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一时又不知如何办
“还不快进屋从床头小瓮中拿几颗安魂丸来”鬼魅居然吩咐叶寒士进屋去拿药。
叶寒士呆了一呆,立刻转身冲入木屋。
木屋只能说一个没有盖的大木箱,十分杂乱的大木箱,眼光扫过,他一眼便看见倒在床上的苗女金环。只见她双目含,泪地正望着自己,却一动不动地仰躺着。身上仅一条短裤,连上衣也没有一件,裸胸坦露,洁白丰满的双乳冲天凸起。叶寒士马上想到了鬼魅身上所穿的衣服。他摇了摇头。这茫茫莽林之中是没有地方有衣饰可买,怎能不叫两个女人合穿一套外衣呢
他走上前,十指一阵点戳,就是解不并苗女金环被制的穴道。他干脆不解了,脱下自己穿的青衣长衫把金环包好,这才找到瓦瓮,从中倒出十几颗药丸来。淡绿色的如糖粒块大小,放近鼻孔闻闻,此丸还有一股十分诱人的清香。
叶寒士对金环说:“环妹,为兄先去送药,随后再来救你。可好”
苗女金环的目光似乎同意了这要求和主意,只是有另一种含义使叶寒士欲去又回。他俯身在苗女千燥的芳唇上印了一吻,这才见金环秀目中露出了欣喜的笑意。
“哎”叶寒士一声轻叹,闪身出门,将绿色的药丸送到鬼魅脸前。
鬼魅道:“还不快给他喂入”
他,当然是指苗王金蠹鱼。毒气儿接过药丸,一连三次将三粒淡绿色药丸送入金蠹鱼的口中。
鬼魅在说:“这是专治被拘魂掌击伤的灵丹妙药,半个时辰后他就会痊愈。小子,你现在可以去解开金环的穴道了。”
叶寒士脸色一红,说:“在下解过,却”
“解不开,是吧告诉你先点灵台,后拍命门,再敲丹田,然后戳击四尾、少阳、合谷、五凤四穴便可解开金环被制之穴了。”
刚才自己点了金环四穴,现在又教授于人如何如何解穴,人的情绪和感情变化真可谓似水中浮萍,来去无根呀”
叶寒士重新回到没顶的木屋中,照鬼魅人所授之法,一一认真试过,可仍然不见金环动弹。相反,原来圆睁的秀目现在闭合起来,两行晶莹的泪珠正缓缓顺腮淌下。这一急急得乾坤袖七魄丢了三魄,还以为自己没功力,把解穴之道搞糟了。所以他俯首焦急地喊着:“环妹,环妹,你怎么啦”
忽地,颈脖被一对玉臂抱住,并且拼命往下拉,以至叶寒士不得不埋首在软软的淡香的双乳之间。
“叶哥,快抱抱我我好想好想你罗。”
一声娇嗔,使乾坤袖丢掉的三魄又自动飞了回来。他猛地紧紧抱住金环,吻她,亲她,抚爱她,并且感受她。感受是被动的,却又是最最幸福的。
也不知过了许久,金环才问:“我父亲呢”
有了男人忘了老子这是很正常的事。等他们亲热完了才想起一脚在死地、一脚在生境的老父这也是很正常的。只要别让父亲知道,否则老人会伤心的。因为,当他们发现对儿女的痴爱居然也会人老珠黄不值钱时,心情能好吗
叶寒士搂着金环,把来此莽林的前前后后都说了遍。当说到金蠹鱼被拘魂掌打伤时。
金环下于从乾坤袖怀中跳了起来。当听说师父居然自愿为其父疗伤,并送了灵药时,金环秀眉紧皱,十分不解。两人正在说说叙叙时忽听一声娇唤:“好呀,姐你们在屋中亲热,让人家在外面干着急”
话到人到,毒气儿已轻风般飘入屋中,还带着一串清脆的甜笑。
金环一下子从叶寒士怀中挣脱,姐妹俩紧紧搂在一起。笑啊笑的,眼泪也止不住笑出来了。晶亮亮的泪水溶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姐,你身上怎么有股子味”妹妹问。
“许多天没洗一洗,也没衣衫换,身上岂能没有异味。”姐姐答。
“不,我说的不是脏味”
“那是什么味”
“有股子臭男人味”
“好呀,你这个臭丫头,拐着弯子来捉弄姐姐,看我不撕碎了你。”
一个逃,一个追。逃的施展了苗疆“跳月步”,可是没一刻就被捕住了。
“姐,你的身法好快这是从哪儿学来的”
“这叫百尸步,就是从木屋主人处学来的。为姐这几日还学会了拘魂掌。这是十分厉害的掌法,比我们的荒木神掌还要诡异和玄妙,也十分难学。为姐才学了三成左右。”
说起荒木神掌,立即想到了金蠹鱼。三人一齐冲出屋,可看见的又是另一番情景。
苗王金蠹鱼和莽林主人面对面坐着,中间仅隔三尺。若是和、谁暴然出手,准能把对方击毙。但是他们两人一个也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面对面静静地坐着。
苗王金蠹鱼先问:“尊驾是谁,为什么对老夫施救”他无意之中用了“老夫”自称。
莽林主人答道:“因为你叫金蠹鱼。”
“为什么本王叫了金蠹鱼,尊驾便改变了致老夫于死地的决定。”
“因为我认识一个叫金蠹鱼的人。他住在江阴金家村,有个女儿,也有一个妻子。后来为了妻子的原因,他带着女儿离家出走了,一去就是许多年,再也没有消息。”
金蠹鱼脸色剧变,双目带惊地问:“你你怎么会知悉老夫的身世来路”
莽林主人似乎也很激动,遮住脸的长发无风自动。她说:“如此说来,你就是江阴金家村的金蠹鱼,江阴金家村的金蠹鱼便是你了。”
沉声回答:“是的。”
忧郁地问:“那金环便是你女儿”
“是的”
“这毒气儿呢”
“是老夫在苗疆领养的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