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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李愔把上官仪,王银龙,窦贤德等人叫了过来,以官方的身份巡视成都府的盐矿,同时随行的还有佟年等盛唐商会的人。
“窦贤德!”
路上,李愔唤了一声窦贤德,窦家在益州是大户,盐矿这种暴利行业不可能不了解。
“下官在!”窦贤德闻言催着马和李愔并行,等待李愔的问话。
“本王听说这成都府的盐商基本是来自河东道,本地的豪族只是参与其中拿一些分成是吗?”
窦贤德点了点头,回答道:“殿下,的确是这样的,因为开盐井的价格太高,小井需要两三万贯,大井动辄十几万贯,没有充裕的家资是根本开不起盐井的,而河东道一些传承久远的门阀大族家资丰厚,也只有他们有这个钱钻盐井,因为盐的暴利他们又和本地豪族联合,害怕本地人捣乱。”
“本王听说你们窦家以前也参与过不少盐井的开采,有这会事儿吗?”李愔问道。
窦贤德叹了口气道:“在高权以前的确参与过,但是后来都被高权以各种名义掠走了,而高权走了以后,这些河东道的商人早已在这里站稳了脚跟,也不需要我们了。”语言间甚是惋惜,这也是三个老望族衰败的原因之一。
“成都府盐业算是比较兴旺的了,可百姓们还是吃的是淡食,买不起盐!”上官仪道。
王银龙是深有体会,他自小家贫经常吃不起盐,他道:“虽说兴旺,但也是相对其他地方来说,只是这盐的产量太低,窦司马也说了,只有朝廷和富商豪门才有能力开盐井。这盐井的数量自然不会太多,产盐量也是有限,价格也就高了。”
李愔听他们几个说着,心中也在盘算。这盐是求大于供,市场很大,而且还是消耗品,提高产量,降低价格,那么盐的利润将成倍增长,而对于他们说的盐井问题对李愔根本就不是问题,他们开一个盐井需要消耗两三万贯甚至十几万贯,李愔完全可以省去这些费用,轻便水井钻机在现代可是到处有卖的。盐井无非是用来提取卤水的,和水井差不多,到时候再装一个压力提水器,就是那种前面有一个出水口,后面是一个长长的把手。一提一压就把水提上来的那种手工工具,类似于压力壶。
李愔越想越美,不自觉笑了起来,没办法,现在他家大业大到处用钱,桃园,宝船。盔甲,武器,学院,军队,市政建设,匠人月俸。整个益州的快速发展都靠庞大的资金支撑,他能不想着法子赚钱吗?否则他这个肥羊早晚羊毛要被拔光,变成葛优的脑袋。
众官员望着李愔,不明白李愔为何发笑,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李愔道:“这朝廷不许本王私自铸钱,却没说不许本王贩卖井盐,上官仪,这成都府的府库马上就会充裕了。”
“殿下准备办官盐?”上官仪喜道,上官仪上任以来,府库一直没有多少收入,全都依靠王府支持,这让他感到脸上无光,虽说今年征了赋税,除了上缴朝廷以外也没有多少剩余了,而这农村合作社又耗了一大笔费用,府库顿时又空了。
几人闻言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国家赋税,盐利过半,这可不是一句玩笑话,而历史上更是有唐朝兴于盐利,败于盐利之说,这黄巢就是一个非法走私私盐的家伙,这才能笼络起一帮人。
“那殿下何不收回贩卖私盐的权利,这样我们岂不是可以垄断井盐。”王银龙道。
李愔摇了摇头,与民争利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妙,尤其是这井盐,本是自然产物,他个人占为己有,必定会招惹得很多靠井盐吃饭的人,既然这样,还不如有钱大家赚,“这个就没必要了,井盐的储量很大,我们开采几百年也采不完的,而且虽说这井盐多为豪门占据,但是他们的确也养活了一些失去了土地的百姓,还缴纳了足额的盐税,对我们百利无一害,这盐业发达了,益州的赋税就会成倍的增加,未尝不是好事。”
李愔一番话让几人连连点头,王银龙道:“是下官目光短浅。”
“你的想法虽然不妥,但却是对我们有利,不过咱们虽然不去垄断,但完全可以让这市场上八成的盐是我们生产的。”李愔放出豪言。
窦贤德拧着眉头道,“可是殿下,这盐井的费用可不菲,而且没有一二年很难打出一个盐井的。”
“这个就不必担心了,本王自有办法,你们窦家想不想开采井盐?本王不收你十几万贯,价格合理公道五万贯一个中型盐井,保证三个月内交给你们,如何?”李愔问道。
窦贤德讪笑道:“殿下是在和下官开玩笑吧,这怎么可能?”
“如果可能呢?”
“那窦家愿意买下五个盐井!”窦贤德笑眯眯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