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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怎么样挺好的啊人又漂亮,心地又善良”我啃着干粮说。

“你才跟她认识多久啊你以为自己很了解她吗”张梦雪皱了皱柳眉。

“都认识好几个月了”我说。

“几个月你就想了解一个人吗更何况是一个女人我告诉你,就算你用一辈子,也许你也无法真正了解一个女人的内心”张梦雪说起话来就像小大人似的。

我放下干粮:“那你的意思是”

张梦雪耸耸肩膀:“我也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颜苏多少有些古怪”

我听出张梦雪是在怀疑颜苏,心里有点不太高兴了:“我跟颜苏同生共死好几次,她就是一个普通人,没什么好古怪的”

张梦雪大概也听出我话语中的不快,摇了摇头,也没再多说什么。

用过早饭,我们收拾行囊准备出发,鹏哥说清晨的阳气最足,我们要趁着阳气最旺的时候通过白骨峡。也就是说,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赶在日落之前走出这条峡谷,所以我们得抓紧时间。

我在收拾背包的时候忽然想到昨晚蔡丰源的奇怪举动,忍不住在他昨晚躺着的地方趴下来,好奇地看了看,结果看见蔡丰源在山壁上面用军刀留下一行字:“蔡丰源到此一游”

我日

真是幼稚啊

我都不屑于干这种事情,显得多弱智似的,没想到蔡丰源这都多大年纪了,还有这些嗜好。

我笑了笑,也没有往深处多想,以为这就是蔡丰源无聊时候的杰作。

整整一天,我们就在这条尸骨累累的峡谷中行走,触目处尽是萧瑟的苍凉,也没有其他景致可看,除了白森森的一片还是白森森的一片,这条路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

不过还好,一切都在规划的行程中,我们总算赶在傍晚时分穿过了白骨峡。

张小超取出人皮地图跟真实环境作比对,发现穿过白骨峡之后会有一条河。

在人皮地图上面,那个驴友是用红笔绘画的这条河。

在见到这条河之后,我们终于明白那个驴友为什么会用红笔来标注这条河流,因为这条河流原本就是红色的而且是血红色,河水就像被鲜血浸染过一样,红色的水面倒映着蓝天,仿佛把天空都染成了红色。河水静静地流淌着,蜿蜒着穿过丛林,一直流向远方,如同一条血色的丝带,在森林里面盘绕出优美的弧度。

我们来不及休息,众人齐心合力,就地取材,迅速做成了两张木头筏子,十三个人分别乘坐木头筏子顺水漂流,按照那个驴友的说法,顺着这条血河漂流到尽头,就能进入古桑村的范围了,而那座与世隔绝神秘莫测的古桑村,就是我们此行要去的目的地,希望能在那里找到有关于巫国的重要线索。

一想到古桑村就在前面,众人心情大好,心中涌起即将到达目的地的欢愉,有人甚至还高兴地唱起了歌。

水流并不湍急,比较平缓,两张木头筏子一前一后,在黄昏的落日下徐徐前行,水面划开一道波浪,留下清晰可见的波纹,绯红色的残阳笼罩着原始森林,一切显得静谧而又安详。

河风徐徐,一种神秘古老的沧桑感扑面而来。

“大舅”我的眼睛紧紧盯着水面。

“嗯”张小超转身看着我:“什么事”

我指了指河里:“你有没有发现不太对劲”

张小超浓眉一挑:“哦什么不太对劲”叉长木技。

我摸了摸下巴:“这条血河死气沉沉的,竟连半点生机都没有”

“啊哈”张小超点点头:“对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发现了,漂流了这么久,好像连一条鱼都没有看见”

长长的血河里面,居然没有半点生命,这是什么个情况

张小超话音刚落,我们所乘坐的木头筏子突然晃动了一下,竟然是跟前面的木头筏子撞在了一起,险些侧翻落水。

张小超蹭地站了起来,不悦道:“前面做什么呢干嘛突然停下来”

谢伟辉的声音回应道:“老爷,前面已经没路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我在地狱等着你

前方河面上,一棵极其粗壮的树干横跨两岸,挡住了去路。

“这树干上好像刻着字”有人说。

树干上有字

张小超带着方小花跳到前面一张木头筏子上,方小花掏出放大镜。仔细看了看。

只见树干上清晰可见凿刻着一串蝌蚪文,也就是巫文,而且这些巫文还涂着鲜血,看上去血色夺目,给人诡异阴森的感觉。

方小花弯着腰,逐个字逐个字的看过去。镜面反射着阳光,明晃晃的。

“写的是什么”张小超问。

方小花站直腰板,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只有一句话,是一句警告语,大意是魔鬼的禁区,擅闯者死”

在这死寂的血河上面,方小花的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样在我们的心里炸响。

擅闯者死

这带着明显威胁的口吻

不过这同时也传递给我们一个信息,前面确实是巫人活动的地盘了,看来我们距离古桑村已经很近了。

“虚张声势吓唬谁呢”张小超唰地拔出军刀,三两下就将面上那层树皮削掉,那排巫文自然也就不见了,张小超重新刻上几个汉文:“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然后在旁边画了个叉,这才收起军刀别回裤带。

树干很粗。就像一座桥,我们舍弃木头筏子,爬到树干上,沿着树干走到岸边的密林里面。

密林里面黑压压的,溢泽惊喜地说道:“老爷,你看,这些全都是桑树”

溢泽突然这样一说,我们这才发现。原来这片密林竟然是一片桑树林。

密密麻麻的桑树就像卫兵一样,撑着巨伞,黑压压的一片,遮挡了阳光。

这些桑树全都是年代久远的古桑树,树龄估计有上千年,每棵古桑树都长得巨大无比,粗壮的树干几乎需要我们所有人手拉手才能合抱。高达数十米,遮天蔽日的,藤条在树干上缠了一圈又一圈。还有根须从半空中倒挂下来。泥地里的根须更是盘综错杂,相互纠缠,如同一只只深入地底的鬼爪。有些根须突出地面,在地上延伸出各种稀奇古怪的造型。

不知道是不是桑树属阴的缘故,一走进桑树林,就感觉阴气逼人,跟之前那种又闷又热完全是两种体会。

天色渐晚,队伍又连续奔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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