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道:“画这么多卦象在这里,难道是让我们算命对了,陈哥,你会不会算命有空帮我算一算我的财运怎么样。”
鬼魂陈看了我一眼,慢吞吞的说道:“不算命,成事在人,谋事在天。”接着,他靠近了乾卦,在卦象的上方,还有彩绘的壁画,上面是一支三足金乌。
相传太阳便是由三足金乌变幻而来,在古代,天阳又暗喻天,或者一切的正面事物。
转过身向后看,乾卦的对面,便是一个坤卦,那里画了一只眼睛血红的玉兔,除此之外,每个卦象所配的图案都不一样,有些图案诡异离奇,似乎蕴含着某种暗示,但这种博大精深的东西,我实在不懂,反观大伯还看得懂一些,正所谓不学道不足以为医,大伯当年还学过手札里的一些道医秘术,自然比我这个半吊子懂的多,看了一会儿,他便对鬼魂陈道:“这就像诸葛亮的八阵图一样,用来困人的,十六面墙,应该都是一道门,但只有一扇是生门。”
我道:“那找出生门,我们就能走回正确的道路上去”
大伯道:“这只是我的推测,不确定,古代的大户人家家里,经常会有一些运用奇门遁甲设置的阵,不过所运用的,要么是先天,要么是后天,像这种组合在一起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或许小陈会有办法。”
我们只好又将希望放在鬼魂陈身上,他围绕着十六面墙一次次的走,走的我几乎头都晕了,但我也知道,看这样子,恐怕是鬼魂陈也难以下手。
我以为鬼魂陈在这方面已经很厉害了,没想到竟然在这方面被拦住了。
最后他停下脚步,道:“设计这里的,是一位奇人,造诣深厚,我想不出办法。”
奇人哪个奇人,告诉我,我把他挖出来鞭尸
见所有人都没有头绪,我便沉不住气,道:“干脆一扇一扇的试,推开之后,有机关的就是死门,咱们立刻退出来,没有机关的就继续往前走。”
王哥苦笑,道:“这、这方法太”
我道:“是很烂,但我们难道就在这里等着饿死”我一边说,一边看向大伯,询问他的意见,大伯叹了口气,道:“说来说去,也怪这次行动时机并不成熟,如果有庞夏古城的地图,我们也不至于像没头苍蝇一样了。”
我一看,心说这不行啊,士气太低落了,便鼓励道:“按照原先的计划,咱们没准儿连宝藏在什么地方都找不到,现在好歹也算是进了门,咱们也别太气馁,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咱们好歹有四个呢。”
大伯顿时哭笑不得,道:“混小子,怎么说话的。”就在这时,一直研究卦象的鬼魂陈,突然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他转身,一手按着青铜器,整个人一跃而起,双脚稳稳的站到了青铜器的上方,随后伸出手,看样子,似乎是打算将里面的东西给掏出来。
我惊了一下,道:“别动,这种免费光源,弄坏了多可惜。”鬼魂陈没有搭理我,而是探出手伸了进去,片刻后,一颗不规则的石头东西被他握在了手里,那玩意儿挺大,鬼魂陈一只手都捏不住,柔和的白色光线从指缝中四射开来,随着位置和光线的变化,上方的大铜镜也跟着变得暗淡,然而,就在这时,我们却发现,那十六道墙壁,不知为何,全都变成了黑漆漆的入口。
门全部打开了。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一时弄不清楚状况,就这这时,鬼魂陈跳了下来,道:“就按照你说的办。”
“不是吧。”我自己也吓到了,说:“我只是随便这么一说”
“没有时间了。”鬼魂陈突然打断我,指了指旁边的四方形青铜器,却见发光石被拿开后,从青铜器的顶部,赫然升腾起了蓝色的烟雾,没有什么味道,但烟雾蔓延的很快,颜色诡异,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地方又是干尸阵、又是迷宫的,想也不会出现什么好东西,我心知这里是呆不住了,便道:“随便选一个,你们说,选哪儿”
鬼魂陈道:“跟我来。”他带着我们往左前方的一条通道走,我也不知道他是基于什么原因而选着这条通道,走了不出几米,在回头时,身后的那间石室,已经被蓝色的烟雾给充满了,不知是不是我眼花,我似乎看见,那烟雾里,有很多模糊不清的人影在走来走去。
第五十三章渡河
我还打算多看一眼确认,旁边的王哥就因为行动不便,几乎跌倒,我立刻扶了他一把,心知他高烧又伤重,禁不起折腾,便蹲下身道:“上来。”
他道:“我可以坚持”
我道:“别把我当外人,当初我受重伤的时候,你不是也背着我往外爬吗。”王哥终于不再说什么,我背着他往前走。一路上是鬼魂陈在打头阵,看得出来他很谨慎,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出现什么我们预期中的危险,除了嗒嗒嗒的脚步声以外,氛围十分宁静。
无惊无险的走了十来分钟以后,鬼魂陈突然停了一下,声音从前方传来:“有石阶,小心。”那石阶设计的非常矮,再加上环境黑暗,如果不注意,还真容易踩空,我们顺着石阶往下走,须臾,便听到了水流的声音。
大伯喜道:“这里唯一的水源就是咱们来时的地下河,前面的水应该是分流,顺着水源往上走,肯定错不了。”之前的栈道本身就是逆流而上,也就是说,藏宝地极大可能是在上游。
转过一个弯口,我们眼前果然出现了一条河,只不过这条河明显是人工引流过来的,两岸都是修葺整齐的石台,我们此刻出了洞口,便站在石台的边缘处,河里的水,水流平缓,但流速比较快,水应该很深,一眼见不到底。
河面比较宽,我们为了节约电源,一直是在用那颗发光石照路,此刻也不得不打开开关,两道光芒加起来,勉强可以射到对岸,也是同样的平台,更深的地方就看不清了。
河面上没有桥梁一类的东西,下游的尽头,河水是流向另一个山洞,我们便沿着石台往上游走寻找出路,结果走到尽头后,发现上游也是一个山洞,水便是从这个山洞里被引流过来了,洞顶与水平面持平,犹如一个大型的抽水机似的。
大伯道:“两头没有路,看来得到河对岸去。”
我将王哥放下,抖了抖肌肉酸痛的腿,道:“淌水过去那可够呛的。”
王哥看了一眼,道:“水流的速度挺快,恐怕不成。”我道:“我当然知道不成,不说水流,这么冻的水,再跳一次,我们就该成冰疙瘩了,你身上的伤太多,不能再这么折腾了,得想个不沾水的办法。”
我们几人围坐在一起,翻着装备包,查看所拥有的装备,以期能想出个主意。
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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