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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生意呢”

iey却不愿多提这个:“这个还是让陈坚亲自来告诉你吧。”

周宁当时甚至有点恼怒,自己已经因为他们而受伤了,可是到现在为止还是要被他们蒙在鼓里,这也太无聊了吧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呢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对他说的呢

但既然iey如此说,他也就恼怒起来,冷然道:“你走吧,我要休息了,放心,我不会离开医院的。”

iey冰雪聪明,自然知道周宁为什么恼怒,她也不多说,歉疚的笑了笑,然后离开了医院,她还要去照顾漆黑一团,事实上,漆黑一团的伤要比周宁重得多。

周宁想了想,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失踪让大家担心,于是打了个电话给张小山,将事情大致跟她说了说,当然他没说什么杀手之类的,就说在外面碰上个抢劫的,自己被捅了一刀,伤不致命,让她别慌张,千万不可以告诉周欣,免得让她担心,然后让她去跟周欣编个谎言,就说跟自己出去旅行了,一个星期后回去。

接下来的重点是,让张小山回自己的房间去一趟,将他的游戏客户端拿出来,他要在医院中打今天晚上的比赛。

此时的张小山已经方寸大乱,她就想尽快地看到周宁,看看他轻描淡写的伤究竟有多严重。不过她可以想见,需要住院观察的伤,那一定不会像周宁说的那样轻松。

按照周宁提供的地址,张小山很快赶到了医院。

看到周宁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张小山感情很复杂,她很想骂他几句,竟然如此的不小心可是却又骂不出来,然后是无言地掉下泪来。

周宁故作轻松地笑道:“亲爱的,你可别哭,你再哭我就要爬起来捡珍珠了。”

张小山没好气地啐他:“坏蛋,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贫嘴。我问医生了,那刀差

入你的肺部了得很。”

“不是还差点吗呵呵,这差一点结局可就差很多了。嗯,我让你拿客户端拿来了吗”

“没有,不许你打比赛了。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要不要命了”

“伤成什么样了我靠不是谈笑风生的吗咱可是爷们,知道吗战场上轻伤是不能下火线的。”

张小山固执地说:“我说了不行就不行不许你打比赛,哪怕就是金山银山等着,我也不许你去我就要你乖乖地躺在床上好地养好伤”

周宁很无奈:“小,如果你不帮我拿,那没办法,一会我自己打的回去拿吧。”

张小山知道这小子的执,她悲叹道:“你这个不要命的呆子,好了去帮你拿,这还不行吗你就别说这些狠话来吓唬我了好不好”

“呵呵才是贤妻嘛。没事,我会ok的了,记得别在我老姐面前露馅了都不敢想象我被人捅一她会有什么样惊人的表现所以呢,你一定要养好戏,不可以哭丧着脸,要满面春风地去跟她说,知道吗”

张小山颇无奈地看着他说:“亲爱,我可没你那么好的演技,所以你不要对我抱有太大的希望,你就等着欣姐姐拿教鞭杀过来吧。”

“靠,我的女人怎么可没有一点演技呢告诉你,如果你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到,我就休了你”

“休吧休吧,休了我才没烦恼了呢。”

说完张小山便扭着那圆滚滚的屁离开了病房,周宁看得有点眼热:“这是我的女人,属于我的屁股,何德何能牛逼啊”

张小山到了周欣的家里,一路在演习着如何跟周欣将这谎话圆了,但是内心里她又很抗拒这么做,她觉得就应该让周欣知道,让她出马去好好训一训周宁,免得他老是犯这些不该犯的错误。

进了家门之后,周欣没看到她后面的“尾巴”,不由惊异地问了一句:“咦那小子呢”

“周宁啊,他在排队买火车票呢不是挨近年关了吗这票务可是紧张着呢。”张小山这谎话说得地道啊。这离年关还有个把月呢。

周欣很奇怪地问:“票务紧张紧张什么紧张又关他什么事了他买什么票难道说,他是准备去你家过年了”

张小山笑得极不自然:“不是的,欣姐姐,昨天不是报道哈尔滨下雪了吗他要带我去哈尔滨看雪看冰灯来的。”

“哦,原来你们两个是要去旅游小山,请假了吗你这一来一去的,肯定得三五天吧。”周欣倒没有怀什么,假话说得漏洞百出的反而不引人怀,因为听者会觉得,没有人会傻到说如此弱智的谎言吧。

“是啊,也许得一个星期呢,得看周宁的身体状况而定吧。”张小山很不厚道啊,她见周欣如此轻易地信了她的谎言,干脆就故意卖出一个破绽来,如果不将周宁的阴谋给粉碎了,她那心里就不好过如果让周宁知道了,那一定要气晕厥过去不可的。

周欣果然想象力丰富起来:“周宁的身体状况难道你忘记我以前跟你说过的了男人年轻的时候是不可以纵欲的,特别现在是冬天,那就要落在一个藏字诀上”

张小山差点当场倒地打滚,这周欣也太能瞎扯了,她竟然还能联想到那个的地方去,真是杀人不要偿命的联想能力啊,怎一个强悍了得。

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演戏下去了,只得讷讷道:“欣姐姐,不是那么一回事,说实话吧,现在我跟周宁还从未有过那一层关系呢”

“什么搞半天周宁现在还没到手的吗这小子,那可真是太逊了。”

“”

“不过,那你说得看周宁的身体状况而定,那又是什么意思呢”

张小山装出一副惊骇的样子:“天啦说漏嘴了吗啊,周宁说了不让我讲给你的听的,这下完蛋了,虽然他受了伤但是搞不好他会不顾一切地带伤k我的”

然后张小山却想错了,还不等周宁来k她,那周欣已经像梅超风一般地使出九阴白骨爪来,一把逮住了她的肩头i甲深深地嵌进去,即使隔着棉衣张小山都觉着一阵阵钻心的疼,功力相当不弱欣的面目突然点狰狞起来:“你说什么小宁守伤了谁干的说到底是谁干的伤重不重”

周欣的问题就像那滔滔黄河之水一般铺天盖地而来,张小山吃疼,讨饶道:“欣姐姐先放开我好吗别那么激动嘛难怪,难怪周宁不让我告诉你了,我现在真有点理解他了。”

“说啊,别废话”周欣显然陷入一种抓狂状态如果张小山再叽歪下去,说不定她就真的要发飙了。

“伤有点重,需要住院呢所以他才让我来跟你说谎,骗你说咱们出去旅游了。”

“带我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