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是为什么呢秋意浓不经扪心自问,她微微抬起头问:“那你想怎么做”
怎么做
这种问题真像个白痴才会问的,不过杨铭没有将秋意浓当成白痴,而是笑了笑,再次靠近过去他不由分说的主动用手捧住了她的脸,然后在秋意浓想要退缩的时候扳着她的脑袋朝自己靠拢。
就这样吻上她的唇
一开始秋意浓还显得十分抗拒,她的唇退避着杨铭的追索,但随着杨铭的手环住她的腰,他的攻势加强,一点点侵蚀着她,她的唇终于不再退缩,而是生涩的有了回应
杨铭就像一只采蜜的蜂一样一点点的攫取着秋意浓甜美的唇,慢慢的撬开了她的贝齿,一点点渗入进去,直到秋意浓的脑海轰鸣,身子轻颤,他才猛地一下从腰部将她的衣服往上推了上去,然后褪落
秋意浓并没有抗拒,而是清醒而盲目的随着杨铭的动作而去迎合,将之当成又一次两修的仪式,所不同的是她发觉这一次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更强烈的共鸣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荒山,野地一切束缚解除,杨铭将秋意浓推在了铺着衣服的草地上,然后肆意的将自己与她融为一体。
秋意浓终于发现,原来自己还会呐喊,还会羞涩,还会难以控制身体的颤抖节奏天地之间,两人肆无忌惮的缠绕在一起,杨铭探究着秋意浓的身体的同时,也想要窥知她的灵魂。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秋意浓才猛然惊觉自己竟然有种快要死去的感觉,杨铭在秋意浓身上折腾了许久,任由那种爆炸般的感觉来了又去、去了又来,他径自推动着两修的氛围到达极致。
终于,在秋意浓一次崩溃的呐喊声中,她的指甲都掐进了他的肉中,在她咬破杨铭嘴唇的那一刻,鲜血沁出,脑海轰鸣天崩地裂般的感觉中,灵魂轻飘飘的飞了出去,飞到虚空之中游荡。
在秋意浓到达巅峰的这一刻,杨铭也终于到了极致,精神力终于攀升到了一个虚空的境界,在脑海爆炸般的意识中,仿佛有龙吟虎啸一般的声音在意识中奔流不息
潜藏在身体之中许久的玄龟力量终于解封,而本属于他自己本身的青龙之魂也被秋意浓身上所具备的白虎之灵所唤醒,许许多多的画面全都在这一刻涌入他的脑海神藏,血脉蓦地奔腾,冲破了桎梏
两人同时颤抖,心神合一。
许久,两人同时睁开了眼睛,目光中有着深深的震撼以及惊愕,看着彼此的身体,还结合在一起的两人同时复杂一笑,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宿命,也许莫天邪早就卜算到了这一切吧。
“这种幻象真的存在”秋意浓轻轻的将杨铭推离自己的身体,默默的穿着衣服呢喃道。
杨铭看着她擦拭了一下身子道:“莫天邪用蛊封存了一段你脑海里的记忆,既然那些记忆是他想等到现在才让我们知道的,那就应该错不了了,他一生的精力都在穷极天地之理,恐怕连他自己也想不到会是这样”
秋意浓抱着膝盖坐着,看了一眼杨铭叹道:“现在你终于想起你的全部了,你有什么打算”
第五百七十六章黑与白
两个人在屋子里聊天。
一个说:“不该动他的”
另外一个说:“呵呵,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吧”
“是有点晚了,不过也是该到了咱们壮士断腕的时候了”崔平江手中拈着一枚白色棋子笑道,“这么多年来,其实他做的很多事情都是我们这些人做不到的,他有功劳”
“谁说不是呢”陈嘉沐苦笑道,“他不但有功劳,而且还有苦劳可是这又怎么样呢这世界不就是这样么一个小人物崛起来,就会有无数人会想要去碾压他,我们不去做,别人也会去分一杯羹,怪只怪他成长得太过庞大,脂膏太丰厚,一旦便宜了别人,我们这些大家族就会岌岌可危,所以在他轰然倒塌的那一刻,无数人会蜂拥而上。”
“这么说起来,我们倒真的像一群黑了良心的畜生啊”
“弱肉强食,本是天性”
“还好,你我都老了,只有老了的人感慨才多,不然家族早就破败了”
“其实吧我有时候也会想,穷点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操的心没那么多,一辈子不需要活的那么虚假,直到快死了才敢说点真话而没人踩汰你呵呵,可惜只是想想而已。”
“想想这些年,其实还真是白活了,真不如他痛快啊”
“他是痛快”陈嘉沐笑道,“就他做的那些事,换成在古代肯定是巾帼英雄一代名将了,然而即便是换成在古代,其实他的命数也不会太长,咱华夏的铁律是过钢易折啊”
崔平江深以为然叹道:“可不是,古往今来多少匹夫战争无双,可真正落得身前身后俱留名的又有几人这世界说是朗朗乾坤,可事实上黑白却永远都是对半分的,夜晚不比白天短,黑暗不比光明少啊”
“我们老陈家那些孩子,我其实还就看上陈船了,不过这次可惜了,他涉入太深,只能推出去了”陈嘉沐一脸惋惜沉痛。
“推出一个陈船,折损的只是一时的沉寂,陈家至少还能活下去,只要陈家不破,再过几十年不照样还是大姓天师府可不同了,张书帧谋划这么多年等到这么一个机会,恐怕这一次又要沉寂下去了,世事真是难料啊,连道门中人也是看不清楚,何况你我俗人”崔平江道。
“谁说呢天师府下山的那个小子其实还是不错的,初心固守只怕张书帧虽然难保自身,但道隐那小道士恐怕会带着天师府走向光明,前提是他能抗得下担子”
“这么算起来,我崔家才最倒霉原以为经此事能重启辉煌,谁料的下场会这样”崔平江脸上浮现出分不清意味的笑意叹道,“这恐怕是你我最后一次深谈了,往后清明,有一年算一年,你老家伙记得多往我墓上烧几瓶好酒”
“一定”陈嘉沐苦涩一笑,忽然停下道,“你输了”
看了看已经无可挽回的棋局,崔平江扔掉手中拈着的一枚棋子苦笑道,“确实是输了,从一开始先手就失了,盘中该杀伐的时候不杀伐,导致隐忍埋下的局却牵了出来,实在是失策”
鹿城,唐瑜目光茫然的行走在街头寻觅着,后悔充斥着她的心房而在她身后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别克商务车缓缓的靠近,在得到展锋的命令后,两名队员忽地拉开车门冲下,在唐瑜震惊错愕之下,他们分在左右两边挟持着她往车上推去
唐瑜使劲的挣扎着,口里发出大声的呼喝,但声音才刚传出去,一块沾有乙醚的白布封住了她的口鼻,她顿时翻了个白眼昏迷过去,随之被这些人带上车直接开向了未知的目的地。
车子开出后不久,张书帧和陈船到达了鹿城。
与此同时,杨铭带着秋意浓出现在了唐瑜之间住着的那家宾馆的套房,房间果然暂时没有退,里面还有唐瑜的一些物品在内,床上已经收拾过了,看不出什么异样的情景。
然而秋意浓只是轻微的嗅了嗅,脸色便变得有些冷淡的盯着杨铭道:“福气不浅啊,看来你们是久别胜新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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