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去的各路人马均已返回,南定志所率的捕卒与六百余名归降的城防兵负责起了南都城地城防,不允许任何一人逃出南都城。南都城暂时与外界的联系宣靠中止。
寅时刚过。孙思雷骑马驰到了宫城地正南门外。一声令下。宫城内每一个大门都被敲响。门内地太监极不情愿地打开门。因为门外地御前侍卫都用了同一个理由。有人造反了。太监们不敢耽误了大事。忙打了宫门。迎接他们地是侍卫地钢刀。十余队侍卫从各处宫门冲进了宫城内。一路向着宫内几个重要地预定地点扑去。
另外还有部分留守在宫城外地御前侍卫。防止有人趁乱出逃。宫城内外被孙思雷控制地如铁筒一般。孙思雷亲自统率一队两百人地御前侍卫。扑向了皇帝今夜临幸地景秀宫。
景秀宫外当值地太监发现了逼近地御前侍卫。吓了一跳。见到为首地正是孙思雷。这不是老熟人吗。于是便大着胆子用尖细地嗓音骂道:“大胆。御前侍卫怎么跑到内廷地地方来了。你们长了几个脑袋”
太监刚开始只发现十余名御前侍卫。骂出地话还没说完。已经觉得不对劲了。后续赶到地御前侍卫已经将景秀宫包围。这架势已经让太监地双腿开始不听使唤了。
“孙统领。咱家只是个”尖细地声音嘎然而止。一名御前侍卫手起刀落。太监地脑袋“咕噜噜”地滚落在坚硬地大理石地面上。
御前侍卫们纷纷动手。门口守着地六名当值太监几乎没有发出呼救声已经全部身亡。里面传来了皇帝有些警醒地声音。“来人哪。外面是怎么了”
皇帝的话没有人回应,不过回应他的是一脚踹开的大门。
皇帝的身子不禁一颤,仍然趴在一丝不挂的葛夫人身上,葛夫人年方十七岁,模样娇美之极,深受皇帝宠爱。刚才皇帝正在准备完成最后的冲刺,结果听到外面好像有人在说话,还有什么东西滚落的声音,心下大怒正准备教训一下那几个太监。没想到门就这样被踢开了,冲进来的御前侍卫们正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帝王与他宠爱的年轻妃嫔一丝不挂的保持着怪异的姿势在床上。两人的关键部位还紧紧的贴在一起。
葛夫人似乎也忘记了女人本能的尖叫,仰着头,她地眼中看到的是御前侍卫仍然滴着鲜血的钢刀。
“你们反了你们想干什么”皇帝惊慌的说道,也顾不得扯起被子挡一下暴露在众人眼中的龙体。此进葛夫人已经反应过来,尖叫声可以刺穿别人的耳膜,皇帝李锐甩开一个大耳光,打在身下尖叫地女人脸上。骂道:“叫什么”
葛夫人从李锐的身下挪出身体,抓起凌乱的被子挡住春光,往大床里面使劲的靠,一双泪眼朦胧的美眸死死盯着孙思雷。
“陛下,你说的一点也没错,我们是反了。”孙思雷平静的回答着皇帝的问斥。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便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
“你们好大地胆子,朕的禁军呢,来人,快来人,将这些乱臣贼子给朕拿下”李锐胡乱的大喊着,可正如他所料,没有一个人响应他地呼喊声。
突然惊慌中的皇帝李锐大哭起来,赤身从床上滚落到孙思雷的脚下,哀求道:“孙爱卿。朕平时待你不薄啊你怎么能背叛朕,只要你不杀朕,朕封你为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孙思雷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现在不杀你”
“你不杀朕你想怎么样”皇帝问道。
“我要你下诏退位,将帝位禅让给建州王”孙思雷大声的说道。
听孙思雷说出了要求,李锐紧握着双拳,浑身颤抖的咬牙轻声说道:“李定”
孙思雷没有时间与他在这里折腾,使了一个眼色,一名侍卫扑上床去,一把抓住葛夫人的头发,将他从床上拖了下来,钢刀落下。刚才还泪眼摩挲的美人头滚落到了李锐地脚下。
“朕下诏”
南都城的宫廷风暴第二日整个皇城便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南唐皇帝下诏,帝体弱多病,又值北有强敌虎视,内有建康王、湖州王之乱,建州王定为帝出征逆王,已获大捷。帝深感自身德才不及建州王,乃下禅唐让帝位于定。
对于这场南唐国的突了其来的风暴,天下百姓没有准备。不过百姓无论换了谁为皇帝,只要能少收赋税少征徭役即可。而对于南都城原来的执政者们,他们依然穿着光鲜的衣服站大朝臣班上,可他们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位高权重的丞相、将军、大夫了。这些大臣们都要看着一个御前侍卫统领的脸色行事。
柳群集地亲笔信加上调令牌,孙思雷的得力助手乐无误带着五十名御前侍卫,前住余杭,在那里收缴了六万禁军的统兵大权。东海水师定远分舰队陆战营十八营人马携带大量的火炮、火铳登陆。被乐无误收了兵权的六万禁军给东海水师定远分舰队陆战营人马让出了通道,东海水师陆战营九千人马直奔南都城。
第二日,南都城墙四周均出现了许多人重来没有见过的黑黝黝的火炮。东海水师陆战营人马全数充实到南都城的城防上来。
有李锐、柳群集、勾程等前皇帝重臣在手。孙思雷果断处事。很快便控制了大部分禁军的力量,派出心腹手上分批统领禁卫军。将原本二十万禁军四个大营地建制。分化为二十个大营,每大营仅一万人马。
南都城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做好迎接新帝地一切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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