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山走后,钟毓秀洗出一个瓷碟装上冒尖一盘,取来干净筷子走出厨房。
郝南跟田尚国收拾完碗筷,往厨房端,正好与她对上。
“钟同志,您还没吃饱?”
“七分饱,再吃点儿。”说完越过他们到沙发上落座,自顾自吃完面条,还是觉得没全饱;又去上了一碟,陆续吃了三碟才算吃饱了。
郝南二人见怪不怪,钟同志的食量有时候比他们还大。
厨房收拾好,三人到客厅歇会儿,狗蛋端来水果、点心、零嘴、茶水,钟毓秀又吃了一些。
嘴馋,吃饱了还想吃,想来许多人都经历过。
夜幕降临,严如山在夜色之中归来;馄饨和烤鸭放进厨房,让狗蛋收起来,他回到客厅,却见钟毓秀脸色疲惫,明显是困劲儿上头。
“毓秀,你先去洗洗睡,我稍后上来。”
钟毓秀点点头,撑着满身疲惫洗漱了一番便去睡了;昨儿个夜里劳累,白日里上课,中午午休那点时间也是给下午上课准备的精神气儿,这会儿可坚持不住了。
躺在床上,严如山梳洗归来将人揽进怀里,手又开始不老实;钟毓秀一把将人摁住,“睡觉。”
“秀儿,还疼呢?”
“嗯。”
严如山无声轻叹,“睡吧。”
一夜相安。
次日起身,精气神儿回来了,身体恢复了些,钟毓秀笑了笑;侧头去看身旁的男人,他还在熟睡,双眸禁闭,没有醒来的迹象。
星眸流转,钟毓秀轻佻眉尖,伸出jiojio踹了一下枕边人。
“嗯?”
严如山迷蒙间睁开眼,还在躺着的,摸摸微疼的侧臀;再抬头,便见媳妇儿瞅着他笑靥如花,猛地起身把人压下,禁锢手脚,狠狠问道:“是你踹我。”
“嗯哼!”钟毓秀偏头,下颚微抬,娇俏又皮,似是挑衅,“谁让你睡的那么死的,我都醒了。”
严如山好气又好笑,不过,谁让这是他选的媳妇儿,“行行行,你醒了我也该醒了,我该踹。”
钟毓秀反而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蛮不讲理,还被人给宠着;再想任性耍性子也不可能了。
“算了,赶紧起来,我饿了。”
“成,起来了。”严如山俯身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笑了笑,掀开被子起床;先给她找来一套衣裳,她还是穿了,他才去翻出要穿的衣服换上。
二人穿戴齐整,严如山将手伸到她面前;钟毓秀看了一眼,小手放进他的掌心,被他紧紧攥在温暖带薄汗的手心,牵着下楼,到得楼下,他也不曾松开手。
楼上开门声响起,钟毓秀和严如山不约而同停下脚步,扭头看去。
郝南、田尚国行至楼道口,与他们的目光相撞,“钟同志,严同志早上好。”
“你们也早,今天没去锻炼?”严如山眉目清淡。
“起迟了。”田尚国道。
gu903();郝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钟同志,时间不早了,赶紧洗漱吃早餐吧,等会儿要去医大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