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见到女儿还是腻在燕宏远身边,齐珍又轻轻地打了燕轻靓一下,接着对燕宏远颠怪道:“瞧你对女儿的模样,你又好到哪里去呢”
对于儿女的动向,燕宏远当然是相当关心。所以当他今天接到了郑小飞的父亲郑国观的电话以后,燕宏远已经把事件的来龙去脉打听得一清二楚。
所以他接着对燕轻靓吩咐道:“靓靓这事就到此为止,以后在学校里也别再提起了。”
“为什么啊”燕轻靓立刻是不服气地抬起了头,“总得给那个学生一个处分。要不然,我可不会消气。”
“还消气呢”燕宏远立刻板起了脸,“是不是像个小一样去打人真是胡闹。听爸的话,到此为止。我也让于秘书与你们校长通过话了。”
见到女儿还在鼓囊着嘴一副气鼓鼓的模样,齐珍再次轻轻地打了她一下,笑道:“你爸是为你好呢。难道你想把这事闹得满城风雨你这姑娘家还要不要名声了”
听了母亲的话,燕轻靓这才不做声了。
对于刘壮“欺负”自己女儿的事,燕宏远肯定是很生气。如果刘壮落到燕宏远手中,他不介意把刘壮捏出水来。可是现在这样的状况,燕宏远也就气量很大地放了过去。为了自己女儿的名声,燕宏远就想要息事宁人了。
“多谢老哥多谢老哥改天请你喝酒一定一定”
田学军笑容满面地放下了电话,接着脸色就阴沉了下来。见到坐在一旁的儿子田波,他立刻是火冒三丈,吼道:“让你这小子好好谈,怎么搞出那么多的事谁让你动手的”
田波是相当委屈:“那也是书呆家不识相,我也想好好谈的。谁知道他有那么个老师啊”
“可我让你补偿刘家三千元呢为什么你不听真的谈不拢,还可以多付一些。你自作聪明干什么啊”听到田波还敢顶嘴,田学军的怒火就更盛了。
“我这不是想为家中节省一些嘛。”看到自己父亲发火,田波辩解的声音也小了许多。
想到了木已成舟,田学军只能心烦地挥了挥手。接着他问道:“你再和爸说一下,一定要说老实话,你真的没得罪那对兄妹”
田波立刻指着天发誓道:“都说过几遍了,我哪里敢得罪他们俩。爸他俩是不是来头很大”
“你也别往细里打听了。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会知道。”对于自己的儿子,田学军并不敢放心,所以在这里就打了一个埋伏,“不过你要与那个那个叫小飞的搞好关系,最好能通过他,把那兄妹俩约出来。千万记住就是做不到也绝不能交恶。”
“诶”田波连忙点头答应。
“还有,你准备一下,把我橱柜里的那两条烟和一瓶酒拿出来。今天晚上,陪着我到老刘家道歉去。”田学军接着说道。
“这是为什么啊”田波疑惑地问道。
“你别管了。看到你想做正事,我是很高兴。原想着让你多历练一些。没想到你办事还是那么,哎多学着点,这事说不准坏事变好事呢。”田学军说道。
虽然没完全理解父亲的意思,但田波还是有些疑惑地点了点头。
而整个一下午,刘壮也是相当的不爽。
由于是平生第一次遇到老师到家中告状,刘银山夫妇就对刘壮唠叨个没完,这让刘壮还怎么爽
而且刘壮还心痛得发现,自己的“善良程度”任务条竟然下降了14,这让刘壮是心痛如绞。刘壮回想了一下,也许是自己利用梦老师的行为比较缺德,这也就是个现世报吧
可是首次技能值的下降,依然让刘壮是十分难受。看起来,像“善良程度”这类的技能,它们技能值的上上下下相当“随心所欲”,确实是难以控制啊
更让刘壮不爽的是,王梅又过来了一趟。本来刘壮想要与她谈谈人生、谈谈理想,最好把小姑娘哄高兴了,让她开口向自己表白一下,一举完成任务三。
没想到王梅的态度是相当警惕。她不断地从正面、侧面打听着来访的燕轻靓,对刘壮是一副不信任的模样。这让刘壮是欲哭无泪:小梅妹妹啊你别学米帝国那样来个假想敌,哥可真的是洁身自好。梦老师你也真是害人不浅,真的是红颜祸水啊
就这么一直混乱到吃晚饭时间,刘壮才想起了正事。今天的事虽然还算是圆满,但是根本问题却完全没得到解决。
刘壮知道:自己在梦老师眼中肯定不会是个好货色。所以梦老师的话也就是那么一说,真的是否有效果梦老师会否压得住田波那都是个未知数。所以刘壮还是要向家中多交待一下。
于是在吃晚饭的过程中,刘壮苦口婆心地让自己父母不要妥协。抱定一个宗旨拖时间,以待自己技能值的提高,再想办法解决这项随机任务。
可是刘壮所说的理由却十分苍白。为什么呢他难以说出自己是重生者,知道这个地块将会变成“黄金地段”;他也不可能说出自己拥有系统,就是说出来,自己的父母也不会相信。
更为不利的是,刘家是个传统家庭,刘银山夫妇还都认为自己的儿子还是位小孩,那么对刘壮的话又会有几分重视呢
只是到了最后,在刘壮的一再坚持下,刘银山才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下来。虽然知道自己父亲的答应很有水分,但刘壮也只能无奈地接受了这一点。
正事谈完,又进入到了闲聊时间。于是李婉芬就吩咐刘壮:让他下周别回家了。刘银山夫妇要到乡下,为刘壮的姥姥祝寿。
可刘壮一听,就想到了自己要多做事、多交往。于是他就踊跃地要求一同回乡。
于是全家人就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让刘壮在下周六早些从学校出发,并且直接到长途汽车站汇合。这样一来,刘壮也能在下周日上午与姥姥全家见面,也能在下午及时返校。
晚饭过后,收拾行李、出发、乘车、回校,一路无事。就是刘壮在乘车时都有些神经质了。
回程的一路上公交车都很空,刘壮也一直有着座位。可是他就想着来一位老弱病残孕,能够让个座,把自己失去的“善良程度”给补回来。可那些需要座位的人却是一个也不出现。
于是刘壮就有些发急了,每当公交车上了一位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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