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说什么离他们最近的草房,其实这地方草房一共才有一间,走到门口的时候,顾以风有礼貌地敲门,因为有炊烟表示有人住,不多时,一人来开门,是个男子,是个长得挺好的男子,只不过看上去略有几分稚气。
那男子在听了顾以风的来意后,倒也热情,把他招呼进房,又是递水,又是给地方让宁歌躺着。
顾以风给宁歌放好位置,转个身,准备弄点水给宁歌清洗一下的时候,听到卧房里传来砰的一声,吓得他赶紧回到卧房,只见那个男子正站在床前,注视着宁歌,一脸激动,然后上前,不客气地就要向宁歌冲去。
顾以风一个闪身,站在床沿,生生地隔在那男子与宁歌之间,要知道宁歌现在是受伤了,伤口刚好不久,这男子这股大力再冲下去,宁歌的伤口不再裂开才怪。
那男子硬生生收住往前的脚,瞪着顾以风,气呼呼地喷出一句:“你是谁把我师姐怎么了”
这人正是林飞白,正是从小陪着宁歌调皮捣蛋的林飞白。
顾以风明了,解释了一番,林飞白听了他的话,也不再有误解,然后又仔细地把宁歌的伤口处理了一遍,再然后他看了看顾以风的右手,这一看,他忍不住惊呼出声“啊”,这条手臂只能用血肉模糊来形容,他是怎么样靠这两只手把宁歌背出这么远的,再仔细翻开一看,里面已经有腐肉了,林飞白看了看顾以风,眼中有丝小小的钦佩,仔细又仔细地研究了之后,一个人出去弄药去了。
顾以风看着林飞白远去的踪影,摇了摇头,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什么表情都放在脸上。然后他找水,给宁歌擦了擦脸,再从房间里找了点米,开始煮粥,林飞白回来的时候,顾以风的粥正出锅。
顾以风乘好粥,准备吹吹凉,给宁歌送去,谁知道林飞白却一把抢过碗,自己吹,然后走进房,要自己给宁歌喂,不过宁歌还在昏迷啊,哪里喂得进去。
顾以风站在一边,看着这个小子,感觉有点头痛,这粥明显不能这么喂,而且林飞白也喂不来的。
林飞白尝试了几次,看那些粥都从口角流了下来了,他决定暂时放弃那一丝敌意,换一副面孔,对上顾以风道:“那个,你是怎么喂的”
顾以风又是摇摇头,这个能说吗想了想,他只好道:“实不相瞒,这几天,我都是给宁歌喂的是动物的血。”顾以风做势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道:“今天”
林飞白倒也是通人情的:“行了,今天我去弄,顺便再采点草药回来,明天给你的手换药,也算你命好,碰到小爷,要不然,你这手可要废掉了。”
顾以风笑笑,称是,心里直笑,这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总希望装大人,还小爷
然后顾以风再开始日复一日的喂饭大事,宁歌恢复得快,进食也比原来顺利了许多,当然一方面的原因也归功于顾以风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了。
正吃到一半的时候,山上的林飞白却嘀咕了,难道换成了动物血,宁歌就吃得下去,这是什么理论,明显不可能,那顾以风是用什么办法喂饭的呢尽管眼下,药只采了一点,也只打了一只小山鸡,可是他并不希望天天都让顾以风来喂,所以他决定快点回去,偷偷学习一下顾以风的喂饭方法,毕竟人家是外人,他师姐怎么能老让一个外人来照顾呢,还是要他自己来喂饭比较妥当。
想到这些,林飞白健步如飞地往回,弓身到卧房的窗户下,再探头细看,只见顾以风自己含了一口粥,然后然后他的嘴贴上了宁歌的嘴,他们在干嘛
林飞白只感觉血由脚底往头顶冲,睁圆了双眼,砰地一声,撞开了卧房的门,大吼一声:“你干嘛”那声音可真是比百兽之王的老虎还有震憾力啊
顾以风皱了皱眉,正想着,这小子就做完事回来了
林飞白两手握拳,冲上去,就准备和顾以风大干一场,最好,直接把他赶走,这什么人啊。
对付林飞白,太轻松了,顾以风轻轻几个闪避,林飞白连他的袖子边都沾不到,而且顾以风闪避间,还带着一脸轻松的笑,这小孩子就容易冲动啊,你看现在明显斗不过人,可是还非得整房间地追逐他,要和他斗。
林飞白的眼里射着熊熊的怒火啊,这男女授受不清,这个顾以风干的好事。
顾以风笑着拦下这个小子的继续进攻,笑道:“等你师姐醒来,只要她愿意,在下肯定会负责的,所以”你也不用这么气愤吧,也不用这么怒目圆睁了吧。
林飞白气呼呼地瞪了他,再翻了个白眼,脱口道:“谁要你负责了。”
顾以风一听,有意思啊,眯了眯眼,笑道:“当然不是对你负责了。”
眼看两人结束武力后,口角之争又要起了,房里突然响起了几声咳嗽,打断两人可能继续下去的话题。
宁歌咳了几下,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好吵。”
三五真爱假爱
宁歌睁开眼的时候看到林飞白,疑是梦中:“真的是你,飞白”一边挣扎着要起身。
林飞白开心地上去就要抱宁歌,顺便瞪了一下顾以风,示意他快点走人,怎么着,顾以风也只是外人啊。
眼看两人就要来个熊抱了,顾以风咳了一声,终于宁歌也注意到他了,略有惭愧,不管怎么样,顾以风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啊。
宁歌这会儿算是看到了顾以风的右手了,手上全是草药,记忆中,他的手染满了血,应该伤得比较重,想到这些,宁歌急道:“过来我看看吧。”
林飞白郁闷:“师姐,你别担心了,我都给他上药了,没问题的。”
尽管如此,宁歌还是要求顾以风走过去,她又详细检查了一遍,看那些腐肉是不是去光了,再看药敷得如何。
林飞白看宁歌对待顾以风的右臂就像在对待一件珍品一样,小心翼翼,呵护备至的,他只感觉一口气堵在他的喉咙口,让他难受得不行,于是他也不客气地学顾以风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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