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尼玛一个不小心,本官在大汗心中的形象可就要大打折扣了未完待续。
第323章明国无大将
就在范文程患得患失之际,金国大汗黄台吉终于开口了:“范先生,现在祖大寿将那宁远卫的兵变平息了,看来咱们的疑兵之计并未达到预料中的效果”
范文程一脸恭敬之色,上前了两步,朗声道:“启禀陛下,那宁远卫的兵变被明狗平息,确实有些出人意料。这事儿恐怕朱由检那小子也是狗急跳墙,应该是发的内帑平叛”
自从范文程投降以后,对明朝皇帝的称呼就不那么恭敬了连“崇祯”都不称呼,而是直呼朱由检的名字,也算是在黄台吉面前表明自己的“忠心”。
须知道,在古代直呼皇帝其名的,那可是灭门之罪
黄台吉眉头紧皱了起来,沉吟片刻,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范先生,你先前分析明国形势之时,不是说明国朝廷已经无饷可发了么”
范文程头上立刻冒出了黄豆大的汗珠,整个人微微有些发抖,显然吓得不清。
自己为了巩固在大汗黄台吉心中“金国第一谋士”的地位,经常给黄台吉分析明国形势,“指点江山”
那明国的积弊自己看得透透的,朝廷越来越没钱,而官绅阶级却越来越富。
一想到明国当官的个个富得流油,范文程就恨得牙痒痒的
十多年前那沈阳的学政也是瞎了狗眼,自己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八股文试卷居然给判了个最末一等,害得自己在明朝捞不着官儿当
尼玛,现在找鞑子认贼作父也只是为了混口饭吃,我容易么
“范先生”
黄台吉对范文程的“走神”有些不满,低低地呼唤了一声。
范文程赶紧收敛起心思,一脸谦恭地道:“陛下,明国朝廷确实缺钱。他们的赋税很大一部分都填到了辽东这个无底洞中,这次平息宁远兵变,奴才认为肯定是朱由检发了内帑”
“内帑”黄台吉微微皱眉,他也知道这“内帑”就是崇祯皇帝的私房钱。
若是崇祯皇帝发私房钱作为军饷。那也怪不得范先生了
一想到此,黄台吉神色缓和了几分。他略微沉吟了片刻,开口问范文程道:“范先生,现在辽东已经没有可乘之机了计将安出”
范文程干咳了一声。朗声应道:“陛下,辽东的广宁卫和宁远卫现在不过是几座孤城耳”
“孤城”
黄台吉细细咀嚼着范文程的话,似乎有所领悟。
摆明了广宁卫的锦州城和宁远卫的宁远城都是乌龟壳,怎么咬也咬不动。
黄台吉忽然想起了“兵书”三国演义中曹孟德说汉中的桥段,“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关键是宁远卫和广宁卫这条狭长的地带死死扼守着金国南下的道路,而最南边还有一道山海关,那可是号称“天下第一关”的雄关要塞。
黄台吉的“忧患”意识还是很不错的,并不像一般八旗旗主那样,狂妄自大到了极点。
现在金国看似风光无限,其实也危机四伏。若是再打不开局面,等那明国若是有贤君良臣在位的话,没准几年功夫就能缓过劲来
蒙古人和朝鲜人都是墙头草,哪边实力强就投靠哪边,这些人压根也靠不住。
反倒是汉八旗这两年打仗挺卖命的。奋勇杀敌,个个争先,他们做梦都想抬旗也就是入了旗籍,成为女真人
一时间黄台吉的思绪飘得有些远了
历史上“皇太极”的庙号是清太宗,与奴儿哈赤的庙号清太祖一样一般一个王朝的所谓的太祖太宗那都是相当牛叉的。
实际这二位都享了后人的福,乾隆编四库全书的时候,不光封禁了很多书,也恶意篡改了很多历史。
先说奴儿哈赤,这位从一个小部落酋长一路披荆斩棘,最后成立了金国。定都沈阳,不得不承认还是有几把刷子的。
但是
金国也不过是个割据政权而已,还不是割据汉人的传统势力范围关内腹地,只是割据辽东。
历史上各朝各代末期割据的诸侯数不胜数。奴儿哈赤也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他有一些能力,但与历史上辽国的太祖耶律阿保机,正牌子金国的太祖完颜阿骨打,甚至后来的“一代天骄”成吉思汗,那是完全比不过的。
耶律阿保机虽说没有打下幽州城,但是辽国占有整个辽东不说。国土面积西边到了新疆阿尔泰山,北边到了外蒙古肯特山。
而完颜阿骨打是打下了北京城的,至于成吉思汗这位还需要与奴儿哈赤比么
而奴儿哈赤一直到死连辽东都还没彻底统一
他的儿子黄台吉亦是如此,即使到了崇祯末年松山决战打败洪承畴之后,吴三龟还占据着宁远卫城恶心他。
奴儿哈赤和黄台吉都是有能力的人,至少比崇祯强很多,但也不必太过于拔高
螨清遗老遗少修的清史稿说奴儿哈赤“天赐智勇,神武绝伦”,这尼玛成吉思汗估计要从坟里爬出来与他拼命。又说他“比于岐、丰,无多让焉”,这是说奴儿哈赤比周文王、周武王一点也不逊色
周文王是割据诸侯不错,可人家写出了周易;周武王自不必说,那可就不是小小的割据诸侯王了
奴儿哈赤终其一生,也不过一个割据诸侯罢了。他生前的最后一战宁锦之战,还被圆嘟嘟的红夷大炮教做人,惨败而归,估计死得那是相当憋屈
黄台吉军事手段不如其父,政治手段却要老辣得多譬如他对范文程这等甘心做二鞑子之人,那还是相当礼遇的。
黄台吉看了范文程一眼,有些不甘心地道:“范先生,宁远和锦州犹如鸡肋唉若是天降大火,将那两座坚城烧个精光就好了”
范文程偷偷地瞥了黄台吉一眼,心道:宁远和锦州就算陛下您祝融附体,一把火烧光的话南边还有个“天下第一关”的山海关等着您呐
其实范文程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故而也只是短短一瞬间,他就开口了:“启禀陛下,臣有一良策”
“良策”黄台吉眼露精光,立刻站了起来,接着道:“先生请讲”
范文程原本手已经拿到下巴前想捋捋胡须来着,结果猛地想起绝不可在陛下面前失礼,于是将手悻悻地放了回去。
干咳一嗓子掩饰住自己的尴尬以后,范文程朗声道:“陛下还记得崇祯二年啊,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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