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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笑江湖 白青衣 2314 字 2023-10-02

gu903();由于武功大打折扣,导致血色冰轮心灰意冷,回答起问题异常的合作。

司南张大眼,没说话。

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自己根本没有被挂掉,血色冰轮的推测是完全错误的,可是,又是什么理由让他的武功在一夜之间大幅度下降

一夜之间

司南眯起眼睛,暗想莫非是因为南方被轮白的缘故

会是因为这个缘故吗

又或者,血色冰轮从头到尾在撒谎

“怎么了”十步杀一人缓缓走过来,他在出口必经处等了半分钟,不见有人逃出来,也没听到打斗声,于是便过来找司南了。

司南扭头笑了笑,道:“没事,我在问些问题。”他示意十步杀一人等会详谈,接着回头继续问血色冰轮:“希望你诚实的回答,昨天,游戏里天黑之后,你在哪里”

血色冰轮不假思索道:“我下线了。”天色太暗,不方便打怪,所以他比平时更早离开游戏,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司南道:“有没有什么人能证明这一点”

血色冰轮坦率的开口:“没有。你爱信不信,反正挂掉你的不是我。”他到现在依然毫不怀疑的认为司南是在昨晚被不明人士挂掉,郁愤难平来找真凶了。除了先入为主的观念外,司南不着痕迹的诱导也很重要。

司南眯着眼睛打量着血色冰轮,十步杀一人在旁冷笑:“管他是不是干脆挂掉他算了。”

血色冰轮愤怒的看了十步一眼,司南微笑着拉开十步,后退几步,温和道:“对不起,打扰你了。”

他相信了血色冰轮的解释。

因为血色冰轮坦坦荡荡的看着他。

他不认为一个做贼心虚的人会有那么坦荡的眼神。

给守在重生点外的风舞狂沙发了封信,司南和十步杀一人施展轻功回城,路上,十步杀一人问道:“你这么放过他,是不是太主观和感情用事了”

司南微微一笑道:“十步你不是学我们这套剑法的,不知道这套剑法的特性,七杀剑讲究的就是出手无悔,能有几分力就出几分力,根本做不得假。我看得出来,血色冰轮的武功,确实太弱了,就算残篇的威力只有正篇的七成,也不该弱到这个地步。”

踏上城内的地面,司南看着远处的复活点笑道:“关于这个残篇的问题,我们还可以向另一个人求证。”

与风舞狂沙重新会合,在茶楼要了个雅间坐下,司南提出要看风舞狂沙的武功属性面板,风舞狂沙一愣,随即低头沮丧道:“你还是知道了”

他垂头丧气的将武功面板设为公开,司南很清楚的看见,写着七杀剑法残异第七层的那一栏,赫然标着象征中品中阶武功的标示。

风舞狂沙低声道:“我今天在比赛时发现自己的武功突然一下子变弱了,那场比赛我原本可以赢的,结果却输掉了。比赛完我才发现,七杀剑法残不知什么时候从上品中阶武功一下子降了三个阶级,后面还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异字。”

“残”自然是残篇的意思,可那个“异”是怎么一回事异变异化还是异形

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也一直没敢声张,可是当司南主动问起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秘密瞒不住了。

风舞狂沙小心翼翼的问:“天涯海角不会因为这个不要我吧”

司南笑着摇摇头,道:“你想太多了。”

司南反复思量,直觉认为风舞狂沙和血色冰轮的武功之所以被削弱,是因为南方的缘故,但是具体是为了什么,他还没想明白。

别的残篇学习者武功削弱了,那与昨晚的轮白有关的那个人呢他的武功有没有削弱还是恰恰相反,变得更强了

在轮白南方之前,他知不知道会产生这个后果

假如知道,又是通过什么途径知道的

还有,假如是全体性的削弱,为什么他这个全篇的学习者没有被削弱只是因为全篇学习者例外吗

太多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产生,却没有人能给出答复。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将剩余五个人一个一个的找出来。

司南叹了口气,拿出吴钩给的资料,开始筛选下一个目标。

除了风舞狂沙,这份资料上只有四个人的名字,换而言之,还有两个人的资料鸽子楼查不到或者不肯给。

那两个人之中,也许就有一个隶属于鸽子楼。

血色冰轮可以暂时划去了,司南的目光在余下三个名字上来回扫视,最后定了下来。

十步杀一人看司南神色,知他已有了定计:“接下来找谁”

司南将资料纳入储物手镯,微笑道:“你们有什么事先去做吧,我下一场比赛马上要开始了,等比赛完我们再去找。”

目送司南离开,十步杀一人对风舞狂沙道:“我先去别处转转,待会再去找司南。”不等风舞狂沙回答,他便独自走开。

被撂下的风舞狂沙无趣的左右看看,下线观赏论坛去了。

回到演武堂休息室,司南等了几分钟,调整状态摒除杂念,接着被传送到擂台上。

第六卷此夜独零落,遥看长安灯一百四十八章人妖站中间

看清擂台对面站着的人,司南张大嘴巴。

玩了这么久的游戏,他本应该对各式各样的人见怪不怪,可是,自己今回的对手确实有那么一点儿特殊。

雪白的头发,眉毛胡子亦是纯粹的白色,满是皱纹的脸上嵌着一双精光内敛的眼睛

司南忍不住问道:“能不能问个问题,您多大年岁了”虽说这个游戏能在一定程度上调整外貌,但是能把外貌调到这个年岁好像也不是一件太容易办到的事。

名字为闲着无聊的老人呵呵一笑,道:“八十了。”他慢吞吞的取出一根钓竿,甩了一下,接着对司南勾勾手指头:“小子,来吧”

司南将手按在剑柄上,却怎么也拔不出来,虽然说这是游戏,可是他总觉得这么对老人家兵刃相向不太厚道。

脑子里一个声音说:游戏里面人人平等

另一个声音弱弱的反驳:可是他已经八十了八十了啊

那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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