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笑嘻嘻的走过去,卸下了迡迡艺手中的刀,然后把刀鞘塞到了迡迡艺的手里:“刀枪无眼的,你们是姐妹玩什么命听我的,就是刀鞘比试比试好了。”说完,张明高声干咳了一下,脸色变得庄重起来:“现在由我来宣布比赛规则除去不许挠人、不许击打下阴之外,你们可以尽情发挥嗯计算点数太麻烦了,这样吧,你们比赛撕衣服的,谁的衣服剩得少,谁就是失败者,如果有人先被撕光了的话,算她倒地不起,怎么样这么比赛公平吧”张明不喜欢被人占上风,既然两个人要打起来,何不故意折腾一下呢张明敢肯定,迡迡艺那丫头绝对会按照自己的话去做的,现在她的实力已经突破了地忍的界限,那么最后被撕光衣物的一定是那个女忍者了
果不其然,迡迡艺已经摆出了架势,冷笑着看着对方,只等张明一声令下,而那女忍者则显得有些慌乱。
“准备好了吗”张明举起手,正要下令开始比赛,前方突然响起了一个人的大笑声,笑声爽朗而热情,张明听到这个声音后,心微微沉了一下。
如果对方故意刁难自己,或者故意冷淡自己,张明反倒会放心,因为那种小孩子的举动代表着对方心智的不成熟,如果对方热情的接待自己,那么里面值得玩味的东西就多了
第四二五章政治
张明淡淡的看了过去,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从暗影中大步走了出来,此人浓眉大眼、鼻直口阔,一付相貌堂堂的样子,脸上的皱纹不多,显得很年轻,不过他的鬓角有些斑白,平时应该经常做一些费心费力的事情。
来人大步走了过来,边走边笑:“听说傲天国是一个英雄豪杰辈出的地方,见到萧先生我就知道此言不虚”
“您真是太客气了。”张明微笑着说道:“我萧凡不过比普通人机灵一些罢了,哪算得上是什么英雄”想和我玩这套那就来吧,谁怕谁
“过度的谦虚就是虚伪了,萧先生。”来人走过来向着张明伸出了自己的大手:“别的人我不敢说,但我了解自己的女儿,迡迡艺在我族中是出了名的心比天高的小野马,你能让她死心塌地认你为主人,就凭这点,我族内可没人能做到”
张明笑着握上了对方的手:“我和迡迡艺绝不是主仆的关系,她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妻子,我是真心的喜欢她。”
迡迡艺这时抢上前一步,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父亲大人”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一方面是因为见到了久别的父亲、内心很激动,令一方面则是因为听到了张明情深意重的话。
“哦,是这样啊”迡迡正雄惊讶的说道,他很有分寸,并没有借机装大,占张明这个女婿的便宜,反倒感叹的说道:“用傲天国的话来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啊以前迡迡艺的性格很让我都担心,她太好强了,我怕她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幸福,现在看到萧先生能接纳她,我就放心了,这是迡迡艺的福气”
“这也是我的福气。”张明笑道,心智深沉的张明自然不会相信对方的鬼话,先不说对方找迡迡艺是想让她伺奉渡边家长孙,单说迡迡艺跪在地上给他行礼,他却只顾着和张明说话,对跪在地上的迡迡艺不理不睬的样子,就说明迡迡艺在他心中没什么地位可言。
“哈哈哈萧先生如此看重迡迡艺,也是我迡迡正雄的荣幸啊”迡迡正雄笑着说道,到了此刻,他才想起跪在地上的迡迡艺,用温柔的声音说道:“孩子,起来吧,我们父女之间不用讲究这些礼节,会让萧先生笑话的。”
随后,迡迡正雄在前面引路,张明几人走进了一座不太高的楼房,里面和外边那种简陋的设施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用一句颠倒过来的词句形容就是:金玉其内、败絮其外
这里装修的风格很古典,给人一种优雅的感觉,门窗、桌椅、还有屏风都是用木头打磨出来的,木头上没有上漆,却油光发亮,看样子费了不少人工;尤可怪的是窗上没有玻璃,而是遮盖着一层雪白如玉的纸,屋子里的灯也不是用电的,是一种类似古时候的所用的油灯,当然,里面没有油,点着几根蜡烛。屋子里弥漫着一种清香,这种香味不是现代化合成出来的香料,而是那些木具或者纸张散发出的一种自然的香气。
最让张明感到惊奇的,是屋子里还有一口井,井上还有轱辘和木桶,这有些太假了吧想把环境搞的自然点也不用搞一口井出来呀张明不知道,这井并不是完全为了装饰而搞出来的,而是为了忍者中的水忍能全部发挥自己的力量。
张明的目光又转到了屏风上,上面画着一只猛虎,看到猛虎的前爪时,张明的眉头微微动了一下,然后不露声色的把目光转到了别处。那猛虎的前爪正按着一只垂死挣扎的小蛇,傲天国人从来都以自己是龙的传人而自居,本是一张猛虎啸林图,却在虎爪上加了一条小蛇,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分宾主落座之后,迡迡正雄先朗声来了这么一句:“萧先生,来到我们这里你可不要客气,来,我先敬你一杯”
张明笑道:“到了这里就象到我自己家一样,我客气什么”说完,张明一饮而尽,虽然张明相信对方不至于那么下三烂,在酒里放什么东西,但他还是很小心的用真元包裹住了喝进腹中的酒液。
外边又一个人走了进来,正是和张明打过交道的迡迡雄二,迡迡雄二满脸堆笑的说道:“萧先生,您能来我们真是不胜荣幸啊”
张明道:“大家如果拿我当自己人的话,可别这么客气了,我会坐立不安的。”
迡迡正雄象此刻才看到薛灵儿一样:“萧先生,这位是”
张明回道:“这是我的朋友。”
“哦真是人间绝色啊”迡迡正雄感叹了一声,用欣赏的目光看了看薛灵儿,就把目光收了回去,而迡迡雄二的目光中则闪过了一丝贪婪。
一个是哥哥,一个弟弟,但他们两人之间的差距太大了张明瞄了迡迡雄二一眼,然后伸手拍了拍身边的地板,示意迡迡艺坐下来。
迡迡艺愣了一下,在忍者的规则中伺者是不能和主人坐在一起的,不过前有张明的命令,后有迡迡正雄点头许可的动作,迡迡艺乖乖的坐在了张明身边。
随后,大家开始谈天,外加喝酒,当然,谈的都是一些风马牛互不相关的废话,迡迡正雄说废话是因为还没摸清张明的性格、喜好,而张明则是乐得装糊涂,他知道,谁先说正题谁就是被动的
喝了半晌,在观看几个女忍者的艺舞表演时,迡迡正雄淡淡的问了一句:“萧先生,据我所知,傲天国内部存在着一种排目情绪,在修真界中这种情绪更为严重,可是您却这么宠爱迡迡艺,您就不怕给您带来什么麻烦吗”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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