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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樊大郎闻言,赌气般跨进门槛,哼道:“一个最不君子的人,竟然嘲笑他人不君子,当真可笑”

叶凡把桌上的纸拎起来,在空气中晃了晃,不紧不慢地说:“我哪里不君子了,你说说。”

樊大郎清了清嗓子,乌里乌拉说出来一箩筐。

叶凡半点愧疚都没有,反而眯着眼睛,笑眯眯地说:“看吧,随意论人是非,又不君子了。”

樊大郎一听,顿时气得瞪圆了眼,“你、你奸诈”

叶凡冲他挑挑眉,“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这样是做不了官的。”

“你怎么知道”樊大郎脱口而出。

哈哈,真是个实诚孩子。

叶凡心里都要笑疯了,面上尽力端着,“为官者,品行、学识、接人待物的本事样样不可或缺,就你这一根筋的样子,连言官都做不了。”

“你”

“你人缘一定不好。”

“我”樊大郎面色涨红,偏生还无法反驳,不得不说,叶凡说的句句都是事实。

叶凡往纸上吹了吹,“不信试试,大姐肯定向着我。”

“向着你什么”叶大姐刚好进来,将两样小菜放到炕桌上。

叶凡立马换上一副谄媚的嘴脸,还带着浓浓的委屈,“阿姐,大郎他骂我字丑,说像狗爬”

说着,就把手上的卤味方子举到叶大姐跟前。

叶大姐看都没看一眼便瞪向自家儿子,“胡说什么这不好着呢”

叶凡嘻嘻一笑,得意地往樊大郎眼前晃了晃。

樊大郎扫了一眼,立马上当,“这还不叫丑简直比狗爬还丑”

“你个糟心小子”叶大姐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下,“你小舅舅能写这么多字都不错了,你还敢说丑”

叶凡站在叶大姐背后,朝他挤眉弄眼。

樊大郎气坏了,又不想惹娘亲生气,最后青着脸丢下一句“我盛面去”,就扎着脑袋跑进了灶间。

叶大姐想要跟着过去,却被叶凡拦下,“阿姐,你歇着,今儿个让我和大郎伺候你一回”

看着少年的背影,叶大姐背过身去,悄悄地抹掉了眼角的泪三妹说得没错,他家小弟当真是开窍了。

真好

灶间,樊大郎正站在锅边,抡着勺子撒气。

叶凡抱着手臂靠在门槛,“这铁锅是你娘的嫁妆,你要给杵坏了,看她心不心疼。”

樊大郎立马停了动作,脸上的愤怒更甚,“你个奸诈小人”

叶凡勾起嘴角,轻轻松松地一笑,说出来的话却一句比一句重

“等你踏入官场,遇到的人会比我要奸诈一千倍、一万倍,介时,他们争得可不是简单的口舌之利,更不是你娘亲的宠爱,他们要的是你的前途、你的命”

“你若学不聪明,那就别想着做官了,免得连累家人。”

和你爹一样。

最后一句叶凡没说出来,不过,他心里的确是这样的想的。

大姐夫樊槐并不是那种鬼迷心窍的好色之徒,之所以会中了对家的“仙人跳”,说到底是脑筋太轴,外加义气用事。

如今樊大郎又是这样的性子,若生在政治清明的时期兴许能成为一个好官,放在当下,却是不合适的。

叶凡走了好一会儿,樊大郎依旧端着饭碗怔怔地站在灶台边。

叶大姐并未多管,只是一个劲儿给叶凡夹菜。

叶凡每吃一口就要赞上一句“好香”,这可不是他装的,叶大姐手艺确实好。

他不禁想着,以后多给大姐一些菜品方子,兴许大姐还能翻过身,把她家从前的酒楼赚回来。

于是,不等吃完饭,叶凡便迫不及待地将卤味及方便面的做法拿给叶大姐。

叶大姐识字,不用叶凡多说,她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关键,“这方便面当真是便宜得很,只是做起来需要油倒也不算大事,多买些下水,店家能便宜些。”

“也不拘是下水,豆皮、豆干、丸子、鸡蛋等等,皆可做成卤味,做好后还能配着面单卖。”

叶大姐眼中一亮,“凡子的意思是若客人点了面,可单加一个卤蛋”

叶凡笑着点点头,“或者两块面皮。”

“或者二两大肠”

叶大姐越想越觉得可行,兴奋地在屋内走了起来,“这样一来可就省事多了,原先做上两份饭的工夫,这下或许能做出五份不,不止,若是单卖面,一个大锅烧开热水,岂不是想下多少份就下多少份”

叶凡咧开嘴,笑容里带着十足的骄傲不愧是他们叶家人,这脑子和心思果然是一样一样的。

至于那个樊婆子,叶凡暂时还没打算花心思对付她。

说难听点,她还能活上几年只要叶大姐能轻松些,多挣些银钱,樊大郎好好读书,将来有了出息,娘俩也算熬出头了。

这日子嘛,总免不了有些糟心事,好好过,瑕不掩瑜就得了。

第21章人比花娇

叶小郎君要被打屁股啦

兴奋过后,叶大姐才想起来问这方子的来处。

“书上看的。”叶凡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谎。

叶大姐狐疑,“书里还写着吃食方子”

“当然了”叶凡掰着手指头说道,“书里东西多着呢,有教人做饭的,有教人种地的,还有教人盖房子的什么都有。”

叶大姐越听越不像真的,一脸审视地看着他。

叶凡嘿嘿一笑,半点心虚都没有,“不信你问大郎大郎,前朝是不是有本食疗本草,里面写着各种草木瓜果、飞禽走兽的吃法”

樊大郎在正屋里陪着樊婆子用了饭,刚一过来就听到这么一句,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食疗本草夫子确实提过。”

叶凡得意地朝叶大姐挑了挑眉。

叶大姐谨慎地把方子递到樊大郎跟前,“这也是书上写的”

樊大郎双手接过,细细一瞅,面色不由变得凝重樊家从前是开酒楼的,他从小耳濡目染,比旁人更懂得食方的珍贵,更何况是这种听都没听过的。

他抬头看向叶凡,稚嫩的脸上一派严肃,“这是你写的”

“书上抄的,你没看过”叶凡一个劲儿给他使眼色。

樊大郎心思百转,他明白叶凡的用意,也知道这个方子对娘亲、对他们整个家的价值,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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