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
回头想想也是好事,可原因却一直困扰他。
他总是想要刨根问底,哪怕是这种荒诞的、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他感觉自己很难办到,炸掉月球绝对是同归于尽的行为。但不解决它,这就像一个心中的疙瘩。他偏偏对这种事情有钻牛角尖的毅力。有时候他感觉很糟糕,可能自己一辈子都无法摆脱。
“见鬼啊”他仰头望着天花板,无解的事情想多以后,脑袋就有些痛。
“你还好吧”布兰卡看到他眉头紧皱的模样,过来摸了摸。
杨永诚问她:“你说某些没有答案的事情,比如有没有外星人51区的位置想多了会不会患上精神病”
布兰卡说:“那你可以不想呀”
杨永诚无法做到:“我不能它就像一个幽灵,如影随形。”
布兰卡更是奇怪:“你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去年一大帮怀疑2012就是世界末日的人。新闻上说他们挖地窖,造求生船,结果十二月过去,天下太平。就连有意对付叙利亚的美国,也只是放嘴炮。”
“或许吧。”杨永诚揉了揉脑袋:“或许我就是那种疯子,最终被自己整死的。”
“你要不要看心理医生”她小声道。
“心理医生我又没病除非有人能证明。相反全世界都证明我正常。”
杨永诚说的话,布兰卡无法理解。但他自己理解,如果有人能证明,他为这个世界所带来的科学技术,都是虚假的话就能证明他病了。可现实是,每一项技术都是真实,正确和轰动性的。
“那你应该用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布兰卡坐在他腿上:“让我来抚平你混乱的内心吧。”
“放过我。”杨永诚苦笑,现在头疼没有心情。
“噢扫兴。”她撇撇嘴,“我去健身啦。自从跟了你,以前的习惯已经荒废了好多都不知道对错。”
“你可以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杨永诚对她的背影说,“我从来没有强制要求你一定跟我在身边。”
“哪怕是回阿根廷重操旧业”她回头问。
杨永诚点头:“是的,你不是说上剧院跳探戈是你的梦想吗虽然我有点不舍得但可以找别的辣妹。”
“休想”她笑着,“我还等着转正呢但希望好像很渺茫,你这个人的爱情线已经被切断了。”
“星座女,爱情线是从哪里听来的”
“你母亲尤兰达。”她脱掉衣服,扭着屁股去健身房了。“她懂得中国的占卜,看手掌就能预测命运呢。”
“老妈”杨永诚明白了。
但他最近的状态却一直没有好转。
“头很疼吗”
准备二期的弗洛拉察觉了他频频的皱眉,询问道:“是神经疼痛还是缺乏睡眠的晕乎乎”
“好像都有吧。”杨永诚眉头紧锁,“断断续续的,吃药也不见好。”
“我来帮你揉揉”弗洛拉问他,解释:“我学过一些按摩,还挺有趣的,与中国文化有关的哦,但我就是不理解那一根根针往脑袋上刺的是什么原理,感觉好恐怖你看过死神来了吗”
杨永诚笑了:“那叫针灸,中国的神奇魔法,都是很软的针,顶多刺入皮肤里,不会穿透组织到内脏的。”
“原来如此。”弗洛拉洗了手回来,“靠这边躺下,我帮你按按脑袋。”
“睡你腿上”坐在沙发上的杨永诚回头问。
“随便。当然这样更方便。”她点头。
“医者是不分男女的。”杨永诚在她腿上躺下,看着她下巴:“这感觉很酷,有点熟悉”
“别多想。”她手按在他脑袋上,“力度合适吗”
“再重一些哦对对”杨永诚享受的闭上眼睛,感觉缓解了一些,就像是堵塞的血液重新流通。
“还是你贴心,弗洛拉。”杨永诚喃喃道。
“布兰卡”她刚开口,却又不知道如何继续。
他说:“她这方面远不如你,家里乱糟糟也有她的功劳,还有她经常偷偷抽烟我再也不相信烟民的誓言。”
她笑了笑:“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只要合适,你会主动忽略他们的缺点。”
“但”
“没有但是,静下心来,好好睡一觉吧。”她轻声地说,“你可能是太累了,私生活也太混乱。”
杨永诚枕在她腿上睡了一觉。
卡珊德拉进来看到他,刚想过来大喝一声吓醒他,但被弗洛拉制止了:“这不好玩,他需要休息。”
卡珊德拉说:“值得你这么贴心嘛。”
她笑着:“他帮了我一个大忙,成为世界上最早享受生物魔法的女性,不是吗”
卡珊德拉坐在他的转椅上,腿放在办公桌上:“我看你是爱他才会这样的。”
“别瞎说。”弗洛拉瞪了她一眼。
“行,我都是瞎说。”卡珊德拉碎碎念,“这就是你不爱我的原因”
“求你别玩了,卡西。”弗洛拉有时候也是挺无奈的:“我要做什么,你才不用这个开玩笑”
“嫁给我。”她笑。
“除了这个。”弗洛拉摇头,“我是直的,不合适。”
“我可以让你变弯,相信真情的魔力。女人比男人有趣的多,男人皮肤粗糙,体毛浓密,睡觉还打呼噜”
听卡珊德拉说了一大通男人的不好,杨永诚被吵醒:“这么多够了吧,你的形容让我也讨厌男人了。”
“那我可就没办法了。”她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杨永诚爬了起来:“谢谢你,弗洛拉,感觉好了不少。这或许是个办法。”
卡珊德拉想了想,对他说:“你可能是脑袋高负荷运转才会这样的。不要整天困在你的研究中。你需要放松大脑,去喝杯酒,和名媛们调调-情。怎么样,最近约翰尼就有这种聚会,去吗”
也许卡珊德拉也没说错,他一直在折磨脑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