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皱了皱眉:“卡乌捷,在你们部落的习俗中,拜完地之后,该做什么”
卡乌捷想了想:“喝酒,唱歌,跳舞。”
“这里没有酒,但是我们可以唱歌、跳舞。”刘辩眉毛一扬:“我们一起跳舞,好不好”
卡乌捷咯咯的笑了,俯身扑在刘辩肩上。刘辩将她接了下来,两人就在齐肩的牧草中跳起舞来。刘辩其实不会跳,他只会胡乱的甩着手臂,卡乌捷却不在乎这些,她提着裙角,欢快的旋转起来,在碧绿的牧草上旋转着,舞动着,唱着刘辩听不懂的歌谣,像一只快乐的百灵。
卡乌捷跳得累了,伏在刘辩的肩上,笑得花枝乱颤。“夫君,我好高兴。”
“跳完舞了,接下来该干什么”卡乌捷一愣,突然抬起头,仰着红扑扑的脸看着刘辩,抿唇一跳,向驳兽奔去。“我不告诉你”
刘辩哈哈大笑,追了过去,伸手将卡乌捷拦腰抱住,飞身上了驳兽,却没有像来时一样将卡乌捷置于身前,而是让她与自己面对面的坐着。他搂着卡乌捷的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坏笑道:“想逃,哪有那么容易你是想回去让貂蝉见证,还是想让她旁观”
“我不要,我不要。”卡乌捷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双手推着刘辩的胸口,欲拒还迎。
“既然不要,那还等什么”刘辩将她抱起,撩起了她的衣摆,抽开了她的腰带。卡乌捷尖叫一声,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刘辩:“你”
不等她完,刘辩探身过去,用嘴堵住了她火热的嘴唇。卡乌捷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刘辩,一动也不敢动。刘辩踩着马镫站了起来,做好了准备,这才松开了卡乌捷的嘴唇,轻声道:“卡乌捷,我要进来了。”
卡乌捷轻咬嘴唇,面如桃花,眼波如水。
刘辩心的抱着卡乌捷,慢慢的将她放了下去。
驳兽向前奔去,青青的牧草像流水一样在刘辩和卡乌捷两侧分开,又在他们身后合拢,留下一路的琴瑟和鸣。
太阳将草原染成一片金黄的时候,刘辩带着卡乌捷回来了。卡乌捷靠在他的胸口,慵懒无力,脸色潮红,仿佛喝醉了酒似的。到了宿营的山洞前,她还不肯下来。
“好了,到家了,下来吃饭。”貂蝉迎了上来,含羞带笑的看了荀彧一眼,伸手去接卡乌捷。卡乌捷却拨开了她的手,仰起脸,撒娇道:“夫君,我没力气了。”
“我抱你下去。”刘辩抱着卡乌捷一跃而下,向山洞大步走去。一边走,一边喊着:“荀彧,荀彧”
荀彧闻声从远处奔了过来,见刘辩抱着卡乌捷,大吃一惊:“卡乌捷怎么了,受伤了”
“不关你事,去把驳兽和马系好,喂点草料,准备晚饭。”
“哦”荀彧愣住了,看着刘辩抱着卡乌捷进了山洞,这才怏怏的回头。山洞里面是刘辩的寢宫,他没资格进去,只能在洞口呆着。他走到驳兽前,一眼就看到了驳兽鞍上的血迹,心不禁又提了起来。
卡乌捷真的受伤了他伸出手指,揩了一点血液,捻了捻,又凑到鼻端闻了闻。在血腥味之外,他闻到了另一种味道。他愣了片刻,突然明白了,顿时呆若木鸡,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半晌没有动弹。
刘辩从洞里走了出来,见荀彧站在那儿发呆,诧异的问了一句:“你干嘛呢”
“我”荀彧慌乱的转过身,下意识的将手指藏到袖子里,急切之间却忘了自己穿的不是广衫博袖的儒服,而是仆役穿的短衣,袖子得可怜,根本藏不住他的手。刘辩见他这副模样,转眼又看到了驳兽鞍上的血迹,顿时明白了。
“没想你还有这个嗜好啊。”刘辩讥讽道:“你是不是也研究过房中术”
“呃”荀彧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一时不知道怎么才好。
“后悔了”刘辩伸手揽着荀彧的肩膀,拉着他向洞外走去。“卡乌捷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却是个好姑娘。你错过了,就不要后悔。现在她是我的人了,你懂吧”
荀彧心中一痛,点了点头:“臣明白。”
“既然明白,那以后眼睛和嘴巴就注意些,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这些都是你们儒门经常挂在嘴边上的,应该不用我提醒你。如果你真想经常见到她呢,也不是不可以。”刘辩着,伸手又去摸腰间的刀环:“我可以法外开恩,让你做个内侍,就在我身边做事,顺便连起居注也一起写了,耳濡目染,不定将来也能和司马迁一样写一部史书,如何”
荀彧大汗,连连摇头。“臣才疏学浅,不敢有此野望。”
“这样啊”刘辩有些失望,又挠了挠头。“那你帮我想个办法,解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怎么让我纳卡乌捷这个蛮夷女子为妃显得英明伟大,堵住朝中那些大臣的嘴。”刘辩一本正经的道:“你也知道,儒门中人很讲究什么门当户对的,纳一个蛮夷女子为妃,而且是以这种草率的方式,他们肯定有话。你帮我想个理由,让他们无话可。这个没问题吧”
荀彧的眼角不由自主的跳动起来,愤懑之极。未完待续
第386章一扇窗
夜幕降临,草原上静悄悄的,只有虫鸣声此起彼伏,互相应和。t2
荀彧握着一只木杯,杯中有些许残酒,已被夜风吹冷。荀彧却一喝的意思也没有,他拨弄着快要熄灭的篝火,冥思苦想。
刘辩让他为纳卡乌捷为妃找个合适的理由,这让他非常难受,就像在他心里割了一刀,然后又撒了一把盐,让他无法漠视这种痛苦。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刘辩。斧头就在他的身边,天天砍柴,不仅锻炼了他的力量,也磨亮了斧头。他非常想一斧头劈死刘辩,解恶龙之患,也让自己脱离这种被伤害和被侮辱的境地。
一了百了。
可是他不能。戏志才已经回到了中原,降了刘辩,没有能是他的对手。别说戏志才疯了,就算他没疯,他也是一个祸害。以他那种偏激的性格,他肯定不会按照他的既定思路去做,他肯定会把天下闹得一团糟。
他现在只能忍,就算要杀刘辩,也得等他先杀了戏志才再说。
荀彧举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汁冰凉,直凉到心里去,还有一丝淡淡的苦涩。
背后传来脚步声,荀彧身形一滞,慢慢的转过身,侧着脸,看了一眼,刹那间有些迟疑,然后又迅速站了起来,躬身施礼。
“陛下”
刘辩走了过来,提着手里的酒囊,往荀彧的酒杯中添了酒,眉梢一挑:“一也没恢复”
gu903();荀彧双手握杯。苦笑一声:“气海被戏志才一拳打散,怕是彻底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