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此人乃是老夫的盟友,留着ri后一起合伙整治你这姓袁的混蛋,怎么可以现在就让你杀了。
刘和也是满面煞白,本以为袁尚会顾忌到他的立场和特殊的身份地位而不能怎么样他,不曾想这小子说杀就杀…….果然是和传言中的一样,非常人也啊!
袁尚摸了摸下巴,提问道:“汉室宗亲……我又不像是曹操一样要拥立皇帝,留着他有什么用?再说了,杀个把汉室宗亲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今后我想要的时候,再现找也赶趟,不差他一个半个的。”
公孙度和刘和闻言差点都没吐血,杀个把汉室宗亲?还不差这一个半个的?你听听,这叫什么混账话?
公孙度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满面苦笑地言道:“袁公切莫小瞧了汉室宗亲这个身份,现在这年头,像刘和身份和地位这么不俗的汉室宗亲可是很难找了,杀一个少一个啊。”
“公孙老将军的意思是,这个汉室宗亲不属于杂交…….是个纯种?”
刘和的脸色随着袁尚的话,瞬时间变得极为难看。
“是啊……是纯种!”公孙度无可奈何,只能顺着袁尚的话往下溜。
袁尚考虑了一下,接着大手一挥,道:“也罢,我今ri就看在公孙老将军的面子上,留下这个纯种…….且将他暂且囚禁在城内的大牢之内,容我ri后在细细揣摩他的用处。”
公孙度闻言不由得有些发愣,明明是自己送给袁尚一件厚礼,怎么到头来,竟然变成了他给自己面子了?这家伙的思维,是不是未免太跳跃了一点?
公孙度心中有气,但面上依旧是保持着沉静,笑道:“老夫已是在城内布置下了酒宴,袁公请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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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不血刃的夺下了昌黎城,收复了辽东之地,又得了辽东兵马的指挥权,袁尚的心情不错,呼呼哈哈之间却是多喝了几盏,酒后随即在一众护卫的扶持下,乐呵呵的向着城内的暂居馆驿而去。
由于酒醉,袁尚便没有骑马驾车,而是命守护他的兵马跟在自己的身后,他徒步而行,自顾自的背着手在前面溜达醒酒,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其时夜色已是深了,街上空无一人,袁尚一个人在侍卫的前面,溜溜达达的很是惬意,再加上心情不错,不知不觉间竟哼起了小调,一副乐哉乐哉的神情,可谓是悠然得意。
拐过了一条街口,眼瞅着就要到了馆驿的休息之地,突听街角之处,骤然发出了一声幽幽地叹息。
“命已悬于锋刀利刃之上,尚还悠然自得,哼曲走调,如此下去,嘿嘿,早晚死于非命矣。”
声音说大不大,说下不小,却是正好传进了袁尚的耳朵。
但见袁尚眉头一皱,转头向着声音响起的地方望去,道:“谁?谁?哪个混蛋在那出言咒我?”
视线所及之处,却见一个年级大概在四旬左右的长者,拄着拐棍,正一脸惋惜地冲着袁尚轻轻的摇头,双眸中布满了惋惜地神色,好像是活在看一个死人一样,令袁尚很不舒服。
“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袁尚皱着眉头问道。
来人并不回答,只是淡淡地道:“问我之前,我想请问一下将军,你又是何人,在这辽东之地做些什么。”
袁尚道:“我乃当朝卫尉袁尚,来此收复辽东之土,为国复土,安抚百姓!”
来人点点头,缓缓道:“在下无官无爵,区区在野之士,在此不为其他,专门为救你袁卫尉的一条性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