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磨砺,三年方可回,然后继续授学,学以致用,墨离是墨子第二批弟子,这一批弟子中有数三千人。只有授业最好的百人会被墨子取名为墨,挂墨牌,算是一个领队,墨离烽火六年七月带领二十余师兄弟出墨山,游历各地,期间铲强扶弱。助人守城,帮人破城的事情不知凡几,眼看着三年归期过去了两年多。墨离一行游历到了沿海的一处海港。这海港自然不是别人的,正是大夏在山东设立的众多海港之一。
在海港处,一行人遇到不少好奇之事,商议一番之后,墨离带着剩下的二十一个师弟们上了大夏的商船。北渡夏国,因为他们外出游走,除了要验证自己所学,同样也是开博闻四方,汇聚成册,以方便墨城了解周边情况,这一项也是诸多考核内容之一,还有半年多的时间,墨离自然是不着急。
进入大夏国后,墨离看到了一个祥和繁荣的国度,比起山东的混乱。这里的百姓安居乐业,少有战乱威胁,在夏国游历一月,墨离已经对夏国有了一定的了解,这是一个北方很强大的国家,这一具,墨离一行来到了青州府的治所,青州城。
青州城乃是新建之城,靠在浑河边缘,靠着浑河水运,城内十分的繁华,在城内一家茶楼内,墨离带着两个师弟,一个师妹在二层喝茶。余下的人则在街上闲逛,四人点了壶茶,便坐了下来。
而在一行人后方的一个桌上,一个身材高瘦但身上却穿着一声棉袍的中年人和一个略胖的人相对而坐,瘦高的中年显然是读过书的,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儒雅之气,而对面的胖子则要差了一些,日上三竿,正是太阳正热的时候,胖人爱流汗。胖子一边用手绢擦着汗,一边道:“张兄,最近两日怎么看你家中正在收拾房舍,典。扑具衣物,莫非是垂家的商船出了事,将家当给赔了帖
瘦高中年倒是没有介意,显然两人的关系不错,听到胖子急切的问道。瘦高中年也从对方口气里听出几分关切之意,抱拳的道:“多谢必老弟挂念,主家的船已经顺利回来了,算是大赚了一笔,所以我家老爷在王城花了万把千两买了一个庭院,你也知道,我家老爷做的是海贸生意,买回来的东西都要卖给富家,所以这生意自然也要随着走,王城那边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东西都是新买的,这边的东西自然要处理掉。在过一个多月,陛下也要搬入王城,日子都确定下来了,所以这两日就要走了,哎,就算老弟你今个不来找我,晚上我也要找你去,虽然每日里打交道的人不少,但合脾气的可就只有老弟一个,这一走,却是何时才能在见,要是老弟的主家也搬过去该多好,咱们还能在做邻居”
“真的么,这就好,你不知道这两日你家到当铺当了那么些东西。我这心里还有几分忐毛,没想到你主家也要去王城”
“恩么,老弟你主家也要过去不成”瘦高个听着胖子的口音,”心的问道。
“那是当然,不过我家老爷不比你家。海贸买卖虽然风险大,但平安回来就是几倍,十几倍的利润,所以我家老爷在一层买了一个门面。带着院的,又在应县那边置办了一个农庄,专门买卖一些杂货,你家花了一万多两,那得是在二层置办的房子吧,听说二层的房子就没有价比一万银圆低的不过二层的风景确实比一层的漂亮,前些日子去买店铺的时候,上下溜达了几圈。啧啧。虽然价钱贵,但却跟住进天宫似的,张兄可上了二层的城墙往下看。那滚滚浑河水,看的那叫一个心潮澎湃。”
“哈哈,怎么不会去看。我家老爷买的房子就在玄武大街左巷,距离那城墙不远,不要半刻就能上到城头。下次咱们在相聚,就在那城头摆上一桌,一遍观景,一遍喝酒。”
“那老弟我可就等着喽,不过我这次怕耍等些日子才能过去了,这边的田地还没有找到下家。”
茶楼内聊天的不少,而象这一桌一样说着搬去王城的却是不少,似乎是在有心夸耀一般,而那些因为家业都在这边,无法动弹的都闷着气。长吁短叹的,柳莺侧耳倾听着周边人的谈话,听了半晌,道:“师兄。这里的人好像都在谈论那个王城呢听的人家都有点迷糊呢”
“就是,一个城甫怎么还分一层,二层的,还形容成天宫一般,难道以为他那城市是飞的不成”
小兄弟此言差也不差”墨离还没有说话,一旁一桌上有一个五旬老者却是一打扇子,接口插言道:“看几位的样子是外地来的吧”
墨离到是被老者吸引了目光,道:“我们确实是外地前来游历的,不知道老先生前面那句差也不差是什么意思”
老者呵呵一笑,道:“几位小哥可知道这王城又唤作什么,在那三丈城门之上,正书三个大字,天之城。整个王城分为四层,最底下一层高达七丈,城墙高达三丈,站在城头之上,足有三十米,而二层又高五丈。算上城墙在加三丈,一共一十九丈高,近六十米高,站在那城头上。迎着浑水吹来的猎猎清风,岂不是有在天空之感,据说整个皇宫最高点,高达近百米,真,俯视全城,不过咱们这些人怕是无缘喽”
“多,不过百米高而已。墨城内最高的山顶祖宗修行之地可比这个,高多了”
老者将这话听在耳中,却没有反驳。而是道:“山在高,那也是山。而天之城却是平地起高楼,一寸寸建起来的,焉能相比,天之城的雄浑壮丽可不是你等未见之人所能想象的,老朽此番,就算是砸锅卖铁也要在王城内置办起一套庭院来”老者说着站起身,随手掏出一个。金圆丢在桌子上,对着小二道:“这极品雾茶到是不差,可惜泡的时候火候差了点”
“那老先生是谁啊”一个外地商人小声的问道。
“他,你都不知道是谁,青州府第一富商,宗庆宗老爷子,前些日子商部下帖邀请老爷子去任官,不过却被老爷子以年岁大给退了,后来在商部下辖的商会司任了一个闲职,好像是商部的商判”
“靠,商判那叫闲职,你脑袋被驴踢了不成,知道商判是做什么的不。你要是做买卖不守规矩,被商判碰上了,一次叫记过,两次叫罚款。三次直接将你商籍给削了,之后从你开始三代人不准从商,这个官只有那些德高望重,在商界有颇大声望的人才能担任,那可是五品的商官,你居然说是闲职”那人话音没弱,一旁的一个商人就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为商判正名。
“商判这么厉害”
“你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