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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系统 正气蛋 2139 字 2023-10-04

gu903();随着唐克一声令下,两艘船上面的人对希望号进行了夹击,苍天号使用实心弹shè击,把希望号的炮甲板给打烂了,炮弹从这一侧贯通到另一侧,一层甲板的大炮七零八落,有倒雾的更是被炮弹打成了血人。

紧接着,苍天号改用散弹shè击,目的是杀伤人员。除了大炮,甲板上的人们单膝跪地,躲在船侧板后面shè击,还用大量的毒矢宣泄过去,各种攻击像是火山喷发出的火点,密密麻麻地落在希望号上面,将上面的人打了化荤八素。

唐克观察着敌船人数的变化,只见数目字每隔一会儿就减少一些。他刻意没有让两艘船使出全部火力,打算0留几个活口问话。

战斗成为了单方面的虐杀,希望号现在更名为绝望号更加合适一些。

在枪林弹雨中,希望号伤亡大半,只剩下十几人蜷缩在船舱里,船长卢卡则躲在船侧板后面,他的面前就有几个子弹孔。

“该死的他们的弓箭有毒。”一个人胳膊上插了一根箭矢,躺在地上动弹不了,身体麻痹感越来越强烈,各种幻象纷至沓来,他开始说起胡话,声息渐弱。

卢卡眼睁睁地看着手下中箭毒发,吓得浑身发抖,他想要活命,嘴里大喊着求饶的话,可是枪声掩盖了他的声音。

如果再用炮轰,希望号就会沉没,而枪弹又打不透船板,战斗到了后来,还是得用白兵战收尾。不过这种小战役,已经不需要唐克亲自披挂上阵了。

苍天号扬起帆,绕了一个小圈,跟希望号并拢到一起,顺利地放下接舷板。团里现有的三名水手长带人杀了上去,他们分别是红洛克、一只耳跟欧文。

唐克下令只留五个活口,其余的全部当场处死。

水手长们严格贯彻这个命令,逢人便杀,行动非常残忍果决。其中,红洛克跟欧文负责带人冲入船舱。一只耳负责带人肃清甲板。

一只耳发现一个人在甲板上抽抬,已经被曼陀罗花毒搞得半死不活了。

“小子,你得折在追寻梦想的道路上了。”一只耳上去补了一剑,正中心脏,中毒者的后背涌现出一个血窟窿,但却仍在抽搞。

其他海盗也在甲板上寻找活口,把躺在地上的人翻起来,或者干脆上去就是一剑。

“不要杀我我投降了”船长卢卡从地上爬了起来,抱头哀求道。

恶龙这方的海盗已经杀得红了眼,其中一人端起枪,冷漠地说:“我要打他的左眼。”

另一人也举起枪说:“那我就打他的右眼。”

“不不要”卢卡嘶声力竭地吼道,他闭上了眼睛,满脸都是汗水。

“碰”

卢卡听到枪声后,脑袋嗡地一下子,以为自己完蛋了。可他闭眼等了一会儿,却没有感到痛苦。他小心翼翼地张开眼,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正是对方推开了开枪者的手,救了他一命。

“博特”

“卢卡”

两人同时开口说话。未完待续。

第122话铁爪丹尼尔

恶龙海盗团顺利地占领了希望号,获得了二百多奖励点。事后,五名毫发无损的俘虏被带到了苍天号进行审讯,其中便包括卢卡。

苍天号甲板上,唐克环抱双手,居高临下地望着匍匐在地的俘虏们,在他无声的威慑下,俘虏们大气都不敢喘,安静得像是正在吃草的绵羊。

“团长,这个人我认识,以前曾在一个海盗团里呆过。”。一只耳指了指最边上的卢卡。

卢卡抬起头,战战兢兢地看着唐克,他还记得刚才大屠杀的景象,而眼前这名东方团长便是这场大屠杀的策划者,叫他怎能不怕

卢卡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因为在海上漂泊的缘故,看上去却像是五十岁,岁月已经把他身上原有的杀气打磨光了。

唐克打量了一下卢卡,用了一个调查术。

姓名:卢卡,贝尔。

职业:船长二阶

物理攻击:

统率力:

魅力:

航海能力:

所属势力:龙牙国、黑蛤蟆海盗团。

悬赏金额:2500金币。

唐克关掉了界面,用平静的目光扫视着卢卡,随后问道:“我想知道银座岛上面的详细情况,包括人手、防御情况、地理环境、还有作息时间。”。

“好、好的,我全都告诉你,一定知无不言”卢卡点头如捣蒜,把所知的情况一一道来。

银座岛上全是黑蛤蟆海盗团的人,一共有二百多人,还有三百多名负责开矿的奴隶。岛上平时也没什么特别的,海盗们整天吃吃喝喝玩玩女人,工作的事情都鞭挞奴隶去做。

岛上的人员分布在两个地点,一部分守在码头,一部分驻扎在岛内的矿洞附近。

至于地形方面,银座岛的码头有三十门火炮,然后有一条路直通岛内的矿洞。在进入岛内之前,要通过一个关隘那里的作用主要是防止奴隶逃走。

关隘是一面厚实的城墙,上面建有箭垛,在门口有一条布满尖刺的沟壑,架着一条可移动的浮桥。

“那岛上有没有什么强者比如剑士或者斗士什么的。”。唐克询问道,这方面的资料他凭借调查术是查不到的。

卢卡擦了一下湿漉漉的额头,答道:“当然有了,二阶的剑士有两人枪好的有三人,斗士倒是没有。岛上的老大是个驯兽师,别人管他叫做铁爪丹尼尔”他下意识地看了一只耳一眼,“这个人他也认识的。”

唐克转头去看一只耳,发现这位面露狠sè,看来是真的认识这位铁爪丹尼尔。

“我曾经加入过两个海盗团第二个便是兽牙海盗团,铁爪丹尼尔是海盗团的老大,我就是因为跟他发生了冲突,所以才被害掉了耳朵,然后又被流放到小岛上。”一只耳寒声说道他至今仍能回忆起当天的每一个细节,右耳的伤疤还在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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