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听到刘勋的话,顿时轻笑出声,道:“这的确像是我女儿才能办出的事,你继续说。”
刘勋歉意的一笑,极其为难的说道:“这真没什么说的了,但是伯父,梦溪这么做也只是为了可以得到您的认可,所以请您不要责怪梦溪。”
“行了,你也别为她说好话了,我自己女儿什么样,我自己还不清楚吗”陈父瞪了陈梦溪一眼,陈梦溪顿时低下了头,不敢言语。
陈父说到这里,望着刘勋点了点头,紧接着说道:“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想过多搀和,我本来的意思也只是这两个孩子见一面,如果有那种可能更好,没有的话,我还能强求自己的女儿吗我可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我委屈了谁,我也不可能委屈了她啊”
“爸”陈父的这句话落下,陈梦溪双眼顿时泛起水雾,扑到自己父亲的怀中。
“好了好了,一个大姑娘了,还哭哭啼啼的。”陈父望向陈梦溪的眼神中,露出一抹慈祥与溺爱,旋即向刘勋说道:“古语说得好,人无信而不立,你也算诚实,你跟梦溪的事我不搀和,但也不代表我同意你俩的事,至于最后结果如何还得看你自己。”
“爸,你不逼我定亲了嘛”陈梦溪听到父亲这样说,顿时抬起头,睫毛上还沾着泪花,楚楚可怜的说道。
陈父闻言,朗声一笑,笑骂道:“傻丫头,我什么时候逼过你但是你还得跟他见一面,毕竟我跟他父亲已经说好了,当然,此事绝对跟定亲这两字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当过个场子,一起吃顿饭。”
“恩。”陈梦溪听到这句话,顿时喜笑颜开,刘勋也是嘴角浮笑,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工作马上就要完成了,也可以拿到钱,回老家了。
“好了,刘勋刚来s市,你带他逛会商场,也顺便买几身衣服,明天大家一起吃顿饭。”陈父原名陈建成,白手起家到如今的身价,可想而知,这是怎样的一个人物。
有了陈建成的话,陈梦溪也是高兴的拉着刘勋向着屋外走去,如果不知道的话,还真以为这两人是一对情侣。
当刘勋三人离开别墅,陈建成望着李旺国,轻笑着说道:“老李啊,这个刘勋你怎么看”
“我倒是感觉他有点军人气,怎么需要我查下他吗”李旺国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闭起了双眼。
“查查吧,如果他的底子干净,梦溪又是真喜欢他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下他,毕竟我也是白手起家,不想再让自己的女儿也走跟自己一样的路。”陈建成叹出一口气,轻声说道。
“对了,听说最近你生意上诸多不顺啊怎么回事”聊完了私事,自然也就是平常唠嗑了,李旺国在这一点上,把握的很好。
陈建成摇头一笑,拍了一下大腿,笑骂道:“还能怎么回事司徒家突然出现了一个少东家,这个少东家比司徒那老鬼还难缠。”
“哦国内跟你陈氏企业,同为双巨头的司徒集团不对啊,司徒明浩这老家伙,哪里来的儿子”李旺国显然也知道司徒集团,便不解的问道。
“谁知道,两年前突然出现的,据说叫什么司徒风,此人年纪虽然不大,但心机以及手段却比一些老辈都狠辣的多啊。”陈建成眼神中露出一丝忌惮。
“司徒风我怎么从没听说过。”李旺国喃喃自语,陈建成举起茶杯,轻声道:“我查过他,他是司徒明浩早年走失的一个儿子,在没有回到司徒家前,他有另外一个名字刘章”
第10章商场偶遇程天林
“真看不出来啊,你还挺能随机应变的。”当来到楼下,陈梦溪将车钥匙甩给刘勋,轻笑着说道。
“这不都跟你学的么近朱者赤,跟你接触时间长了,我感觉我也变聪明了。”刘勋打开车门,违着良心,脸不红心不跳的奉承着。
“贫嘴。”刘勋的这句话,显然很受用,陈梦溪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现在她对刘勋的印象简直好到了九天之上,毕竟人逢喜事精神爽,陈建成不逼她相亲,这便是陈梦溪最高兴的事。
“现在咱们也是朋友了,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实在不行你把他们都喊来s市,工作的事包我身上。”陈梦溪坐在后座,一个劲的跟刘勋说话,问这问那的,显然因为这件事,两人也算是结识了。
刘勋听到陈梦溪的话,摇头一笑,道:“有个爷爷跟弟弟,不过我不准备把他们接到s市。”
“为什么啊s市是对外贸易的大市,来这里多好。”陈梦溪不解的望着刘勋。
“外面再好,也不如家乡好毕竟那里是生我养我的地方,而且我爷爷年纪大了,肯定也想在家里,老人嘛,都念家。”刘勋将车发动,顺口问道:“去哪”
“去燕山路的百大吧,距离这里也近些买完衣服后,为了庆祝我重归自由,咱们一起去迪厅玩会。”听到刘勋并不想来s市发展,陈梦溪也不再强求,便顺着刘勋的话说道。
“你都从没失去过自由,哪来的重归自由”听到这里,李梦瑶忍不住调笑道。
“什么嘛,你都不知道这次多危险,如果不是我奋力反抗,我早就失去自由了,就犹如那被锁在笼子里的小鸟,铜雀宫中的二乔”
陈梦溪跟个孩子一样,双手比划着,表情很是忧伤的说道,但此时刘勋的思绪,却已经不在这里了。
因为陈梦溪先前的话,使得刘勋开始回想家中的爷爷以及弟弟,他记得很清楚,自己十七岁那年离开,弟弟刘章刚刚初中毕业。
刘章跟刘勋不一样,他从小学习成绩便很优秀,虽然跟刘勋一样,也是自打小以来,便跟着老人习武,但他却从不惹事,而且就算别人欺负他,他也只是一笑了之。
但这并不是刘章生性懦弱,刘勋知道,刘章的骨子里也流着一股热血,但他却选择忍耐,至于这个原因则是因为抚养他们长大的老人。
这个老人被刘勋跟刘章称为爷爷,他俩虽然知道自己不是老人的亲孙子,但老人却对他们比亲的更亲。
老人虽然有着一身武艺,但却从不依靠这个来求财,他只是种下了几十亩大葱,每到收获季节,便自己拉着车,去集市上倒卖而刘勋跟刘章的学费以及花销,全部都是靠的这个
刘勋记得小时候,大约七八岁那时,一辆军车来到了爷爷家里,那人的军衔刘勋已经遗忘,但那人走时想要给爷爷留下一个箱子,但爷爷却拒绝了,而且表情很是严肃,起码刘勋自小到大,除了那一次,他还真没见过老人那个样子过。
事后,刘勋才知道那个箱子里全是钱财,但老人为何不接受,这就不是他该去想的了,因为老人一直教导刘勋跟刘章,人要自食其力
正是因为老人挣钱不易,所以刘章才不敢在学校里惹事,那些欺负他的人,跟校长有亲戚关系,刘章怕自己丢失了这份学业,老人会伤心。
说到这里,不得不说,刘勋便是因为从小生性傲慢,将一个高年级的同学打的骨折,才被强制退学的。
当时老人卑躬屈膝的去学校里说情,但无奈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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