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刺激,但却有原因让她一直坚持下去。
阿方索低头一看,由于没有事前准备,是有点恶心,但他拉住玛丽,脸上写满了邪恶:“用嘴清理掉。”
“不,不会的。”她摇头远离着。
“十万”阿方索报价,见她犹豫,笑着继续:“二十万,都够一辆漂亮的敞篷跑车了。”
“我做”她是彻底放弃了尊严。
“嘿停下”他阻止了她,摸了摸口袋,找出另一根大麻,点着,延续这股尚未消退的快感。
玛丽疑惑的等待着。
他笑着:“我喜欢你的嘴唇,以后还要用,不想恶心自己。”
阿方索扔掉纸巾,走向洗手间,又停下来回头看她:“这周你放假,清洁你自己,再跟你那没用的男友说拜拜。下周跟我去加利福尼亚,袜和黑色的高跟鞋,套装,t字,ok”
坐在地上脱丝袜的玛丽点点头:“我会的。”
“这才是我的乖姑娘。”他笑笑,走进卫生间。
第156章腐蚀三更
等用冷水冷静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想那么多。最近事情太多,他一直紧绷着心情,压力过大。他和坎蒂丝分手,和卡珊德拉疏远,没有人爱他。该死他哪有那么可怜,现在不就有了
糟糕的现状让他头疼,工作事业工作事业他就像个机器,他得赶快完成,再休息十几年。什么炸月球,世界毁灭还是别的,都与他无关他只要大麻和女人,撅着屁股床上排成一排等待他上的。
“都去死吧”他把烟掐灭扔掉。
等芯片的阶段性研究结束后,他带上已经恢复的秘书玛丽。她按照他的命令和男友拜拜,将曾经的一切都扔掉,住进了高档的公寓,用上chane的香水,穿上versace的高级成衣,里面一套维多利亚的秘密,挎着rada,再是一双以前只能羡慕的亚历山大麦昆设计的高跟鞋
她变得光彩照人,名媛范儿十足。事实上阿方索的眼光早就在杨妈妈的锻炼下,异常的狠辣,他能看出一个化妆女人的原样,也能判断出一个素颜女性妆后的效果,他挑中玛丽,自然不是随便。
他可是作为欧洲首富,大众情人,以前身边不是超模就是辣妹的,岂能随便选一个当做自己的女伴即使只是情妇,他也不会掉价。带着这个堕落在金钱和现实下的女人,飞往加州。
飞机上他就心生邪念,对马克以前说过的“一日千里”大感兴趣,他将玛丽扒光,只剩下身上性感的内衣,再让空姐劳拉在自己面前跳脱衣。他撒着钱从纽约飞到圣荷西,四千多公里。
已经不止“千里”那么少,几乎是一日万里的程度。
劳拉舔了舔嘴角的液体,满意的数着手里厚厚一叠的美钞,这笔小费起码有一万了玛丽也跪在递上,撅屁股捡着钱。一丝晶莹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她也毫不在乎。这更性感,她清楚的。
“上帝有这么幸福吗”阿方索给自己点上一根烟,却感觉变了,大麻好像不足以支撑他的腾飞的想象力。
作为生物学家,他猜测这应该是产生抗药性真古怪,自己的身体居然能对毒品产生抗药性。他很疑惑,可惜工作还多着呢,他不想做到半途。又要忍受头疼欲裂,夜不能寐的后果。
他记得以前有朋友总是关心他,提醒他,他想到和她们相处的时光但现在,谁还能管得住他
在工作之余,他想追求效果更强的。
他去问马克有没有门路,这家伙一开始拒绝,但禁不住他的拷问:“圈子里吸大麻的人比比皆是。美国几位总统都坦诚他们年轻时也吸过为什么,因为它的危害性综合来说。比烟酒更轻”
“我知道。”阿方索说。
“但事情必须要限定一个度,超过了往往就无法挽回。”马克认真的说。“止步在这里吧,伙计继续这样下去,我担心会让你走上一条不太好的路。停手你看看我,都只是用大麻,别的一概不碰。”
“别担心这些。我知道控制的。”阿方索让他安心,“就给我介绍几个人,我拿点有趣的做研究。”
马克看了看他,然后点头:“好吧,万一不对。立马收手”
“我知道”他拍拍马克的肩膀。
“sd是什么”趴床上的玛丽问他。
“麦角二乙酰胺,一种强烈的人工致幻剂。”阿方索将它混合在饮料里,无色无味的液体很快就溶解掉。
“比大麻更强”她问。
“当然,但也是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不容易上瘾。”他说,看了看她:“你就别想了,你和我不同。”
“你为什么要用这些”她问。
阿方索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最近感觉快炸开了,我得用这些东西压下这股不快。等我搞定工作后,再来慢慢研究大脑,用个十几年的,我就不信战胜不了它。但现在,我需要这些玩意儿。”
他喝了下去,拍拍她屁股:“腿分开,今晚那两个碧池怎么还没来”
“还在路上。”她看了看手机,“但快了。”
“不管了,先干趴你。”阿方索感觉头脑有了反应,sd会让他视觉变强,出现很多轮廓夸张的幻觉,明暗对比强烈。就比如现在,他骑在玛丽身上,但却像在平原狂奔的骑士,他越激烈,马儿跑的越快。
很快,他就又像身处神话故事中,身下被她压着的是大地之母盖亚,他每一次推动,都会引起天翻地覆的变化,精神和性的快感双重冲击,就连他自己的肌肉都在痉挛,身下的女人更是尖叫
正处在兴奋中的他不知道的是,这种欲望正在腐蚀全身。
没有持续太久,秋天到来的时候,身体再度对sd产生抗药性,就好像他体内会自动产生“拮抗剂”一样,完全阻隔了幻想的产生。这些东西再度对他无用,然而苦恼的神经问题,却没有放过他。
从加利福尼亚到佛罗里达,再从佛罗里达到巴西里约,他去参加了朋友佩德罗的婚礼,却是以一种非常不好的状态,直到在一堆狐朋狗友中,发现了能够抑制这股痛苦的东西,它叫吗啡。
因为吗啡的作用,他的情况略有好转,但好景不长,他的身体的需求再次提高,吗啡不能再满足。他减轻症状的希望一度落空,成瘾倒是没有多少,他仍旧健壮,只是有种东西在腐蚀思想。
gu903();等回到美国,苦恼之下,便客串了化学家他这种高智商,高文化的人做起这些事来,后果是恐怖的。他将吗啡和醋酸酐反应而制成了“二乙酰吗啡”。俗话的“白粉”,正式点就“海洛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