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康叔,事情已经解决了日后你多炖点补品给康勇补补身子,相信过段时间他就能复原了”
为了表达感谢,临走的时候康叔硬是塞了一只土鸡在我的手里:“小七,你也辛苦了,康叔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这只土鸡请你务必收下”
我也不好过多推辞,拎着土鸡高高兴兴地回到家里,推开院门我就扯着嗓子大喊:“爷,我回来啦”
爷爷从里屋走了出来,面带微笑:“听你的声音这么洪亮,看样子昨晚的事情办的不错”
我点点头,心中升起一股自豪:“还行吧虽然有曲折,不过结果还算是令人满意”
爷爷赞赏地摸了摸我的脑袋:“爷爷之前跟你说过,做任何事情都要有成功的决心只要有决心,有信念,世上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好啦,忙乎了一整宿,你也累了,爷爷给你做了碗番茄煎蛋面,吃完赶紧回屋休息吧”
“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情:“爷,昨晚老九把女鬼的元丹吃了,不会有啥事吧”
爷爷呵呵笑道:“老九本来就是鬼婴,吃颗元丹会有啥事相反地,多吃元丹还能促进他的鬼力生长,以后有元丹都给他吃吧”
我放下心来,点点头,进屋呼啦啦吃完面条,然后倒床便睡。
这一觉一直睡到黄昏时分,我起床的时候看见爷爷坐在院子中央的藤椅上,他的手里好像捧着什么东西,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我的心咯噔一下,奇怪爷爷这是怎么了
、第十九章鱼骨令
我走到爷爷身后,看见爷爷的手中捧着一个黑色的小木盒子。
我轻轻叫了声:“爷”
爷爷没有反应,他就像老僧入定一样,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又叫了声:“爷”
这次我提高了声贝,爷爷应该是听见了,他收回目光,回头看了我一眼:“噢,小七,你醒了吗”
我点点头,指着爷爷手中的木盒子,好奇地问:“爷,你在想什么呢这个盒子又是什么东西”
爷爷微微叹了口气,手指在盒子上面轻轻敲打着:“这是邮局刚刚寄来的包裹”
“爷,你在外面还有朋友吗是不是给你寄的糖果呀”我那时也是小孩子心性,看那盒子就跟高档的糖果盒似的,于是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
谁知道木盒子里面的东西竟让我微微一怔:“咦这是什么东西”
我满怀好奇地将盒子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在手里把玩着,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的青铜物件,泛着青色的幽光,看上去年生久远。仔细一看,这个青铜件的造型还有些奇特,竟然是一块鱼骨能够清晰地看见鱼头、鱼尾,是一副完整的鱼骨架
这个青铜鱼骨捧在手里沉甸甸的,而且有些阴冷,那种冷是满满渗透肌肤,一直浸到骨子里面。
我看这东西怪怪的,赶紧将其放回盒子里,疑惑地问爷爷:“爷,这这个青铜鱼骨是什么来头谁送的”
爷爷关上盒子,背负着双手站起身来,眺望着远方即将沉沦的夕阳,缓缓说道:“这是何家送来的”
“何家”我怔了怔,随即说道:“你说的是荆江何家”
“对记性不错”爷爷点点头:“长江巡江人分为五大家族,何家便是荆江段的巡江人”
我摸了摸脑袋,有些不明所以:“何家干嘛给你送来这件东西”
爷爷微微颔首道:“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青铜件,这是长江巡江人的象征”
我怔了怔:“啊你说那青铜鱼骨是巡江人的象征”
“没错”爷爷转身看着我:“这件青铜鱼骨叫做鱼骨令,刚才那件青铜鱼骨的背面还有一个何字”
“那那何家为何要把他们的青铜鱼骨寄给你呢”我有点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了。
爷爷正色道:“小七,你有所不知在我们五大家族里面,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谁家出了大事需要求助的时候,就给另外四大家族寄去鱼骨令。其他家族在收到鱼骨令之后,必须义不容辞地赶去救援,这是五大家族祖传下来的同盟合约”
我张了张嘴巴:“那那何家给我们寄来鱼骨令,岂不是意味着何家出大事了”
爷爷面色沉重地点点头:“何家在五大家族里面算是实力最强的一家,很难想象长江上还有何家搞不定的事情。现在何家都要向我们求援,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大事”
我听得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何家是五大家族里面实力最强的家族,连何家都无法对付的东西,真是难以想象,怪不得爷爷看上去显得忧心忡忡,心情沉重。
“爷,你要去荆江吗”我问。
爷爷点点头:“这是老祖宗订下的同盟合约,当然要去虽然我们耿家人单力薄,但是做人要讲诚信,哪怕是一个人,我们也是要去的更何况,我们还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两个人”我看了看爷爷,又四下里看了看,突然反应过来:“爷,你要带我去吗”
“你也不小了,出去见见世面也是好的,没有让你要上战场,主要是增长见闻,丰富阅历”爷爷说。
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出过远门,那个年纪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也想象不出这次行程的凶险。在我天真的脑袋里面,我还为能够出远门而感到高兴。
“咱们什么时候走”我问爷爷。
爷爷说:“最迟明天晚上,我在等金沙江段的蔡家,到时候一块儿过去”
“成那我现在去收拾东西”我隐隐有些兴奋,就像要去春游一样,心里还有点小激动呢。
爷爷把脸一板:“有什么好收拾的简单拿几件换洗的衣服就行了,你以为这趟是出去旅游呀不是爷爷吓唬你,这趟行程弄不好就是一次生死劫难,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生死劫难
我暗暗咋舌:“不是吧有这么夸张吗”
第二天傍晚,我背着小书包,跟着爷爷来到河滩边。小书包表面还有个圣斗士星矢的图案,这个书包还是去年生日的时候爷爷送我的,我特喜欢,一直都没舍得用。包里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风味豆干、干巴牛肉等零嘴儿。从这里去荆江,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按照当时的船速,昼夜兼程,也差不多需要一两日的时间。
爷爷穿着一套中山装,青灰色的,衣服裤子熨得笔直,但是并不老土,反而显得精神挺拔,有种江湖高手的气势。
爷爷背负着双手站在江边,河风吹乱他花白的头发。
远方的夕阳摇摇欲坠,海天相接的地方可以看见点点白帆,江面被染成绯红色。
“长江的落日怎么样”爷爷问我。
“挺美的”我眯着眼睛,看夕阳的余晖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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