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蝶想到这个也笑了：“她押宝到天启身上失败了，在地狱火被我们处处针对的情况下，协议只是让她无罪释放，但没有荣华富贵。”

白牧撇嘴：“她主要是怕被揍了吧，还是怎么样”

灵蝶白眼：“别说你没关注自己的壮举，变种人刚刚崇拜的新上帝，还没亮相几天就被你收拾了，你知道你现在在某些反对派心中，外号什么吗”

“我能有什么办法”

白牧笑了起来，他当然知道外界的评价，说他是跟上帝对立的撒旦，更妖魔化的是，他有五只手三条腿，专吃变种小孩子。

灵蝶把胡思乱想的他唤回了现实：“她想跟你见一面。我们想要让这个庞大组织加速崩溃，她的脱离会是很好的导火线。”

“现在就有空。”白牧正好闲着。

白皇后隔天就来了，局长这会儿正倚在游艇围栏上，哼着调子挥着鱼竿，感悟着那愿者上钩的意境。

白皇后很识趣的没有打扰他，站在背后利用她的心灵能力，驱使着海面附近活跃的鱼集中过来了。

很快的，白牧就看到了鱼钩落点聚集的各种鱼类，这场景像是在公园湖面投食，场面无比激烈，他回头：“对动物也能管用”

她说：“动物的大脑很简单，只需要摸清它们对指令的神经反射，操控几千只鱼比操控一个人要简单得多。”

“好吧。”白牧的兴趣回到了她身上，“请坐。”

白皇后在他对面坐下，因为穿了裙子，不忘优雅的叠起了腿，对服务生送上的香槟还表示了谢意，一举一动就是个上流社会的名媛。

“不愧是全球精英组织的头目。”白牧称道一句，“但既然有好好的生活不过，为什么要选择背离它”

白皇后放下酒杯：“地狱火资助和支持了天启，他如今已经身在地狱，但凡是有脑筋的，都知道您的实力，寻求更好的环境是人的本能。”

“纠正一下，天启不在地狱，他灵魂被我抹除了，所以去不了任何地方。”白牧早就用天堂圣火烧掉了天启。

“阁下手段高深莫测，这就是我的理由。”能够虐杀天启，还涉及到很深的神秘学，灵魂都能消除，她没理由继续作对。

“但我这里不缺人。”白牧话锋一转。

白皇后说：“局长误会我了，我只是想脱离越陷越深的地狱火，去重新开始生活，因为它已经让我感到危险。”

“什么危险”白牧问。

“天启虽然死了，但他的影响却没有消散，如果您有仔细了解，天启的崇拜思想正在发酵，地狱火最为明显也最为严重。”

“并且我还怀疑，这不仅是崇拜那么简单，天启在死前可能施加了某些我们暂时未知的影响，就像一个癌症毒瘤，正不断在感染。”

听着白皇后的形容，他想起了天启死之前的废话。若真的这样，这人也是够狡猾了，死后还恶心了一把。

看到白牧的思索，白皇后说下去：“你想要消除变种人不稳定群体，我可以为这个合作提供更多的情报和线索，帮助你们找出真相，甚至帮你推翻它。”

白皇后还真的说服了白牧，不管天启是用了精神影响还是什么未知的能力，极端变种人继续发酵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美国境内的地狱火成员，已经被临时工杀到怕，但它们扎根全球，其成员不乏社会名流，有关部门明着来不行，搞暗杀也很费神。

这个聪明女人的翻身筹码摆出来，她竟然还单膝跪地想要吻他手背以示忠心：“我今后就是你的人，地狱火积累的财富、权势，都是你的。”

白牧没有理由去拒绝：“我不搞你们又是王又是后的那一套。你给我去查这帮天启崇拜者想要干什么，任何涉及到这项阴谋的人士、关系网络。”

白皇后亲了他手背，抬头看他：“这正是我最擅长的。”

白牧撑着下巴：“之后你会得到司法豁免，你可以有新身份，给予你的财富合法权，让你继续当这个随心所欲的掌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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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68章今天流行我的就是你的

白牧的意思也很明确：消灭不如控制。地狱火发展了三个世纪，其已经渗透了从变种到普通人的精英阶层，某些信仰精神深入人心，想要完全消灭，很难。

想要防止他们春风吹又生，一是费时费力的斩草除根，但恐怕连普通人成员都要杀；二是干脆扶持一个厉害的首脑，去掌控他们。

后者是最效率的，也是最多被采用的。美国政府暗地里做这种勾当还少虽然某些时候会被反咬一口，但收益不容拒绝。

白皇后恰到好处拿捏了他的心理：地狱火在他眼里相当于牛皮癣，他亲手去处理地狱火还不够格派手下去处理太繁琐了，又浪费资源。

所以白后自告奋勇，满嘴当权者最爱听的“我身心都属于你的”，她就争取到了比预期还要好很多的机会。

等到她满意离开后，灵蝶现身：“这女人很狡猾，不怕玩脱”

白牧给她倒香槟：“我是突然发现了，一昧的杀解决不了问题，远远不如让一个领头羊去带领它们，攻心为上。”

“谢谢。”灵蝶接过酒杯。

“退几步说，她要是想耍什么小心思，干掉她就是了。就当前而言，她节约了我们派出力量全球去杀人，这对名声太不好了”

灵蝶同意，有关部门针对地狱火，派出了太多力量，但收获的回报不成正比，佛罗里达的红女巫爆发事件，还差点让他们身陷丑闻。

“倒是天启遗留的问题，让我有点”白牧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心不安”灵蝶来到他旁边坐下，白牧奇怪：“干什么”

“给你抱抱。”灵蝶突然温柔，“我知道你一直在为这些事情烦恼，你的努力大家都看在眼里。”

“好吧。”白牧靠在她身上，还别说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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