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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学习挑拨离间,首先就要懂得下死手!”乘着夜色,袁尚等人悄悄的来到鲜卑部落不远处的大营边,蹲在一处灌木丛中,静静地观察着远处的动静。直到有一个晃晃悠悠,跑到灌木丛中出恭的鲜卑士卒向着他们缓缓地走近。
乘着那小子在那撒尿,袁尚将一根大棒子递给了曹植,冲着那鲜卑士卒使了个眼色,道:“打晕他!”
“啊?”曹植闻言顿时一愣,道:“为什么?”
“少废话!你不是想学挑拨离间吗?这不是在教你吗?愣着干什么动手!”
“哦!”曹植轻轻滴咽了一口吐沫,蹑手蹑脚的走到那鲜卑士兵的边上,然后闭着眼睛,抬手一棍,“咣当——”一声揍在了那士卒的天灵盖上,那撒尿的鲜卑士卒闻言“哼”了一声,脖子一歪,直接跌倒在了自己适才的尿液之上。
“感觉怎么样?”袁尚走到了曹植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问道。
曹植闻言一愣,接着低头看了看昏倒在脚边的鲜卑士卒,一脸兴奋地道:“太有意思了!我从小大还是第一次打人!”
真是个童年残缺的孩子
袁尚摇了摇头,接着冲曹植一使眼色,道:“把他背起来,跟我走!”
曹植一脸激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那个五大三粗的鲜卑人背负在了身上,跟随着袁尚向着北面的小股部落的聚集地而去。
来到小股部落的群聚地,袁尚东瞅西瞅,最后瞧见了一个营盘很小的部族群落之前,有着一个小小的马厩,而马厩旁边只有一个看守人正在呼呼的酣睡。
袁尚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指了指那名睡着的看守人,对曹植道:“去,把那人打昏,然后把马厩里的马全都放出去,再把你背上的鲜卑人扔进去,你挑拨离间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啊?”曹植闻言一愣,不解地道:“就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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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ri清晨,那个叫做索头部的异族兵勇发现了自己马厩的马全部失踪,而鲜卑部族的一名沉睡的军士竟被掩藏在了马厩之中,索头部的将是们不由勃然大怒,七手八脚的将那个鲜卑士卒捆成了粽子,就要押往他们首领的帐内问罪。
而这个时候,偏巧东鲜卑轲比能手下的兵勇巡查这名失踪了近一夜的兵卒至此,正巧看见这名鲜卑勇士被索头部捆绑,不由地勃然大怒,便即上去抢人,而索头部丢了马匹,也是正在气头上,虽然轲比能部的鲜卑兵马实力强盛,也不畏惧,两方针锋相对,互相对骂,骂着骂着就变成了互殴,殴打与呼喊声传至北面和东面的营地,双方不断派兵增援,一瞬间就形成了对垒之势。
不远处地山坡上,曹植看的目瞪口呆,木愣愣地看了良久,诧然地转头问袁尚道:“这这么简单就打起来了?”
袁尚笑着点头道:“挑拨离间,就是这么简单!你昨晚干的人,一件件看似都很平庸,但若是由点连成串,就需要强大的思考和谋划之能,我今天干的只是给你提了个醒,以后如何运作,如何更深化的筹谋,却还是需要你自己!”
曹植闻言,似有所悟
当ri下午,所有部落的首领全部聚集,会盟当ri,各部聚集地的议论草平人声鼎沸,但见塞北诸族各部的首领以及重要人物全都聚集在此,千奇百怪的兽皮皮袄,犹如孙悟空一般的花色皮裙,铜制耳坠头环,当可谓是五花八门,各式各样皆存。
袁尚随着蹋顿来到场中,正好瞧见了上首之位的三位鲜卑首领,一脸谦恭和善颜色的步度根,满面虬须,性格似是颇有些暴怒的素利,以及一名年纪轻轻,但却是深鼻鹰目,剑眉冷眸的轲比能。
只是略略的瞅了三人一圈,袁尚心中便已经断定,如果公孙续的死因果真和这三位鲜卑首领有什么关系的话,那么行此暗招,并一手策划了今ri会盟之局的人,一定就是当中那个长相最年轻,但气势最充足,给人感觉最危险的轲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