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看向沈浪,“悦来镇到了,是该说分别的时候了。”
沈浪也看向魏征,“是啊!是到了说分别的时候。”
分别的话是说了,他和魏征刚认识不久,魏征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和蔼的长辈,更像是一个知心的朋友,他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话来和他说告别。
他想和他们一起走,一起做事,一起说话,一起吃饭,大家就像是一家人一样,这可能是他一个人在从小就在外漂流惯了,有些想家了吧!
他不想说珍重,也不想说再会,因为珍重轻,再会太远,如果他们还能再见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也许这一生他们都不会再见,他们处的环境不同,所做的事情也不同,能够再次碰面的机会很渺茫,几乎等于零。
但是,他面脸的不舍之色说名不不想与他分开,但是,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的道理他还是懂,他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而在魏征的心里,沈浪就像是他的一个晚辈,仿佛是儿子,又仿佛是孙子,他机智聪明,能做到许多人做不到的事。
就像这次绥州的案子,他人是来了,但查案需要做的很多他都没有去做,因为已经有人为他准备好一切,只需要他钦此的权利一到在,这个案子就结了,他是喜欢沈浪的,也因为他身上的那种个很像是他的家人,所以分别在即,他也是有些不舍的。
最终还是他开口了,“等你们到了京城,来我家做客,我一定要好好的和你喝两杯。”
沈浪也开口了,“魏大人,一路保重。”
乔玉尘走过来,“你就放心吧!有我和柴让在,魏大人和太子都不会有事的。”乔玉尘这个人无论在什么时候说话做事,骨子里都带着一种纨绔之气,这是沈浪很不喜欢的,不过他说的话也有他的道理,一路上魏征有他和柴让保护的确会安全不少。“那太子和魏大人一路上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
柴让拍了拍沈浪的肩膀,“放心吧!有我们在,他们没事的。”
沈浪抬起手在柴让的放在他肩头上的手上拍了拍,“一路珍重。”
“珍重。”说完柴让便翻身上马,魏征也上了马车,乔玉尘更是一抖马缰,驾着马车向通往京城的官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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