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基友是下面的?/事前/事后/打官司正式开始啦(2 / 2)

“摇头-丸?皮肤敏-感剂?还是别的!快说!你这只混蛋鸟!”

凤琷一脸迷茫,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昨天晚上对他百依百顺的爱侣怎么一觉醒来就如此疾言厉色。

肖何突然想起来他是个神,并听不懂自己说的是什么:“……”

肖何疲惫地闭上眼,翻过身背对凤琷:“你们的东西,为什么用了之后会那样,你……”

凤琷这会儿终于从刚睡醒的迷糊状态清醒过来,掰着肖何的肩膀让他面朝自己:“怎的了,哪里不舒服?”

肖何心说他现在哪里都不舒服,浑身像散了架一样,但是说这么多话又要费力气,他又懒得开口。

凤琷见肖何不理他顿时有些着急,把肖何从床上抱起来往浴室去,虚弱的凡人终于懒懒地问:“你干嘛……”

“我昨晚未曾觉察神力有何不妥,却不知你是否被我伤到了……我给你检查检查。”

肖何被他放进水里,又见凤琷往水里滴上两滴之前那种绿色的液体,然后用手贴着他肚脐,将一缕金光探入他的身体。

……见他脸上的表情小心翼翼,生了半宿的气突然就消了。

肖何无奈地说:“我没事。”

检查完毕的凤琷收回神力,确实没发现异常——除了碧玺珠又掉下一小块之外。

“肚子疼吗?觉得哪里不舒服?”

肖何摇摇头:“累……”

凤琷微微沉默了一下,突然露出一种古怪的笑容,就是那种想笑又在努力憋着不笑的笑容,也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

——那条淫-龙的药是有作用的,至少肖何没再叫肚子疼了。但是既然封了肖何的丹田,还让碧玺珠灰掉一块,那只能说明确实是,肖何的身体里确实产生精元这种东西……

肖何闭上眼顺着浴缸慢慢滑下去,把自己浸入微烫的水中——真不想看这傻鸟,得意个什么劲啊?!

凤琷也不离开,就坐在浴缸旁边看着肖何,他宽大的袍子和长阔迤逦的后摆浸入浴缸水中,随着水流轻轻摆动,当真非常……好看。

肖何泡了一会儿觉得舒服很多,那种绿色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对治疗疲惫却很有效,之前还为他解过毒,想来功效很多。睁眼就见凤琷坐在一旁,含笑看着自己,他也生不起气来。

凤琷忍不住问他:“如何?”

“好多了……”

“那便好。”

凤琷还是不由自主就想起昨天晚上肖何“索求无度”的样子,若当真是那药的作用,还真是……咳,应泽那条可恶的淫龙,整日里不干好事,净琢磨这些奇技淫巧。

“你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

肖何边问边爬起来拉开抽屉,把用来分装洗发水的小瓶子拿出来,从浴缸中盛一小瓶液体准备带回去研究研究。

“我模糊记得你昨天晚上说了几句,什么两股力量在一起打架。”

凤琷倚坐在一旁,因为浴缸边缘特地设计成宽大的样式,他半躺下空间都足够了。

“我还是一颗蛋的时候……”

“……”

凤琷恼羞成怒:“不许笑,你笑我不说了。”

肖何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很无辜:“我哪有笑。”

凤琷捏着他的脸用力扯:“别以为你摆张冰块脸出来我就看不出,你心里在笑。”

他就是看得出来,就像肖何面无表情的时候他能看出他何时生气了,何时心情好一样,就是看得出来他心里在笑。

肖何捂着脸讨饶:“我不笑我不笑,你继续说。”

凤琷斜他一眼:“我还是一颗蛋的时候,三界有些乱套,那时候发生神魔混战,神凤一族负责孵化我的长辈在战中阵亡……应该说是整个凤族都覆灭了。”

凤族斜躺下来,侧脸看着肖何,眼神却像在回忆——他仿佛并没有看他。

他的衣服大半浸在水中,飘飘摇摇的,像一副水彩画,边缘还氤氲在画盘里,最末尾是化开的,就像他的人一样,随时都会被这水化了,消失在他眼前。

肖何游过去抓住凤琷的衣摆,握住之后心里才算踏实一点。

“后来呢?”

“没有凤血浇灌,雏凤会因神力不足死在卵中,当时唯一能与神凤的力量并驾齐驱的只有神龙族,便有神龙前辈……也就是应麟的父神,为我引血点化。”

凤琷低下头看着肖何的表情,心中莫名生出怜惜,抬手抚着他的脸像是安慰:“但是凤血与龙血同在我体内不能融合,龙血又相对较弱,它要时常在封闭空间中面对强大的凤血,一直觉得害怕,时不时便沸反盈天,凤血也会下意识镇压它……然后他们就打起来了。”

他举起自己的一只手,一阵金光闪过之后,他的手变成了爪,跟肖何那天看到的一样,手背上全是青青红红的细小鳞片。

“其实我也可以变作神龙的模样,只是不太习惯。”

肖何伸手去摸他的爪,凤琷便微笑着将手递给他,还说:“怎样?害怕吗。”

肖何用手指在他手背上轻轻摩挲几下:“我胆子像那么小么。”

凤琷不知怎么突然非常开心,一把把他抱起来拎进怀里:“我知道,你胆子大得很……”

肖何干脆靠着他胸口坐着:“你那病每次发作就要交-配泻火,自己都不能控制的力量,做了以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你一直习惯忍耐,也不敢跟我亲近?”

“聪明,不过只猜对了一半。”

肖何面无表情地抬起头看着他:“你以前闹出过人命?不……或许不是人?”

凤琷无奈地捏他的鼻子:“若对方灵力强大充足便不太会有危险,还能帮我引导,跟双修差不多,你是凡人……”

“怪不得你这么熟练。”

凤琷听肖何这么说突然紧张起来,紧张完了又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想解释却不知道该怎样解释,支支吾吾道:“我……我也没有很……”

肖何抿一下嘴角移开视线:“大概多久发作一次。”

“月圆之夜……”

肖何生气地问:“那昨晚是月圆之夜吗?”

“不是。”

他看着凤琷那副无辜的表情就来气,用力戳着他的胸口问:“那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我猜到那药可能与这个有关,不然你也不会突然改变主意兴高采烈地跑来找我,但是你告诉我,昨天晚上,是月、圆、之、夜吗!”

凤琷被他戳得痛,委屈地拉住肖何的手:“但是除了它们打架的时候我基本不会想日什么东西……”

他一见肖何变了脸色,马上改口:“我是说,不会想与谁欢爱。”

“……”

肖何有点脸红,这种隐晦的告白(尽管凤琷并不知道自己在告白)……他还挺吃这一套的。

凤琷奇怪地把脸凑过去,歪着头看肖何:“你怎么了?”

肖何轻轻咳一声:“这……你不知道,欲-望有时候也会因为……情绪变化而产生吗。”

“什么情绪变化?”

“……”

肖何仔细想了想,认真说道:“某种特定的外界刺激会令大脑某个区域产生冲动信号,刺激性腺分泌性激素,睾酮之类……经过血液循环进入血液中,同时肾上腺素,以及其他的激素同时对人体进行调控进而令人产生心跳加速脸红乃至性-器官的充血等反应,人也会产生想要交-配的性-冲-动。”

凤琷听了一耳朵乱码,还能挑出有用信息:“什么外界刺激?”

“这……”

肖何看着他的脸,想说比如你这张脸对我来说就是一种刺激:“人不同的话,刺激他们的东西就不一样。裸-体、带有暗示性的画面,某句话……甚至低语,都可能,我没研究过。”

——还有某些特定的人,一言一行甚至一个眼神,肖何无论怎样也无法坦诚说出“可能你看见我就硬了”这种话。

他说完不待凤琷做什么反应,扑在他身上紧紧环住凤琷的脖子,闭着眼睛轻声说:“以后你会明白的,我也会明白。”

……但是他到底是不是因为喜欢他才这样的?肖何不太确定。

原本以为……这凤凰只是跟他玩玩,肖何不在乎对方是否懂得真心,毕竟他甚至连人类都不是,或者说,肖何连自己是否是真心的都不知道,只要他想,而自己也不讨厌,当合作伙伴的话他可以接受。

但是如今这样的发展……倒是意外之喜——这只小凤凰,他只是不懂而已。

……虽然他自己也不怎么懂。

凤琷搂住肖何的腰,在他背上轻轻抚摸着,又去亲亲他碰碰他,突然又想把他干一遍……

“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反应这么灵敏,嗯?!抱一下也会勃-起吗。”

凤琷嘴角一抽,抓住肖何摁向他腿间的手举高:“你这凡人真是太口无遮拦了!再乱动我对你不客气!”

肖何面无表情地张牙舞爪:“敢做还不敢听别人说。”

凤琷气得想喷火,干脆把肖何抱起来扔回床上转身就走,再跟他呆下去他真的控制不住他自己!

肖何趴在床垫子里说:“别走,我有问题。”

“什么问题?”

“书里说,凤性高洁。”

凤性骄傲地扬扬下巴:“嗯。”

“龙性本淫。”

“……想说什么。”

肖何面无表情地爬过来,轻声道:“那你这种杂交的什么脾气。”

凤琷愣了愣,随即狞笑着掐住肖何的脖子:“你昨晚不是试过了吗!你说呢!要不要帮你重温一下!”

肖何一点都不怕他,边挣扎边问:“那你高洁体现在哪儿?”

“好好好……待吾化作龙形与你重温一下,你便知晓本神高洁在哪!!”

29.

肖何最终还是去见了曲长风,后面还跟着个拖油瓶凤琷。

肖何问他跟去做什么,凤琷就说:“你忘了吗?半步都不许离开我。”

肖何心里想之前明明都是你自己忘记,本来都说好跟我一起去医院的,结果一任性就变鸟家里蹲。

见面的地点定在一家咖啡厅,这家咖啡厅很有情调,墙面粉刷和家具都是温馨的粉色调,柔和没有侵略性。而在一片温馨没有侵略性的环境之中,有一个人就特别显眼,特别具有侵略性……

曲长风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凤琷眼角直抽,心里琢磨着师弟怎么出门还带个明星,是担心自己不够耀眼吗?

肖何对此也颇为无奈,今天凤琷穿了件更加花里胡哨的鹤氅出来,这次还不是暗红色那件,而是刺目的正红,珠光缎面,绣得一身牡丹花草,宽袖广袍,行走间长腿一迈,那衣服就在后面风骚地飘上天。

他固执地保留自己的长发造型,只松松扎个马尾,然后一头青丝也跟着风骚地飘上天……

凤琷眼睛是淡金色,虽然可以跟曲师兄说他戴了美瞳,肖何还是谨慎地给凤琷一副墨镜——正式的见面场合不能再戴护目镜那种瞎眼的东西了。

然后那副墨镜就成了他的装逼利器。

凤琷推开咖啡厅的门,摘下墨镜随手往领口很低的内衬上一挂,性感的锁骨露出来,瓷白的皮肤被墨镜趁得反光。凤琷就往那一站,微微扬起下巴向周围一扫,就让人品味出一种“睥睨”的味道。

——尽管他脸上挂着笑,尽管并非刻意的动作,在座客人却一个没落,无一不被他的气场煞到,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曲长风。

——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所以当那位气场强大的……人形吸睛物朝自己走来时,曲长风觉得自己灵魂都快颤抖了。

肖何平静地无视旁边艳光四射的凤琷,同时也无视了对面曲长风抽搐的脸,喝一口咖啡缓缓吐出口气:“师兄……我们来聊聊案子吧。”

“师弟,我想在聊案子之前你该先介绍一下这位……先生。”

——就算打扮成这样都不会被错认成女人,也算凤琷的本事吧。

凤琷对这话比较感兴趣,脸上挂着微笑看向肖何,好像在说——看你怎么介绍我。

我马子。

肖何很想这样说……算了,还是不要吓到曲师兄。

“我……喜欢的人,他叫凤琷。这位是曲师兄,我跟你说过的,他很擅长处理民事案件,当初在学校也算得上风云人物。”

后面的话是对凤琷说的,肖何一向知道说什么话能让凤琷不生气。

曲长风便友好地自我介绍:“你好,我叫曲长风,长风破浪会有时的长风。”但是“喜欢的人”是怎么个意思,一般人不都说“爱人”,“男朋友”之类?

凤琷没想那么多,对肖何介绍他为“喜欢的人”还非常满意,便风情万种地笑着对曲长风点一下头——神凤对你点头就感恩戴德吧凡人,难道还妄想他开口打招呼吗?

曲长风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对于师弟找了个美得极具侵略性的男人当对象这种事接受起来没什么压力。

“师弟千万别这么说,在你面前我可担不起风云人物这四个字,十五岁就博士毕业,你在我们校史上都称得上是天才了。”

肖何当年直接本硕博联读,十五岁博士毕业只是他们小圈子里的人的说法,其实后面两年肖何特地申请去研究院实习,毕业证上显示的是十七岁那年。

实习期间肖何拿到很多不错的科研成果,回来之后因为导师的方向跟他感兴趣的方向一致,才给他做了几年助教。

到后来肖何决定回国,导师非常不舍(毕竟这种好用的天才杂工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上的),问他为什么执意要走,毕竟他们的技术水平比祖国高太多。肖何说得很直接,因为国内劳动力多,临床病历多,他想组建自己的实验室,而且需要更多给人开刀的机会……

曲长风眼中,肖何的人生才当得起“天才学神”这种词。

凤琷不耐烦听他们说当年的事,因为那些事他都不知道,曲长风只提了一句,他嘴角都往下垂几度。

肖何像是脑袋侧面长着眼睛,立刻就发现他家小凤凰要不高兴,没再在这件事上纠缠:“我仔细想过这次的事情,真的很古怪。首先,我确信自己的手术没问题。当时手术室里除了我还有两个护士和一个助手,他们都可以给我作证,手术结束后病人的情况非常稳定,除非他们有确切证据证明我动过手脚,不然根本不可能走法律程序制裁我,现状对他们没有任何益处。”

曲长风略一思考也觉得有疑点:“那期间还有什么不平常的事情发生?那个助手会给你出庭作证吗?”

肖何不能把怪物的事说出来,好在他编瞎话的本事还是有点的:“后来我们要出手术室的时候,我觉察到仪器显示有变化,就让助手再给病人重新测一次血压。测量过程中,病人血压变得很不正常,忽高忽低,持续了挺长一段时间后就失去生命体征了。”

“至于她会不会给我作证……我也不知道,女孩子大概不喜欢掺合这种事。”

肖何想起来那天摔倒在墙角的女助手,后来他自己也中毒生命垂危,醒来之后居然都忘记询问她的情况。

“肖何。”

肖何条件反射转头去看凤琷,却见对方轻轻摇了摇头,他这才反应过来刚刚的声音并不是自己耳朵听到的,而是直接传到他脑海里的。肖何尝试在心中默问:“怎么了?”

“那个女人的记忆被我抹掉了。”

肖何微微睁大眼睛,随即便明白凤琷这么做的目的——如果让普通人类看到那些东西,确实不太合适。

“你是从哪段抹掉的?”

“你们后来又回手术室的部分,全部抹掉了。在她的记忆里你们是一起出了手术室的门。”

凤琷在心里跟肖何传音过程中没有看他,抱着手臂倚在椅子里,歪头看向窗外,仿佛对他们话题不感兴趣,在走神。

“师弟?师弟,你怎么了?”

曲长风见肖何发呆,便把他注意力唤回来:“别担心,照你说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只要有人证……”

肖何这时候改口:“我觉得让助手医生出庭作证的可能性很小,还是不要考虑这一条了。”

曲长风就问原因,肖何皱着眉不说话——对方都没有记忆了,请她来作证不是自己往坑里跳么。

而肖何的沉默落在曲长风眼里就是别有隐情,他来回打量肖何几眼——这个师弟虽然平时总冷冰冰的,为人其实很热心,且他着实长了一副好相貌,尽管身体有些弱,身高却不矮,尤其现在的女孩子还多喜欢花美男系列的帅哥,更重要的是,他还那么有钱,想来会很受欢迎吧。

他又把视线移到一旁百无聊赖的凤琷身上,立刻就被对方惊艳如天人的笑容闪瞎了眼,吓得曲长风赶紧移开视线。

这……难道是私人感情没处理好?

曲长风咳一声:“师弟,这种时候就把儿女情长先放在一边吧,我们先解决手头的问题再说。”

肖何面无表情看着他,只见他不停把眼神往凤琷身上溜,立刻就明白对方想的什么。肖何也不解释,叹口气道:“曲师兄,你觉得我是那种任性的人吗,是真的……让她出庭只会说出对我不利的供词。”

曲长风就不再问了,他就又自动给肖何脑补上什么三角恋什么情敌居然是男人什么因爱生恨的剧情。

“唉,师弟啊……我直觉吧,你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对方自信满满地闹到法庭上去,手里面肯定捏着我们不知道的筹码。分析到这种程度再想也没用了,倒不如你回去好好休息,顺便回忆回忆自己又没有什么把柄落在人家手里,一切等开庭再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这边你是不用担心的,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肖何长出一口气:“好,我回去好好想想。师兄,中午我请你吃饭吧,你有时间么。”

“当然有,我们也好几年没聚了,就去那家得意楼吧,可等着机会了,我得好好宰你一顿。”

凤琷在一旁听他们又开始聊闲话,视线就跟着溜过来,直直盯上肖何的脸——说够了没?

肖何一把按住凤琷的手背,根本不看他,一脸冷漠:“听师兄的,凤琷一起去。”

“哼……”

肖何捏着凤琷的手,这才面无表情地看向他,声音温柔得不像话:“得意楼的大厨手艺可不是我能比的,早就想带你去吃了。他们家鲜橙酿蟹好吃得不得了,还有三煎牛排,椒盐虾,虽然是炸的但是虾肉特别嫩,有婴儿手臂那么长的,你可以扛着吃……”

曲长风一开始还觉得自己被闪瞎眼需要戴个墨镜挡一挡,听到后来就觉得不对了,他这位师弟难道后来从事了餐饮行业?听他描述就要馋死了好吗!

“师弟,别说了,师兄快饿死了……”

凤琷这才矜傲地笑了笑:“好吧,既然是请我,总要给你面子。”

说完还深深看曲长风一眼,挑衅意味十足,那意思——你是捎带的。

好在曲长风比较迟钝,脾气还好,不然非跟他打起来不可。

跟理所当然的凤琷比起来,曲长风就比较厚道,还提醒肖何一句:“师弟,你刚刚说的那些菜……今天这顿得朝五位数。”

肖何冷静地松开手:“没事,我有钱。”

“……”可恶的有钱人!

肖何从椅子上站起来,腿突然一软就要倒,昨天晚上胡闹得太久,能坚持坐在椅子上已经是极限了。好在凤琷恰巧站在他旁边,顺手往他腰上一捞,等肖何站稳后凤琷就很自然地松开手,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理所当然,在场的第三人(曲长风)受到一百万点狗粮攻击,头一次觉得自己好像很多余。

——真是够了,这两个人一点都没有摊上官司的自觉,这根本是出来约会的啊!

曲长风忍不住趁着去洗手间的功夫偷偷问肖何:“师弟,你这对象哪里找来的?国内数得上流的明星都没他长得好,气质也好,这事跟你妈说了吗?她反对你们怎么办啊,我可是很支持你们,毕竟他真是太好看了……”

“天上掉下来的。还没说。我有钱。”

肖何洗完手冷漠地擦干:“最后一个问题,师兄,他已经有主了,就是我,你别惦记了。”

曲长风对着走远的肖何背影眨巴眨巴眼,回味过来肖何说的什么内容,悲愤道:“我是直的好不好!!!”

这些可恶的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