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言子墨与阮茉相视一笑,终于达成了共识,似乎还拿下了双方的母亲。
、甜醋
回到家,天色暗沉,一丝月光的影子都没有。
几缕绿意盎然,叶子浮光幽碧,他心情一扫滞郁,心想今日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不料才进客厅,便皱了皱眉,里头的灯全关了,难道她们两姐妹睡了
言子墨苦笑一下,看来今天要独守空闺,寂寞到天亮了。
他照例一边换鞋一边摸索着找到右手边的灯光开关,使个劲儿按压一下,登时整个空阔的客厅都亮堂了起来,随着大把大把炫目的黄光刺入眼球,言子墨伸手半遮挡了一下,然后就看见横卧在沙发上的女人揉着睡眼坐了起来。
咳咳是他的女人。
言子墨有点诧异她竟然睡在沙发上,难道是在等他
“老公”
叶湑一面说,一面把盖在身上的薄毯掀开,露出了她身上穿着的性感内衣,蕾丝镶边的肉色系内衣,每一寸该露之处都毫不含糊地把春光外泄,她还抹了唇彩,咬着唇,眼神哀怨,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这是言子墨早上让她穿上的那套被他珍藏在床头柜里的衣服。
这副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言子墨的鼻子有点发热,身上也有点发热。
他几乎忘了自己长着一双极具优势的大长腿,整个人打飘着才走到叶湑跟前,坐到她的身边,叶湑还在不眨眼地盯着他,这时候言子墨才发现,原来叶湑的眼睛一直是红的。
哭了
“怎么了”他把右手抬起来,纤长的几根手指摩挲过她细腻的脸颊,叶湑动了动,似是想要离开,他固执地长臂一伸就把人捞进怀里。
“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从安岑跟她说那些不可能的可能之后,她的冷静理智就瞬间溃灭,强打着镇定在洗完澡之后,面对着整个空寂的客厅,心底里冒出来一丝惶恐。
害怕不可能的事成为可能,害怕他不回来,害怕
她没出息,她这么害怕。
“阿湑,受委屈了”言子墨抚着她的脊背,柔着声音慢慢安慰。
叶湑小嘴一扁:“为什么她一叫你,你就话也不跟我说地走了”
言子墨紧贴着她的身体微微一僵,叶湑感受到,以为他生气了,却听见他松开怀抱后忍笑地问:“原来是醋了”
“我”叶湑咬着下唇,眼神执拗又倔强,“我才没有醋。”
“也是,阿湑怎么会吃醋呢向来泡在醋缸里的都是我。”他装模作样地一叹,“既然这样,唉,其实也没什么事,阿湑你应该也不会在意的。”
“别”叶湑突然惊恐地大叫了一声,言子墨挑眉,她气势转弱地低下头去,“我吃醋了还不行吗”
看着这么温顺的妻子,言子墨觉得心口滚烫的,忍不住就在她的染着红霜般的唇上啄了下,叶湑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离开的时候,跪着直起身扑上去,唇与他交缠在一起。
时机真的成熟了,叶湑竟然已经这么主动了。
言子墨的桃花眼,在修长的睫毛的覆盖下,已可见两潭深邃如墨的水。
叶湑把人扑到了乱啃了一阵,才意识到言子墨一点动作都没有,她的主动献媚陡然变得尴尬又可笑。
她红着脸退缩了,抱着腿又坐回去。
蓬云似的墨发披散在背上,也遮住了那张小巧精致的侧脸,言子墨优雅地起身,把她耳侧柔软的发撩到耳后,温热的气息慢慢地吞吐着逼近。
“阿湑,真好看呢,我忍不住想做点坏事了”
“你”叶湑惊疑的声音很快变成了惊呼,说话间她已经被言子墨打横抱起来了,他还抛着她颠了颠,叶湑差点尖叫起来,想到安岑还在房间里睡,登时捂着嘴,一面忍着一面拿眼瞪他。
等言子墨绕过沙发,她才咬牙说:“安安还在睡觉”
他勾眼含笑,眸中水光荡漾,“所以,你待会叫的时候,要小声点。”
“”
叶湑果然压抑了很久,整个过程一直咬着牙不吭声,言子墨暧昧地逗弄她,鼻尖上汗水淋淋,脸颊如同火烧云腾燃,她羞赧窘迫,忍不住又必须忍。
却还是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汪水。
任他,予取予求,尽情勒索。
“阿湑,我今天是去帮阮茉解决一些麻烦。”事后,他把叶湑抱进怀里,揉着她的小腹,慢吞吞地解释,“也是,解决我们的一些麻烦。”
这时候,叶湑的理智才回来一点点,欢好过后,整张脸潮红还没退,她喘着气问:“是阮家那边,也不同意吗”
“真聪明。”言子墨刮了下她的鼻子。
叶湑抢先一步把他的手握紧,言子墨没有挣扎,叶湑把他的五指捋直,感受着他手心近乎勒成一线的几个厚茧,她说:“你真让我头疼又心疼。”
她是说,他以前做了那么惊险的事情。
不过苏洛白虽然怕死,还是把自己已经泄露机密的事向言子墨坦白从宽了。
他知道她说的什么。
言子墨反客为主地把她的手包裹住,牵过来在她的手背上轻盈印上他的吻。
“阮茉喜欢的人,难道是学长”
叶湑有点脸红羞窘,她不自然地把话题带回来。
“不然呢”说到这里,言子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神有点疑惑不解,“尹焕轩那个小白脸,看着挺君子的,也就是个一肚子坏水儿的伪君子,不明白你们一个两个好像都挺喜欢和他往来的尤其那个没出息的阮茉,竟然暗恋他那么久了。真是,眼光太差”
“”
很久没有得到媳妇儿的答复,言子墨不禁困惑地俯下身来。
怀里的女人正扬着一颗毛茸茸的头,直勾勾地鄙视他。
“小白脸一肚子坏水儿我怎么越听越觉得说得是你呢”
被反将了一军的言子墨哑口无言,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
见他吃瘪,叶湑不由得好笑,眼睛晶莹晶莹的,攀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亲,完事还一耳光盖在他的的脸上。
“知足吧,我要是眼光好了,就看不上你了。”
“”
叶湑是有多少年没有这么取笑他了
心底里甜蜜的泡泡一直往外冒,言子墨堵不住,也跟着陪了三分笑。
第二天言子墨醒得早,叶湑伸了个懒腰,那个硕大的人体抱枕就这么没了,她不甘心地嘟着嘴,准备起来收拾床褥,一掀被子就发现床单早就换过了。
这么早就起了
叶湑惊讶,她走下床,才走了两步,脸色突然有点隐晦难言。
她感觉到下身某个不能言说的地方有点冰冰凉凉的,像是被人抹过了药膏
gu903();彼时言子墨正在厨房里煎荷包蛋,煎完之后又觉得三个人吃还少了点,不知道该准备什么,正巧昨天刚买了几个水晶包子,干脆拿出来一并煎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