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已经醒了过来,通过对方的气息以及大致的轮廓,傲凡可以判断出醒过来的人是幼安。
“还好吗”傲凡出声问道。“呵,怎么会好呢浑身无力”我们是被麻醉了吧”幼安的声弃虚弱无力。
“没错,我现在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念动力完全枯竭了。”
“真是没想到,这里竟然会有这种强横的家伙存在。”幼安的声音很无奈,他说,“你们也遇到了吗”
“嗯,遇到了一个领主。”傲凡回答。
“我们也是”幼安说,“你们遇到的家伙是什么类型的”
“魁梧,念动力超强,浑身都是冰壳保护。”
“儒轩呢冉难道也没有办法吗”幼安问。
“我们找到了基地中的幸存者,我让他保护他们去了。”傲凡说,“看样子,儒轩似乎并不在这里,也许他已经成功逃出去了。”
“不可能的”幼安苦笑着说,“你知道这个基地中一共有多少咋。使魔领主吗”
“几个”
“五咋。”幼安说,“所以”儒轩是不可能逃出去的。如果是他自己的话还有可能,单如果是要保护身边的人,他是不可能成功逃出去的”
五个”是啊,如果是五个的话,那么儒轩逃出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只是现在还没有看到儒轩的人,难道他”被杀死了
想到这傲凡有些紧张,他问幼安:“你们一共遇到了四个使魔领妾吗”傲凡想,既然幼安知道这基地中一共有多少个使魔领主,说不定是因为他们与其他的领主都接触过的原因。
“不”幼安说,“我们只遇到了一个。”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问那个使魔领主,它告诉我的。”幼安说,“我知道你现在担心儒轩的安危,放心,它们不会杀死儒轩的,就算要杀人,它们也只会杀死基地中的人。”
“咳咳”又一个特战队员醒过来,他说,“妈的,果然被那家伙绑住了”
“冷萧”听到声音,傲凡叫道。
“副队,你也在这里啊哈,还有好多人都被绑到这里了”看来我们今天是命悬一线了啊”
“你也遇到了使魔领主了吗”傲凡问。
“是啊”冷萧的声音传过来,“一个长触手的家伙,很难搞定我们现在身上缠的东西,就是它的。”
“那么一共有两个人没有被抓住”傲凡问,“另一个是谁”
“是东尊。”幼安说,“那家伙负责殿后,不出意外的话,恐怕他也会遇到了使魔领主,不过那家伙的防御力很强,说不定还有点机会。
“也只好这样想了”傲凡问,“你们遇到的使魔领主是什么类型的”
“软体动物”幼安说,“完全是一滩液体,要多难缠有多难缠。智商很高,不过对我们的能力很有兴趣,我想那几个使魔领主对我们应该都很有兴趣才对。它说它是一号使魔,伊斯拉之水。”
“一号使魔它们还有排名”
“是啊,那家伙的身体中有一个金属铭牌,上面写的就是一号”
说到金属铭牌,傲凡似乎想起来了,冰穴脑主的额头上好像冰封着一个不太显眼的金属铭牌,傲凡隐约记得那是个阿拉伯数字口。
“它们是靠什么方式排名的呢”傲凡问。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实力,也许是觉醒的先后顺序,不过可以肯定排名越靠前,实力就越强”幼安看了傲凡一眼,“你不会是想要挑拨它们之间的关系吧”
“呵”傲凡苦笑着,“是啊,不过,成功的可能性不太大。对了”傲凡的眼睛亮起来了,“你说它们一共有五个”
“没错,怎么了”
“那么,它们的顺序就应该是”
“对,为什么这么问”幼安奇怪的看着傲凡。
“我的上衣兜里,嗯”傲凡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衣兜,那里原本装着一个金属铭牌的,可现在”铭牌不见了
“到底怎么了”
“不对它们不是五个而是六个”傲凡急切的说,“我一进基地就在地上发现了一个金属铭牌,我当时以为那金属铭牌上什么都没有现在想来,那铭牌上似乎隐约有一个圆圈听你刚才的话,我才想起来,那不是圆圈,而是阿拉伯数字,创”
幼安的亢厂肃了起来“你说什么。你是说一一汝个基地中。州型皿小使魔领主,而是六个”
“没错”
“可”它们为什么要骗我们呢没道理啊。”幼安皱着眉头思索起来,“我们已经被它们抓住了,难道,算了,反正现在跟我们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
“怎么没有关系”傲凡严肃的说道,“你想想,万一,我是说万一主队派人或者他亲自来救我们,那多出来的一个使魔领主,将会带给他什么样的麻烦”
幼安也紧张起来:“没错,等等,你说你是在哪里找到金属铭牌的”
“一进基地的时候。”
“一进基地”幼安沉思道,“这些使魔领主都有各自的领地,如果你一进基地就发现了那金属铭牌的话,恐怕那里就是那家伙的领地范围了难道,,是他”
看着幼安猛然抬起脑袋,傲凡鼻张的问:“谁”
“是我们救的那个家伙”
十中十十十十十十十十中中十阿格尔岩石狂魔现在完全变成了一堆岩石了,在主队的强大念力攻击下,阿格尔虽然有一身蛮横的岩石皮肤,但却并不能很好的防御主队的念力技能。况且。阿格尔的前身是个科学家,这家伙的意志力不是一般的差,在主队稍稍展示了他的强大之后,阿格尔就因为恐惧而实力大降,最终被主队给从岩石中揪了出来。
“竟然是个科学家”主队单手拎着那个浑身精光,瑟瑟发抖的家伙,眼中露出了鄙夷,“背弃人类这就是你受过的高等教育吗如果不是看在你这家伙还知道一些这基地的信息的前提下,我早就杀了你了哼,我猜,你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吧胆小如鼠的家伙”
gu903();阿格尔浑身不住哆嗦着,他连看都不敢看主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