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2 / 2)

嫁给奸宦冲喜后 唐沅 1790 字 2023-08-15

gu903();院子里亮着橙色纱灯,风雨一吹,在廊下打着悬。湢室内热气氤氲,几缕白烟自推开的窗子镂隙浮出,浸入湿冷的雨夜,缭绕上腾,弥漫在橙红色的暖光中。

屋外雨声骤响,湢室内水声潺潺。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指骨分明的手拨开垂落的竹篾帘,那人合衣站在门槛前,身上还滴着香汤的水渍,因来时并未带换洗的衣裳,只好出来遣福来去取。

正要开口吩咐,似是记起甚么,遣退了福来,只吩咐云竹去湢室添热水,自己则沿着廊庑踱回上房。

再回湢室时,身上已经换了身齐整的衣裳。

陆芍趴在浴桶的边缘,双臂脖颈上落着葡萄干大小的红痕,见靳濯元进来,红着脸,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方才云竹来添热水,瞧见里头一片狼藉,就连添水都不敢多瞧,手腕一抖差些教热水溢在地上。

靳濯元取过帨巾,替她擦干,又将臂弯上的斗篷罩在她身上。

“我衣裳呢?”

陆芍拢着藕粉色的斗篷,两只脚别扭地贴在一块儿。她记得厂督分明带了换洗的衣裳过来,怎偏偏只给她裹件斗篷。

靳濯元一把横抱起她,迈出湢室时:“横竖一会儿还得脱,你不嫌麻烦?”

陆芍明白他话里头的意思,喊了声:“我不嫌!”

“我嫌。”

屋外风雨未歇,声势浩大地打在黛瓦上。瓦檐上积攒的雨珠顺着斜弧滚落,一颗颗倾洒下来,串成密密麻麻的清水帘子。

这场大雨下得持久,屋子里的乌桕烛也随之亮至午夜。

烛火和帘幔轻晃。

清冽的声音在架子床上散开,靳濯元懒散地倚靠在榻上:“趴过来还是跪在那儿?”

陆芍缩在在榻围一隅,身后毛绒绒的圆球,轻轻痒痒地扫在自己腿上。她不情不愿地别过脑袋,不欲搭理。

可两厢权宜之下,她仍是选择了前者。

粗粝的掌心顺着她的腰窝向下,挥掌在她的软翘上轻拍了一下。

兔尾也随着抖动。

陆芍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听见自己喉间发出的声音后,将脑袋埋在褥子里,羞于抬眸。她记起头一回挨打,差不多也是同样的姿势。

力道不重,称不上疼,就是有教人羞愤欲死的本事。

正回想着,便发觉身下柔软,垫了软垫。

兔尾高耸,白绒绒的很是可爱。陆芍正趴得舒坦,突然被冰凉抵住。

她愣了一瞬,未及反应,周身皆被冰凉裹挟。一个“疼”字尚未出口,眼泪就先掉了下来。

平整的褥子被她颤巍的手抓起褶子,她妄图起身,却又被宽大的掌心摁了下去。

“厂督,凉。”

“那就先捂着。”

第79章这事还需我教?

陆芍以为将它捂热便会好受些,却没想到那玩意竟这般令人遭罪。

她疼得拱起身子,又被一双大手一回回摁下,双手也因胡乱抓挠被摁在腰窝上。

平日二人也有亲近的时候,靳濯元素来有分寸,除了狐尾那次弄疼她外,其他时候大多是温吞轻柔,只有颤栗的欢愉。

陆芍也习以为常,所以今夜陡然变了方式,她自然承受不住。

而靳濯元实则已经放轻了动作,每一下都待她缓过神来才敢继续动作,如此循序渐进,小姑娘还哭得梨花带雨,瞧着可怜极了。

她一面骂靳濯元,一面思忖明日定要将屋子里头的玉势悉数敲碎。

夜色愈发浓沉,雨停在半夜,偶有自瓦檐低落的水珠,落在粼粼的水滩上,发出滴答的声响。没有雨帘遮掩,清脆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无限放大。

院子里头如此,屋子内的声响愈发清晰可闻。

靳濯元盯着她腿间的黏腻,伸出指间勾挑,薄红色的津泽捻在指腹,渗入圈圈推开的指纹。

他俯身在陆芍的光滑的蝴蝶骨上落下一吻,又顺着她的脖颈,吻至下颌,贴在他的耳廓:“又得洗一回。”

陆芍浑身疲累,软软地趴在靳濯元的腿上,提不上劲儿。她知晓自己浑身黏腻,该去沐身,可她就连下榻的力气都匀不出来。

“明早再洗成不成?”

靳濯元将自己的手指展开,给她瞧:“明日不好清洗。”

陆芍瞧见那抹颜色,将要黏上的眼皮掀开,瞬间清醒。出阁前没人教她房事,出阁后也只翻过几页避火图,半只半解地了解过一些,可那些图也仅仅限于一些稀奇百怪的姿势,之后厂督闯了进来,把她抓个正着,自那以后便再未翻过类似的画册子。

她眨了眨眼,撑起身子去瞧厂督衣裳。

月白色的衣裳上沾着几抹晕染开来的红渍。

靳濯元以为她明白这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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