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牧辞去含她的下唇,女孩子的嘴唇柔软得像剥了壳的荔枝,甜润得让舌尖上瘾,他吃着,时而用咬的……到后面两指捏住她下巴,抬高了,他完全张开唇,教她怎么和自己吮吻。
宋黎的主动也就刚开始那两秒,他一回应,她顿时就酥了身,比吞钩的鱼还要无力,只有任摆布的份。
亲着亲着就到了客厅,宋黎后背跌进沙发的时候,手臂还在他颈上挂着。
盛牧辞一只手握在她脑后,单手解着自己衬衫的纽扣,膝盖曲到沙发上,跪至她身侧,亲吻也没停止,顷刻间唇又欺了过去。
宋黎在他的千般温存里渐渐缺氧,迷糊间,摸到他的脸,抚过他面部轮廓,线条硬朗分明,没什么肉,只有属于一个男人的骨感。
瘦了,这段时间他肯定没有好好吃饭。
盛牧辞随手把脱下的衬衫扔到茶几,宋黎紧接着就探向他的身,想摸摸看是不是真的瘦了。
没一会儿,盛牧辞就察觉到她意图,捉住她手,唇从她唇上离开,带着吻后温湿亲了下她指尖,低哑的嗓音略含调笑。
“慌什么,会好好伺候你的。”
听见他的声音,宋黎忽然意识到,他们话都没说上一句,一进门就不自觉地到了这地步。
宋黎脸渐渐地红了,偏开目光,不去看他漂亮清晰的肌理:“我没想……”
“刚刚是谁门都不让我进?”盛牧辞把她圈在自己和沙发之间,故意附到她耳廓:“有监控,还是得收敛一点儿。”
“……”说得好像是她多么等不及似的。
女孩子脸皮终究是薄的,宋黎别扭着:“见到你开心,亲一下怎么了?”
当时宋黎的气息还不太稳,轻喘的语调里裹挟着一丝嗲和软,听来像是在跟他撒娇。
盛牧辞笑起来,没戳破她的口不应心:“不怎么。”
说着拉过她的手,覆到自己重重跳动的心口,盛牧辞气息落到她耳边,声音放得很轻:“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宋黎不说话了,和他挤在狭小的沙发里,身和腿都黏连着,目光落进他的眸子里,人慢慢静下来,盛牧辞也在看着她。
他们望着彼此的眼睛,呼吸着。
沉静地瞧了好一会儿,盛牧辞轻轻开了口:“和我去京市吧。”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提了,语气都很郑重。
宋黎略怔,眼波漾着光。
她和周望表示过愿意去进修,但还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被选上,毕竟名额只有两个……还是想等出结果了再告诉他,万一没成呢,那她又不确定了。
“盛牧辞。”宋黎轻声唤他。
他支在她上方,低头注视着她。
宋黎眼睫慢慢扇动,凝着近在眼前的人,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盛牧辞深深望她一眼,忽地笑了:“这个问题不该问我。”
看到她眼里的疑惑,盛牧辞掌心贴到她侧脸,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脸颊,语气多了分真诚:“宋黎,是你教会我的。”
教会他对荒芜的世界重新燃起渴望和幻想,是浪子,但她的话,他总能记得久一些。
理由他说不出,非要说的话,她就是原因本身。
宋黎不问了,握住颊侧他的手,唇移过去,柔柔地亲了亲他手心。
她还没想好回答,盛牧辞也没再问,难得见到面,不该把气氛烘得这么严肃。
他笑,下巴搁到她肩上,唇贴着她侧颈,语气玩味起来:“想不想我对你更好点儿?”
那天宋黎穿的也是衬衫,一条浅紫色的短袖衬衫裙,摔到沙发那时紫色百褶的裙摆卷到了腰间。
宋黎还在他的话里困惑,他埋到裙褶里,指尖勾住了蕾丝边沿。
“大白天的……”宋黎低低嗔怨。
想按着他,按不住,他的指直往里去,耳畔他的声音也逐渐缱绻:“说了要补偿你的。”
这人,永远都是说两句就开始不正经……
前方是阳台,垂着一面白珍珠的帘子,夏末温凉的南风推着进来,珠帘子晃得撞出清响。
宋黎咬住唇,努力将哼唧声抑在喉咙里。
正值午间,外面的天光照进来,光线好得她愈发羞赧,双腿很漂亮,白皙纤细,可她偏就是拢着不松。
女孩子的微吟混在珠子的碰撞声中:“别了……盛牧辞……”
“怕什么?乖乖躺着。”
不是怕,是太亮了……他的指带出她的每个难以自控的表情,都被瞧得清楚,从前没有过,宋黎只觉得万分窘迫。
盛牧辞啄了下她唇,哑着声叫她别怕,安抚说,肯定让你舒服。
这是一个温柔而热烈的中午,外面的阳光再明媚都化不开沙发上甜.腻的氤氲,漫长亲.密过后,不经意就过了午饭时间。
宋黎走出雾气蒸腾的浴室,身上松垮着睡裙,脸颊到颈部的皮肤泛着一层薄薄的粉晕。
望一眼客厅,男人大开着腿,还坐在沙发上,下颔微仰,喝着水,喉结滚动。
想起刚刚的旖.旎,宋黎双颊就烫得不行,没出去,转身躲进了卧室。
盛牧辞回眸就看见了她悄悄溜走的背影,知道她是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