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丑陋汉子叫道:“铁牛,起来了,操家伙有人来找麻烦”
“哪个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这里惹事”一个同样丑陋的汉子窜了过来,把一根钢管扔给自己的同伙,然后他们两个竟然手持钢管慢慢的向我凑了过来。
“梁铁牛在不在这里”我在问朱达,如果他们中没有梁铁牛,我不会让这两个满嘴脏话的人多活一秒的。
“左边那个就是梁铁牛。”朱达轻叹着回道:“毒品这东西真是粘不得,原来他们还有几分人样,现在比鬼都强不了多少。”
“你他妈的说谁呢”两个丑汉子勃然大怒,双双向我们冲了过来。
我没动,迡迡艺也没动,虽说迡迡艺以保护我为人生唯一奥义,但是忍术修炼到她那种程度的高手,都是非常骄傲的,在这两个男人身上,迡迡艺找不到拔刀的理由,忍者的刀是杀人的,不能用来砍垃圾。
心眼灵活的朱达知道我和迡迡艺都不屑于和他们动手,那么只能由他来打前阵了。朱达抢上一步,伸臂挡住一根钢管,然后一记勾拳把梁铁牛的同伙击倒在地,这时梁铁牛手中的钢管已经砸到朱达的腰上,朱达的身形晃了一晃,没理会那根钢管,伸手抓住梁铁牛的头发,左右开弓,连扇了他7、8记耳光。随后朱达一甩手,被扇得晕晕乎乎的梁铁牛摇晃着倒在地上。
朱达伸手拿过一边的茶壶,把里面的凉茶倒在了梁铁牛的脸上,梁铁牛清醒了些,呻吟着想爬起来,朱达一脚踩住了他半边脸,恶声说道:“小子,听好了,我们老板有几句话想问你,识相点老老实实回答,否则老子让你后悔这辈子投胎做人”
梁铁牛的同伙大叫起来:“什么狗屁老板,小子,有种你杀了我,要不然明天我就找三哥和你们算帐,看看到底是谁后悔做人。”
我冷冷的说了一句:“成全他。”
朱达狞笑着拔出刀,一刀就刺了下去:“爷爷成全你”他了解我的意思,手中的匕首故意偏离了要害,就这样一连刺了十几刀,那汉子的叫声才越来越低,直至消失,而朱达的身上已经粘满了鲜血,都是那个汉子身上溅出来的。
梁铁牛只大叫了一声:“哥”接着他惊惧的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再不敢挣扎喊叫了。
想不到那男人居然是梁铁牛的哥哥,还有,吸毒的人亲情就这么淡了眼见自己的亲人死在自己面前,他居然没有奋起拼命,反倒象只狗一样躲在一边,真是让人齿冷。
朱达见梁铁牛的哥哥已经濒临死亡,一刀刺向他的咽喉,结束了他痛苦的抽搐,然后回身对梁铁牛狞笑道:“看到了没有所有对我老板不礼貌的人,都是这种下场”
那梁铁牛的身子卷成一团,颤声说道:“看到了、我看到了。”
我扭头看了看被铁链锁着的那女人,她早已被惊醒,不过被杂物遮挡住了视线,看不到这里发生的景况,只能正竖起耳朵听着这边的动静。我的目光和她对了一个正着,她吓得低叫一声,缩在角落里用手抱住了头。
“那女人是你老婆”我淡淡的问道。
“是、是我老婆。”梁铁牛答道。
“为什么用铁链锁着她”
“她”梁铁牛迟疑了一下,朱达的匕首马上顶到他的胸口:“老板问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答什么,敢他妈编一句瞎话,老子马上就要你的命”
“我说、我说。”梁铁牛急忙说道:“那那贱人不知道廉耻,居然在外边偷人”
我换了一个话题:“听说你梁铁牛一直混的不错,现在怎么跑到这个地方藏身了”
梁铁牛脸上露出羞恼的神色:“都是那贱人害的她原本跟着三哥吃香的、喝辣的要什么有什么,那日子多好可那贱人不知道廉耻居然和她的老情人勾搭到了一起现在好了,三哥嫌她脏把她赶出来了,害得老子也受她的连累窝到了这个鬼地方妈的要不是顾及几年的夫妻情意,老子我早就把她扔到海里喂王八去了”
“廉耻”我轻蔑的笑了一笑:“就你这样的垃圾也敢说廉耻二字”
朱达抬手一记耳光打到梁铁牛的脸上:“听到老板说什么了没有”
朱达打的并不重,以至于梁铁牛还能陪出笑脸:“我是垃圾、我是垃圾。”说完,他打了自己两记耳光。
我换个角度启发梁铁牛:“你老婆的老情人惹到你们头上,当然是没有好结果的,是不是”
梁铁牛脸上居然露出骄傲的神色:“那是三哥是什么人物在广州这一亩三分地上三哥一直混的风生水起,当晚,那王八蛋就被警备队的人抓走了。”
我问道:“哪个警备队”
梁铁牛有问必答:“我们三哥和望花区警备队的队长是拜把子兄弟,这点小事只需三哥一句话。”
望花区警备队看来警匪一窝并不只是我的特色,这种情况太普通了。我淡淡的笑了笑:“那个人落在警备队的手里一定很惨吧”
“那还跑得了他那个卖切糕的嘿嘿”他笑了两声却被牵扯到了脸上的伤口,不由得咧了一下嘴:“那小子死到临头还嘴硬说什么我们不知道死活,还说早晚会有人来收拾我们,哈我梁铁牛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想吓唬我没门。”
我沉吟一下:“那个人现在是死是活”
“听警备队的宋队长说,那小子身上有什么证件来着,宋队长胆子小,怕惹出大事,就把那小子秘密关押起来。要我说宋队长有些多想了,就算那小子有来头又怎么样在广州这地方”梁铁牛蓦然想起了什么,惊骇的看着我:“你们你们是”
听到刘坚还在,事情还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我松了口气:“你想的没错,我就是那小子的朋友。”
梁铁牛放声怪叫起来:“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
朱达一拳打在梁铁牛的胸口:“闭上你的嘴”现在该问的话都问完了,朱达下手自然不会再留情,一拳就打的梁铁牛口吐鲜血,颓然倒地。
这时那缩在角落里的女人闻言抬起了头,用怯怯的声音说道:“你你是张明”
我缓缓向她走去:“不错,刘坚和你交代过什么没有”
“你快去救救阿坚吧”那女人突然挣扎着向我爬过去:“求求你,你快去救救阿坚吧”
我抬手虚引,抓起她身上的铁链,迡迡艺则拔出了短刀,刀光闪了几闪,把那女人身上的铁链都砍断了。
那女人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哀求道:“你们快去啊阿坚走的时候告诉我去上海找你,可是可是我哪里能逃得了你们快啊,再晚点阿坚”
她的情绪过分激动了,我挥手点晕了她,这个时候还是让她睡上一觉的好,也许等这苦命女人睁开眼睛的时候,刘坚就已经被我救出来了。
早晨8点,我带着迡迡艺缓步走进了望花区警备队,虽然区警备队队长的警衔只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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