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今天是周末,是大多数社团开会的日子,而作为社团骨干他晚上有很多事情要准备。
林浩然急忙收好纸条,帮她打印好彩票递了过去,而铁小琪接过彩票胡乱地塞进口袋调头就走,倒是陆小兰故意走有后面,偷偷地回头朝林浩然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恋恋不舍的调皮样子。
望着二个离开的身影,林浩然舒了一口气,刚刚有股窒息的感觉。
重新翻开纸片,发现字条后面还有一个笑脸的符号,这电话打还是不打好呢
来到这个大学城,初衷只是为了躲避爷爷,但没想到反而碰到了这二个人。原以为跟她们这些天之娇女不会再有交集,起码在自己奋斗的阶段不会有,却没想到偏偏牵扯不断一般。
傍晚时分,傻黑几个终于回来,苦着脸依次走了进来,阿文手里还拿着一些卷子
“你们怎么了”林浩然扔下书本,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们三个。
三个人左右他言,都想让对方来回答这个问题。
林浩然也不急,看着他们如同便秘的表情,肯定是没好事了。不过有个人例外,傻黑露着一排白皙的牙齿挠着自己的头皮,脸上保持着一副傻黑的模样。
“阿武你来说”林浩然直接点名。
“全军覆没”阿武摊开双手,老实地向林浩然交待,“这次考试的题虽然跟买来的答案出入不算太大,但他们二个蠢货都没将答案背好,结果有很多题是乱选的,估计这次也是考不过。
“我填了一大半”傻黑挠头傻笑。
“你还好意思说我们,你不也一样”阿文望向阿武,不满地撇嘴。
啪
当即阿武就敲他头,训道,“我哪跟你一样了,我跟傻黑出去忙事,你天天在店里只知道玩电脑,也不懂得多看一会书”
“好了下个月我发工资,加上那奖金听说会有万把块,到时我们找人替考”林浩然一阵头疼,原以为有一个能考过也好,特别是寄予厚望的阿文,没想到也是没信心。
至于其他二个,林浩然一开始就不抱什么希望,太懒了
听着找人替考,傻黑几个眼睛一亮,这个好但马上又想到钱的事,又是一阵头疼。
离开青山镇的时候,当时手里十万块钱都不到,而盘下这个店面转让费花掉了四万多,又要交二万五押金给体彩中心那一边,之后又是弄这弄那的,根本就没剩下什么钱。
好在,林浩然有本事,拉了一些人买彩票中奖平分,当时倒是赚了些小钱,但很快出了点差错又赔了不少回去。傻黑跟阿武这边又交钱学车,以致最后都没钱维持店面运转。
最后,也不知林浩然出于什么考虑,考了一个证券从业资格证跑去证券公司上班。而且让大家感到奇怪的是,他让人帮傻黑三个弄了高中毕业证,交钱让他们去考证券从业资格证。
但到现在,店里的钱也就几千块,而下个月1号马上又要交房租,根本就没有什么钱了。
“靠上个星期不是还有一万多块的吗”林浩然听到没什么钱了,一阵头疼。
“你忘了”傻黑指着他。
“关我什么事”林浩然一阵诧异,自己这些日子上班下班,什么事都没有干啊
“你说不能让村里人看扁,让我们寄点钱回家。”傻黑指着他认真地道。
抚额头疼,好吧,爱面子害死人。
不过虽然知道没钱了,该吃的还是要吃,该庆祝的还是要庆祝。虽然他们三个考试全军覆没,但林浩然在营业部混得不错,才刚入去一个月就可能拿到一万块的薪水,很多从国都大学毕业的都不一定办得到。
阿文推着电动车去买菜,而傻黑看到冰箱没啤酒了,噔噔地从二楼跑下来,到同条街那间熟悉的士多店搬啤酒。阿武心情不错,搬着凳子坐门外看短裙美女,时不时吹出几声口哨。
天渐渐暗了下来,街道一片吵杂,人来人往,很多烧烤摊飘出阵阵肉香。那经常亮着灯光的体彩投注点,今天很奇怪地早早关了门,但路过的人可以看到二楼的灯火通明,隐隐有划拳的声音传出来。
四个人围着桌子而坐,满满的一桌子佳肴,红烧猪肘、水煮鱼,蘑菇炖鸡这些菜肴光看着就让到胃口太增,食指大动。
“来我们先干一杯,祝我们下次考试顺利”
“下次是替考”阿文迟疑地举杯望他。
啪
“替考不顺利,我们还不是一定拿不到证”阿武又是拍了他的头,然后举杯对碰一饮而下。
有酒就容易产生气氛,渐渐几杯酒下肚,阿武就管不住自己的大嘴巴了。各种荤腥的笑话接踵而来,说发廊那几个女的屁股怎么样,谁的胸手感最好,谁的叫床声跟夜莺一般好听。
阿武吃得满嘴油腻,用袖子抹掉又继续兴奋地说着。跟他们几个不同,阿武更像是一个底层的混混,跟谁都能打成一片,圆滑而又讲点小义气。身体没有什么洁癖,所以也经常出入那发廊场面,没有一点看不起谁的意思。
反观其他三人,阿文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大男孩,不懂世间凶险,傻黑脑子缺根筋,开个过分点的玩笑可能就砸了人家的头。林浩然倒是聪明而无耻,只不过虽然没有表露,但阿武看得出,他有洁癖,不仅是身体还是精神上都是如此。
所以,他不可能指染那些发廊女,也不会混迹于市井,他的眼界很高,总望着天上。他是一只赖蛤蟆,不屑那些漂亮的母蛤蟆,望着天上那些天鹅。
其实,阿武更喜欢林浩然跟当时在沙场那样子,那时他感觉林浩然跟他是同一类人,一起努力在市井中混出一块天地。但到了江都之后,发现林浩然变了,特别是进入那高端大气的证券公司,他感受到林浩然跟他不一样了。
他恐惧,怕失去这么一个兄弟,这个兄弟注定不只是一个蛤蟆头子,他的心在飞,所以他还让我们跟着他一起飞。
到最后,也不知谁摸出了一瓶白酒,结果两种酒掺和在一起,酒精渐渐上脑。
“浩然,有句话,我憋着很久了,今天我一定要问个清楚。”阿武看着阿文钻入桌底,嘻嘻而笑,又是端着酒杯,绕过桌子走向林浩然。
他舌头已经打结,反而林浩然还保持着三分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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