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滋滋笑吟吟,一脸讨好神色。
唐莉看着白若洢欣喜若狂:“珍珠真的是你太子殿下是从哪里把你找到的”
唐莉说着已落下眼泪。
周天朗看着唐莉表现越发安慰。
自己的安排果然没错。
白若洢看着又哭又笑的唐莉心里也是动容不已:凝波还是把她当朋友的,那个和她断交的凝波已经过去了。
当着周天朗的面,唐莉和白若洢相拥而泣,尽叙别后光景。
唐莉吩咐宫人摆了宴席,邀周天朗和白若洢共饮。
席间,一盛装宫女执壶加酒,唐莉笑着对周天朗道:“太子殿下赠了个佳人给我,礼尚往来我也要赠个佳人给太子殿下,殿下万勿推拒,有道是风雨故人来”
唐莉示意看了苏简简一眼,苏简简便向周天朗拜伏于地。
“简简”周天朗意外,但心情喜悦。
白若洢皱眉,心里的石头一沉。
酒席罢,周天朗带着苏简简离去。
唐莉将目光投向白若洢,已是另外一副面孔。
白若洢回视着唐莉冰冷倨傲的眸子,心里隐隐不安道:“凝波”
唐莉对于这样直呼其名的做法颇为不耐:“我们很熟吗”
白若洢一凛:她果然没有放下她们的恩怨。
唐莉补充道:“如果过去我们很熟,现在也请你忘掉,太子既然把你赐给我为奴婢,咱们之间的相处就该是主仆的关系,这方是对太子的尊重,你没看见吗,我也回赠了个我的奴婢给太子,她会好好伺候太子殿下的,而你,白珍珠也该谨遵太子之命好好伺候我。”
不是的,太子说的可不是这样,太子是让我们做朋友的。
白若洢知道这样的话说出来方是可笑。她讷讷道:“就算我好好伺候于你,你难道肯善待我吗”
“当然不肯。”唐莉直言不讳。
是的了,所以何必伺候
白若洢径直走到唐莉跟前直视着她的眼睛问道:“适才太子肯带着苏简简走,是因为你在太子喝的酒里下了药,对吧”
唐莉微微一笑:“你倒是聪明,只是你是如何看出的”
“你如今深不可测手段高明我自是看不出,只是太子对苏简简早已没有爱意,又怎么会轻易接受她若不是你从中”
“你说的都对,的确是我,而且太子很快就会对苏简简旧情复燃,白珍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太子就算吃回头草,就算与苏简简温习鸳梦,也绝不可能和你所以你还是请你背后的主人死了这条心吧”
白若洢苦笑:“原来你才是先知。”
公主以为她计高一筹,谁料却都是在眼前女子的算计之内。
“凝波,你何苦如此太子爱的人是你,如果等太子清醒的一日,知道你对他做的这些他该多么伤心”
白若洢心里郁郁。
唐莉冷笑道:“太子伤不伤心关我什么事”
“凝波,你怎么变得如此冷血了”白若洢心里吃惊困惑,这还是她心中善良的尹凝波吗“过去你再怎样依然有一颗赤子之心哪”
“不要再说过去了”唐莉吼叫起来,“心疼周天朗的人可以是你,却绝不会是我”
“凝波,为什么我不信你会变成这样,过去”
“住口”唐莉扭曲着面孔歇斯底里吼叫起来。
谁都可以回望过去,独她不能
她的过去血淋淋惨不忍睹,为什么要她回忆那样撕心裂肺的过去
都是眼前这该死的女子叫她如此痛不欲生。
她的心此刻痛得都要碎了。
“你以为你是谁你睁大眼睛看看我又是谁”
唐莉伸手一把揪起白若洢扔向地面,竟像拎起一只小猫般。
白若洢重重摔落只觉身上骨架全都散断。
凝波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力大无穷了
白若洢还没想清楚,又被唐莉一把抓起重重掷落在地上,举起摔落如此反复,白若洢滚到墙角吐出一口血。
浑身都是骨头断裂刺进肉里的巨痛。
青蕾不知从何处闯出来,大喝着扑向唐莉:“为何伤我家小姐”
唐莉原本伸向白若洢的手一把握住了青蕾恰好迎上来的脖子,轻轻一折,青蕾的脖子便断了,脑袋像断线的风筝挂了下来。
“青蕾”白若洢泪眼模糊望着那一切,可是她像一滩烂泥蜷伏地上无法上前。
唐莉缓缓走到她面前,裙脚拂过她的面颊,冷冷道:“你现在还和我谈过去吗还问我为什么变了吗”
“你根本就不是她你到底是谁”白若洢欲伸手抓唐莉的裙子,可她的手绵软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唐莉走远
太子东宫这一夜香艳浓烈,一对璧人香汗淋漓。
苏简简躺在太子怀中有太多不真切的感觉,而太子已经呼呼睡去。
尹凝波她怎么会这么好心成全她和太子
正想着,听见周天朗喃喃唤一声:“凝波”
苏简简一丝朦胧睡意一激灵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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