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还是不清醒,你现在是奴隶,奴隶该做的事是洗马,放牧,刷马桶,这些才是你该做的事情!”
“你留下我的命不就是为了肆意捉弄的么,”虎哥儿眼睛里露出一丝火光,“折磨我让你高兴,让你觉得有趣儿,不是吗?”
束雅的胸口起伏着,似乎被气得很厉害,但她的脸色还是冰冷的,对着虎哥儿道,“那自然是这样,我还没戏耍够你,你的命攥在我手里,我没点头,你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束雅呵斥完,手中的鞭子又是向着虎哥儿身上招呼了过去,虎哥儿强忍着,身上的衣服已是血迹斑斑。
束雅扔下了鞭子,对着他呵斥,“去给我端洗脚水来!我看还是对你太好,让你摸不准自己的身份!”
虎哥儿低下头,无声地离开了帐子,待回来时,他的手中已是端了一盆水,站在了那儿。
“怎么,还要我请你过来吗!”束雅坐在榻上,对着他喝道。
虎哥儿端着水盆向着她走近,将水盆放在了地上。
“你是个算盘珠子吗?”束雅瞪他,“我说一句你才动一下吗?”
虎哥儿看了她一眼,终是忍气吞声地捋起了袖子,半蹲在她面前。
他为她脱下了靴子,露出了一双白皙如玉的脚丫子。
虎哥儿其实年岁尚小,刚满十二岁,勉强算是个少年,但骤然看见束雅的脚丫子,虎哥儿还是觉得很不自在,既有自己被羞辱给她洗脚的不自在,也有身为异性,看见了一个女孩子脚丫的不自在。
他甚至不敢多看,将束雅的脚放进了水盆里。
“你是要烫死我啊!”束雅吸了口气,突然抬起腿,冲着虎哥儿的胸口踢了一脚。
虎哥儿被她踢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束雅先是一怔,然后哈哈大笑,用脚丫子从水盆中挑起水去泼他。
“你,你别太过分!”虎哥儿跳了起来,用袖子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子,对着束雅骂了句,“你简直就是个……是个小浪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