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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军心未乱,我军与敌军战斗力相差太多,不可轻易出城,此战只能固守”

张飞和赵云有些吃惊的看着刘备,他们何曾见过刘备如此胆怯但毕竟刘备是主公,二人只得听从刘备的指示。其实也怨不得刘备,刘备自从黄巾之乱起兵,一直是四处飘零,寄人篱下。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两郡,也算是有了基业,对这份基业自然是看得很重,现在袁绍又是率大军来攻,刘备此时可谓是小心翼翼,用如履薄冰来形容刘备此时是绝不过分。

历史上,刘备刚刚得到徐州也是如此,可谓是用尽一切方法来保住自己来之不易的地盘,先是盲目地拉拢陈登等徐州世家,后来又接纳吕布来巩固自己的势力,就是因为害怕曹操夺走自己的地盘。连带着后来好不容易从许昌逃了出来,刘备还是要回到徐州,就是因为徐州是他奋斗多年的第一块真正的领地。

但是刘备没有想到的是,袁绍帐下的谋士田丰和沮授正是针对他的如此心理,做出了这番谋划。而刘备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慢慢踏入了这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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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话苦守渤海中

当夜,张郃便带着先锋大军在离城门不远处安营扎寨。攻守双反经过了清算,因为张郃的及时撤军,张郃的部队仅仅损失了五千余人,而刘备军虽然是守城却也是损失三千余人,这种伤亡对比在攻城战来说,是根本不正常的。这表明了刘备军的素质的确要比冀州兵差很多,而且也坚定了刘备固守的决心。

第二天清晨,袁绍的七万浩浩荡荡地开到了渤海城外。看着近在眼前的渤海城,袁绍恨恨地看着城头上那个人影,虽然看不清相貌,但袁绍已经能够确定那个人就是刘备,袁绍冲着城头吐了口口水,恶狠狠地说道:“刘备匹夫今次定要取你的项上人头”

“主公”张郃在一边抱拳说道:“末将昨日已经攻过一次城,这渤海城的守军确是不堪一击,但是城内有赵云和张飞二将,实在有万夫不当之勇昨日若非此二人,末将定能舀下渤海城”

“嗯”袁绍回想起磐水一战的那两个勇猛身影,也知道张郃所言不虚,当下赞许道,“我也知隽辛苦了”

不得不说袁绍的个人魅力还是不错的,这一句辛苦了竟然让张郃感动的热泪盈眶,当即拜道:“末将愿为主公再次杀上渤海城,不夺下城头誓不回营”

对张郃的表忠,袁绍很是满意,点头说道:“隽不必着急我军舀下这渤海城如探囊取物般,何必硬拼损耗兵力那不是平白便宜了公孙小儿传我军令,今日先休息一日,准备明日攻城”

“喏”张郃抱拳拜倒,随即起身传达袁绍的军令去了。

“主公真是明鉴用兵如神啊刘备之流如何能抵挡主公的大军我料明日主公大军必定能轻松攻破城池”袁绍身后的一干文臣中,蹦出一个瘦高个,拱手称赞起袁绍来,紧接着其他文臣也都开始纷纷用华丽之辞拍起袁绍的马屁。

袁绍身后还有两名中年书生相互望了望,左边那名留着花白山羊胡子的书生拱手对袁绍说道:“主公明日攻城是否太过急促了些”

“哦”袁绍原本被那些文臣的马屁拍得飘飘欲仙,这突然起来的谏言让他的眉头微微一皱,袁绍有些厌恶的看着那书生说道:“田丰先生此言为何啊”

右边那稍稍年轻些的白面书生一见袁绍的模样,心中一惊,连忙悄悄拉了一下田丰的衣袖,可是田丰却是不以为意地继续说道:“主公如今刘备已经是瓮中之鳖,不若围而困之。待颜良、文丑、高览三位将军攻下中山国的消息传来,这渤海守军的军心必散渤海必然可不攻自破矣若是明日就攻城,岂不还是空费兵力”

那白面书生听完田丰的说话,心中暗暗叫糟,这袁绍外宽内忌,像田丰这般直言他的错误,必然会惹得他大怒的。果然,袁绍听完田丰的谏言,冷哼一声,说道:“你等书生只会纸上谈兵昨日张郃已经杀寒了守军的军心,明日一攻城,其军必散要是等上数日,待刘备整顿好了军心,那岂不是要多费上许多士兵才能攻下”

田丰还待辩论,却是被白面书生死死拉住,袁绍眼角一瞥,就掉转马头离去,而袁绍身后其他许多文官也都是个个用讽刺的目光少了一遍田丰,紧跟着上去了。田丰看着袁绍就这么走了,气愤得一甩衣袖对白面书生喝道:“公与你何故拦我主公之法虽也能攻下渤海,但却是舍易取难,我等身为臣子,理当劝诫啊”说罢,还要追上袁绍去谏言。

沮授死死地拉住田丰坐骑的缰绳,苦苦劝道:“元皓莫要糊涂今日你顶撞主公,已经惹得主公不高兴了若是你再去谏言,定会让主公治你的犯上之罪反正主公之见也能夺得渤海城,况且损耗也不是很大,你又何苦呢”

田丰瞪着沮授看了半晌,最后还是低下了头,叹息道:“公与,我又何曾不知道这道理,但是,为臣者不能尽忠谏言,岂不是白食主公的俸禄”说罢,田丰冲着沮授一拜说道:“公与今日为兄恳求你一件事万望答应”

“哎呀元皓你这是为何”沮授慌忙扶起了田丰,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田丰正色说道:“为兄此去凶多吉少,为兄的家眷就还望公与念在共事多年,多加照看了”说完,田丰飞快地从沮授手中夺过缰绳,直接拍马便追着袁绍离去的方向赶去。

“哎呀元皓元皓”沮授一见田丰赶去,慌忙也要拍马追上去,可是无奈坐下的马匹竟然这个时候出了问题,在沮授的驱使下,仅仅是在原地打转,死活不往前追去,原本就不善骑马的沮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田丰去追赶袁绍谏言。

过了一刻左右,沮授终于搞定了坐下这个不听话的畜牲,拍马正准备追去,却是听见了一声悲鸣声,沮授一听便认出那是田丰的声音,心中一寒,慌忙往袁绍的大帐赶去。

赶到大帐,沮授连忙下马进帐,一进来便看见袁绍铁青着脸,一旁的几名文臣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沮授忙是上前作礼。

“田丰这个老匹夫欺我太甚”袁绍的余怒未消,根本没有理会沮授的见礼,而是直接推翻了面前的酒桌。

看着袁绍被气成这个样子,沮授的心在不停地往下沉,田丰该不会被袁绍一怒之下给斩了吧

幸好那一众文臣中走出一名文官说的话解开了沮授心中的问题。沮授认得此人也是袁绍手下的谋士审配,审配拱手拜道:“主公息怒这田丰犯上,主公已将他收入牢中,待明日得胜归来,再来问他的罪也不迟啊”

原来只是被关起来了,沮授暗暗松了口气,已经熟悉袁绍性情的沮授可以断定,田丰的性命保住了。袁绍此战必胜,顶多是消耗些兵马,得胜之余,田丰必然可得赦免。不过若是此战袁绍败了,恐怕田丰第一个就要被羞愤的袁绍杀了。

gu903();此时袁绍也在众人的劝解中,稍稍平息了怒火,说道:“哼这田丰总是持才傲物如今我就要好好杀杀他的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