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我现在只有50美金”
说到这里,她的眼角闪动着泪花道:“袁先生,你是不知道我为了这本世界妇女杂志付出了多少。不但这些年的积蓄都花光了,还问、还问约翰借了不少钱呢。”
你这是命好再过一百年赛里斯女大学生为了贷款都肯脱光了拍照片,问题是其中一些女孩纸也不过就为了买一支vivo,还不是ihone7。更加关键的问题是,其中大部分脱光了袁鸿渐也不爱看啊。
袁燕倏面露难色道:“布朗小姐,可是50美金那也太少了啊。”
“不不不。袁先生你误会了。”海伦布朗小姐摇头道,“50美金算是定金啊。我们可以这样好了,接下来每一份卖出的杂志利润全都给你。”
“你这本小说至少要连载个七八期的啊,这么一算的话人家要给你打两个月的白工呢。”
我们的袁大师不愧是经济系科班出身,马上问道:“布朗小姐,恕我冒昧,你知道什么叫毛利和纯利吗”
“啊,毛利纯利这是什么意思袁先生,反正所有收入减去其他作者的稿酬,印刷和发行费用之外都给你。到时候你可以看账本的啊。”
这小妞笨是笨了一点,不过人还挺实诚。有她帮我发行总比一分钱都拿不到强,况且多少还可以挣点b币,他要干的事情很多,也没工夫为这本书的出版而奔波忙碌。
“那我可以问一下,你这份世界妇女的售价和真正的发行量吗”
“嗯,当然可以。我这本杂志是周刊,每个月销量将近500本呢,每本售价是四角美金。”
“八杯咖啡或者一磅沙朗牛排这个价格还蛮适中的吗。那么印刷和发行成本呢”
“嗯,二角。”
这么一算的话,每个月不到100美金,两个月加起来200美金不对,这还没包括其他人的稿酬
“嗯嗯”
“袁先生,你嘴角又流血了啊”
“我、上、火”
我们的袁大师看着可怜兮兮的“曼哈顿的海伦”,怜香惜玉的性子又发作了。他想起了刚才人家还为自己仗义执言来着,嘴里面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而且老子现在有b币了,一本浓情巧克力真的算不了什么,就当自己助人为乐吧。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那好吧,就这么着吧”
“腻嗷,太感谢你了”海伦布朗小姐猛地扑了上来,抱住袁燕倏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不过海伦到底不是安娜这样的特殊工作者,也不是丽莲这样的电影女明星,而是一位真正的小淑女。所以当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往后一跳。
可惜这个平胸妹纸真的不是自己的stye,而且昨晚自己也真是累坏了。
还处在“贤者”状态的竹林贤者抬起手挠了挠脸道:“不用客气。”
布朗小姐低下头,小声问道:“那我们还要签合同吗”
袁燕倏又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道:“不用了,你把50美金给我就行了。”
“好的。”她高高兴兴地拿出了打开了坤包往里面一看“哎呀,我的支票夹在约翰那里。”
我们的袁大师再次叹了一口气道:“那么,你下次再给我吧。”
“好的。可是”
袁燕倏已经没气可叹了:“还可是什么啊大小姐”
“可是人家没带钱,腻嗷,你借我一点吧”
“噗”
“腻嗷,你怎么吐血了啊”
第八十二章黑与红第二更
本章副标题:无政府主义女战士x2注释1
袁燕倏一分钱没拿到反而还倒贴了五美元,他原本还不想借这么多,可是这位大小姐还说什么要去逛个街喝杯咖啡做个头发什么的,钱少了还不够用。
这真是:美帝酒肉臭,民国多饿死。
这位新古典自由主义大师忘却了一个多月的无产阶级觉悟马上就觉醒了过来,忍不住就想要教育一下海伦布朗小姐,告诉她如今亚非拉第三世界人民过的是什么日子。
可是他转念一想,一百年后的自己都拿走小布尔乔亚路线的小女友没办法。话说,errier和satsoda有个毛的区别好吧,前者也就逼格高一点,瓶子好看一点,问题价格要比后者贵十几倍注释2
现在遇上的是真正大资产阶级的大小姐,那自己就更搞不定了。
他痛痛快快地拿了一张亚伯拉罕林肯打发走了海伦布朗小姐,暗自下了决心,自己不能这么懒惰了,一定要去找新的出版渠道。
然后,他就睡着了。
等我们的袁大师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也就是11月2日的早晨了。
而他睁开眼之后就和大师球系统陷入了热烈的争论之中
“大师球,把德文版的货币战争给我打印出来。对了,这次千万千万千万别用我的笔迹。”
“宿主,你确定真的要这么做吗本系统提醒一下宿主,你现在的行为会大大地提高你的s值。所以这样真的好吗”
“大师球,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句话你总知道吧。反正匿名我都能收到b币,按照大师球你那个破公式,他老人家提供的b币肯定是了不得啊不得那个了”
“而且我刚才查过了他在今年八月份已经说了,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这一口号已不再适用了,战斗的口号应该是全世界反犹的人们联合起来欧洲人民求解放”
“大师球你想想,他要是看到货币战争那还不是臭味嗯,心有灵犀啊。”
“宿主,本系统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这种近乎作死的行为是玩火,一旦发生意外,你的s值就会超过阈值,这次就不是皮卡皮卡那么简单了”
“大师球,我又不是厦大的一匹马的,人家还是985。好了别啰嗦,快点兑换吧。今天我就寄出去”
“宿主,你还是考虑清楚吧。”
“大师球,我考虑得很清楚了啊,富贵险中求”
因为他和别人看不见的大师球一直做着交流,所以根本没发觉今天的街头有些异样。手中拿着星条旗的人多了一点,胸口别着民共两党标志的人也多了一点,路边发传单的人更多了一点
不过这些发传单的人一看见袁燕倏那张黄色的脸,就对他视而不见。
我们的袁大师不知不觉地走到了“红与黑”,就连门口挂着的“cose”牌子都没有注意,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叮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