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勋闻言,摇了摇头,看了看周围的蛮兽,舔了舔嘴唇,道:“今天太累了,大家先休息,至于烧烤,明天吧。”
说完他便不再言语,也无视周围的蛮兽与凶禽,中年修士将刘勋两人带至一座房屋前,便离去了,看来中年修士也是有着很多的事要忙。
刘勋跟闫冲相视一眼,便准备进屋休息,但就在这时,空中一只三头飞禽,径直的对着两人而来,飞禽眼中厉芒闪过,显然是动了杀意。
刘勋嘴角浮笑,转身对着闫冲说道:“厨师,这是你的菜,今晚的伙食,看你了。”
闫冲闻言脸色一黑,旋即叹了一口气,眉间金色树叶印记闪动,仅仅刹那,空中那只三头飞禽,便发出一声嘶鸣,落在地面,一股焦糊的烤肉味,传入众人鼻中。
两人身后,那只三头飞禽几乎已成灰烬,刘勋见状,暗自摇头,心疼道:“你的厨艺太差了,今晚的夜宵没了。”
刘勋说完,便抬头望向城墙处,正好与一名金衣修士对碰到一起,金衣修士嘴角浮现一抹冷笑,自城墙跃下,缓缓走到他的身前。
“异禽是我们的伙伴,亦是我们的战友,你们刚到,它们肯定对你们眼生,嘶吼也是情理之中,但你为何将其斩杀呢”
金衣修士对着刘勋缓缓说道,刘勋闻言,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道:“抱歉,我这玩火的朋友,是山里来的,跟畜生打交道打多了,一看到畜生冲来,就忍不住”
刘勋左手抬起,对着脖颈一划,摆手道:“所以你懂的,实在抱歉,下次我们一定注意。”
金衣修士闻言,点了点头,并不言语,片刻后笑了几声,紧接着说道:“无论如何,它总是我们的伙伴、战友,你这种做法,无疑于斩杀同胞。”
刘勋闻言也是笑了起来,反问道:“我跟你有仇这样有意思吗暗地里指使异禽对我们嘶吼也就罢了,为何还让它攻击我们呢”
“按你这么说,这只异兽是你的同胞、战友,那我们这些活生生的人,就是你这所谓战友的食物我们反抗都不能如果真要说是谁害死它的话,不是我们,而是你。”
此时的一幕,已经惊动了周围的修士,无数的目光向着刘勋聚集而来,金衣修士眼中闪过一丝鄙夷,转身离去,随口说道:“南域的逃兵,也敢说的振振有词。”
金衣修士的话语落下,周围修士望向刘勋跟闫冲的眼神中,也是带着一丝不屑与鄙夷,更多的是厌恶与排斥。
刘勋跟闫冲听到金衣修士的话语,也是神色一呆,特别是闫冲,眼神冷冽无比,刘勋拍了拍闫冲的肩膀,并不言语。
他已经知道了金衣修士为何刁难他们的原因,不是因为他与自己有仇,也不是因为看自己不顺眼,而是因为逃兵这两个字。
虽然他们不是逃兵,但他们也没法解释,刘勋知道这两个字给闫冲带来了多大的冲击。
刘勋并不算南域的人,但闫冲却一直是南域的火苗,南域,亦是他心底永远的痛。
“南域依然在,我们是否是逃兵,我们会证明给他们看。”再次重重的拍了拍闫冲的肩膀,刘勋在周围修士鄙夷的眼神中,率先进入了屋中。
他躺下后,不久便沉睡了过去,但他心中也是有一股怒火,但他实在太乐观了,随便自我安慰了下,便呼呼大睡了,他实在太累了。
虽然他的战力可比劫天,但体内的精气并没有劫天充足,整整一天的凝聚天地精气,已经将他体内的精气抽的空白,所以他需要休息。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刘勋有直觉,明天肯定还会有事发生,今晚的事,绝对不会如此简单过去的。
清晨,本应是万物俱寂的时刻,但外面却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眉头深锁,睁开双眼,刘勋着实有些恼火,任谁被打断睡眠,心情都不会好,更何况秋季是个缺觉的季节。
刚一睁眼,便看到盘坐在旁边的闫冲,刘勋拍了拍后脑,使得自己略微清醒,道:“一宿没睡呢”
闫冲望了刘勋一眼,随即点了点头,并不言语,刘勋打了个哈欠,便准备出屋。
本名
第616章挑衅的战斗
刚走到屋门前,外面的声音也是逐渐清晰起来。
“听说帝云要跟他们摆生死擂呢。”
“真的假的现在这局势摆生死擂不太好吧。”
“拉倒吧,这些逃兵上次可以逃,这次依然可以逃,留着也无用。”
“事也不能这么说,虽然是逃兵,但毕竟都是我们华夏一脉啊。”
“作为一名修士,竟然不战而逃,简直侮辱了我们修士的名号,华夏要这些无用之人何用”
“”
刘勋闻言暗自摇头,看来逃兵两字给他们造成的误会实在太深了,虽然他们不是逃兵,但这事就算换成自己,自己会相信吗
突然想起外面修士话语中的生死擂,刘勋便对着闫冲问道:“难道这地方也有生死擂”
闫冲瞥了刘勋一眼,道:“这应该是地球世家生死擂的祖规,但还有一点,那便是这里的生死擂一旦确立,结果无论谁生谁死,对方的朋友与势力,皆不可报复。”
刘勋闻言,嘴角浮笑,踏步向前,猛然将房门拉开,屋外聚集着密密麻麻的修士,最低修为的也在劫人。
当他拉开房门的刹那,外面的声音也是戛然而止,但每个人望向刘勋的眼神中,却都带着鄙夷。
向前望去,前方一座偌大的擂台,立在中间,足足有一个足球场之大,昨日那个金衣修士正坐在擂台上,仿佛在等候着什么。
金衣修士看到刘勋出来,手中发出一道金光,金光瞬间便抵至他的身前,刘勋双指一夹,两道金色令牌显现,令牌上有一个字擂。
“如果怕死的话,可以不接受,但你们要马上离开中域城。”随着令牌的到来,金衣修士的话语也是随之传来。
刘勋闻言,并不言语,食指缓缓揉动着眉间,转身道:“我们走吧,看来中域不欢迎我们。”
话语落下,刘勋微微一笑,便朝着城门走去,不是他怕死,只是他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还在进行什么生死擂。
既然人家不欢迎,咱们走就是了,这对于自我安慰能力极强的刘勋来说,简直就是可有可无的一件事。
刘勋跟闫冲在周围修士鄙夷的眼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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