祁子华笑意盈盈,上来给袁书聿道喜。
在祁子华的引导下,袁书聿揭开了盖头,和花白喝了交杯酒,走完了程序。
很快,祁子华带着一众祁家鬼修,树精少女离开了。
袁书聿看向了花白。
花白本来就很美丽。眼仁是乌黑乌黑的,头发是金黄色中带有一点浅灰色,看起来柔顺亮泽。
现在她的头发盘了起来,在头顶梳成了一个发髻。
上面插上了簪子,步摇,还有一些袁书聿叫不出来名字的头饰。
这些头饰都是深色的,配起花白的头发刚刚好。
花白的面上被画上了美丽的妆容。
眉毛画成了黛色,映衬得眼睛更加灵动。嘴唇涂上了唇脂,看起来细小的一点点,很诱人。
在额头两边还贴上了金色的花钿。
不化妆的花白都清纯可人,化妆以后,更是展现出来了惊人的美丽。
花白暗暗有些不安。今天虽然事情很突然,大家都很忙碌,但是祁子华还是花费时间教导了花白一下,有关夫妻敦伦的事情。
花白虽然还有些懵懵懂懂,但是也对于这件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有些期许,有些忧心,有些害怕。
袁书聿脱掉了喜服,上了床,直接躺下了,“花白,来,睡觉。”
花白匆匆忙忙也是脱掉了喜服,取下了头饰,散了头发,上了床。
袁书聿侧身躺着,背对着花白。
花白是树精少女,身具乙木灵气,自然也是耳聪目明的。花白能够感觉出来,自家主人气息很平和,没有一丝该有的紧张,不安。
花白有些茫然,不知道下来该怎么办。
一龙一树精沉默了些许时间,花白想了想,咬咬牙,伸出了手,抚摸上了袁书聿的肩膀。
虽然,平日里树精少女和袁书聿打打闹闹,很是亲近,但是花白想到下来要做的事情,内心还是有些羞意的。
袁书聿拿开花白的手,“花白,别闹了,睡觉吧。”
顿时,花白的眼睛涌出了泪水,“主人,您不想要我么难道您还在在意那件事情。”
256废除丹田
袁书聿转过了身子,正对着花白,面色严肃,“花白,那件事情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了。你也是被人给坑了。我不会在意那件事情的。”
花白泪眼盈盈看着袁书聿,“那,主人,你为甚么不要我呢”
袁书聿擦了一下花白的眼泪,“我体内有一丝先天龙气,有了这丝先天龙气,我的修炼速度会比较快。但是,和雌合,这丝先天龙气就会消散。你明白么”
“我当你是我的女人,但是,想要敦伦,大概要等到我成就金丹以后了。”
花白的小脸终于露出了笑容,“是,主人。花白等您。”
袁书聿又说道,“祁园要给我准备饭食,祁福出去保护我的家人,这个卧龙阁没有人打理了。以后你就呆在卧龙阁,打理卧龙阁的事务,明白么”
花白内心欢喜,“是,主人。”
袁书聿对着花白一笑,“好了,睡吧。”
说完,袁书聿又躺下来,闭上了眼睛。很多天没有睡过觉了,袁书聿决定,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觉。
很快,花白听到了袁书聿平稳的呼吸声音,她知道,自家主人已经睡着了。
花白转过头去,细细看了看袁书聿的面孔。
袁书聿的五官本来就很好,附身神龙重生以后,增添了几分霸气,几分威严,气质越来越是出色。
现在的袁书聿虽然还不能让女生尖叫,但是也算得上是一个很有型的帅气少年了。
花白从来没有这样细细打量过自家主人。现在细细打量起来,突然觉得,自家主人真是好看呢。
听着袁书聿发出的平和,规律的呼吸声音,看着袁书聿的面庞,花白觉得内心安稳了。
以前,这个人是自己的天,是自己的地,以后,他还是自己的夫君,是自己一生的依靠。
想到这里,花白脸庞微微有些发热。
看着袁书聿沉睡的面庞,花白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是睡过去了
第二天,祁子青专门把所有的祁家年轻人召到一起,说了祁显哲的事情。
祁家年轻人也是大惊,都无法相信,祁显哲会如此大胆。
这次,祁子青直接点明了,树精少女是神龙大人的侍妾,让祁家的年轻男子都离远点。
别再出类似祁显哲的事情了。
这些年轻人自是都点头应了。
很快,到了袁书聿要出去的时间。祁子青手里拎着祁显哲,袁书聿心念一动,一人一鬼一龙就出现在了外界。
祁子青用神念传音,“祁玄北,你们几个来主人这里。”
祁玄北正在修炼,听了祁子青的传音,也是很困惑,不知道祁子青为甚么一出龙珠空间就要找他们。
但是,祁玄北也没有耽搁。喊了祁玄野,祁玄龄直奔袁书聿,祁玄归所在的那座房屋。
走入了一楼的大厅,就看到了被捆绑起来的祁显哲。
祁玄北内心一惊,不知道祁显哲犯了什么事情。
看到人来齐了,祁子青也是毫不客气,详细叙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听了祁子青的话,祁玄野,祁玄龄是暗暗松了口气:幸好,出这样事情的不是我们分支的人。
祁玄北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他真没有想到,祁显哲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同时,他内心也是有些诧异,祁显哲不是看到女色就走不动路的人啊。
以往在欧洲,祁显哲身边也不缺漂亮女人,对于那些漂亮女人,他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怎么,现在,竟然因为树精少女,就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呢。
祁玄北面上是一副惶恐的表情,而内心更是心痛。
祁显哲在武道一途上,是欧洲分支最有天赋,最有前途的年轻人,他对祁显哲寄予厚望。
没有想到,现在这个人算是废了。
祁玄北“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大人,老祖宗,求求你们,饶了哲儿的性命。我会废去他的武功,把他驱逐出祁家。哲儿毕竟年轻,在女色上把持不住,也是情有可原的”
祁子青看着祁玄北,有些怒意,有些失落,有些感慨,“玄北,这个事情,可不是小事情。主人的侍妾以后会越来越多,如果以后有人有样学样,主人威严何在”
听了祁子青的话,祁玄北面上更加惶恐。
而祁显哲,抬起头,用带着几分怨毒的眼神,迅速瞥了一眼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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