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她能给我共同探讨这个在我认识之外的异状。
发现我异样的眼神后,银狐连忙摆手说:“别这样看着我嘛,虽然之前我自称是专家,不过现在我和你一样,都是第一次哦。”她说“第一次”的时候似乎在用特别暧昧的语气来强调。
“我又没说你什么,我只是想和你一起找出谜底而已。”面对着这个老奸巨猾的银狐,我发现靠她还不如靠自己,“他之前不是一直处于药物的控制之下么而且听之前“大魔王”说,蔡嘉铭只是他的留言机。这说明他不是被远程操控,而是一早就被“植入”一个程序。请原谅我用“植入”这个词,因为我找不到更适合的表达。只是我们不知怎样就完成激发这个程序的指令,而令他产生变化。”
银狐听完我的分析后,一个故作沉思状的表情出现在俏皮的脸上,片刻后答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激发这个指令需要一个前提。只有在这个前提下,被植入的程序才能被激发。”
“前提”我感觉这一刻身边的气氛开始严肃了起来。
“对,有一个前提。若我没判断错的话,这个前提就是他被施以药物或催眠而丧失主控意识,只有在这时,我们完成了激发指令才会令他产生变化。”
“在你的认识中,这种激发指令通常会是什么”
“可以是一个动作,一种声音,一句话甚至是一个词,只要蔡嘉铭在丧失主控意识的状态下收到这个指令的暗示,就自动进入“留言机”状态。”
“暗示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说,在我们遇到蔡嘉铭之前,他已经被施以更厉害的药物或者催眠控制”听到银狐的解说,我开始感觉到这次的对手似乎比想象中还难对付,因为在我们对他缺乏认知时,他已能清楚的预知我们的动向,并且投下这封热情的“邀请函”。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银狐以这副俏皮美丽的面孔说着这番严肃的话题,总让我感觉有些不自然,“一般我所认识的药物或催眠控制,只是让被操纵者按施术者的意图去完成某些事情。而这次蔡嘉铭竟然被作为一部“留言机”,继而完整的将施术者的语气、神情还有说话完整“播放”出来,犹如俗称的“鬼上身”那样,这些已超出我的认识范围。”
“哈哈当我们以为自己是猎人正在捕猎的时候,没想到从一开始就已经是被盯上的猎物,有趣有趣”听完银狐所解说的关于技术层面问题,我明白过多纠缠在此反而会裹足不前,“不知“大魔王”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们的呢”
“不知道,也排除是内奸的可能,因为我们特别行动组在上次总裁遇袭事件后才做过脑部记忆扫描,而且恐怕正如大魔王所说那样,我们的出现对来说只是一个游戏,若是有内奸的话,那样他就失去享受游戏的乐趣。”银狐嘟起嘴巴摇摇头说,“我现在更想知道的是,他是怎么保证我们一定会去跟踪法拉利的驾驶者,并且怎样肯定我们会去完成激发指令而启动“植入”程序若说他是先知的话,那是对我们智能的侮辱。”
“是推断,没错,是一个很合理的推断。”我思索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找出一个比较满意的解释。
“推断”这次银狐的眼楮冒起了问号。原来银狐眼里有问号是那么好看
“没错,不过我这个说法在某种程度上来讲也是一个大胆的假设推断。”我拉着银狐走到沙发上坐下,“正如你所说,“大魔王”手头上掌握着超出你认知范围的脑部控制技术,这样就不难解释他为何知道我们的存在。”
“你是想说,“大魔王”拥有记忆搜索能力”
“不愧是情报小队的,看来这种损招你也蛮在行的。”我不知怎么的,似乎总想损一损面前这只总是滑不溜湫的狐狸。
“帅哥,我知道你总是很在意人家的一举一动,但你这样直接的说出来,人家会不好意思的”银狐借故将一头扎在我的怀里,让我抱个温香满玉。
“我倒想看一看,美女身上有哪些地方是最娇嫩的。”说罢我就伸手朝银狐的凝脂玉颈抚摸过去。听完“大魔王”的话后,至少能知道短期内蔡嘉伟是安全的,心情也不自然的轻松起来。
银狐马上从我怀里退出说道:“哎呀哎呀帅哥,你温柔点嘛,人家比较喜欢你温柔的样子。”
寒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正在讨论着很严肃认真的问题,怎么会一下子扯到
“咳咳我们回到之前的话题。既然“大魔王”拥有记忆搜索能力,那么就可以让他从蔡嘉伟的记忆中得知我们的存在。然而他就根据这个记忆去判断我们的行动,继而出现这部功能强大的“留言机””我指了指摊倒在床上的蔡嘉铭。
“那他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找上蔡嘉铭呢”
“因为红色法拉利是属于蔡嘉伟的专用车,那么关心蔡嘉伟动向的人都会不自觉的去留意这部车。”
“他是怎样判断我们最关心的是蔡嘉伟而不是蔡嘉豪或者菜嘉鹏”银狐此刻又从邻家少女变成了问题少女。善变的狐狸
“这早就在“大魔王”的预计中,如果我们最关心的是蔡嘉豪或者菜嘉鹏,那么我们就不会去留意蔡嘉伟的法拉利,而是去留意其他事物。”
“你的意思是说,这样的多功能“留言机”不止一部并且会因为跟踪者的差异而设置不同的留言”问题少女很快就猜到了答案的大概,使我不禁怀疑,她的智商或许不在我之下。
“没错,这样一来就可以解释为何“大魔王”会知道我们的身份,同时也解释了为何有在红色法拉利开出后,仍有其他的人陆续离开蔡家大屋。”
“这么说来,这个游戏是“大魔王”早就设定好引诱我们上钩的。不过我还是有一个地方不太明白,他是怎么知道我们在监视他即便是搜索了蔡家所有人的记忆,也不可能提前知道这点。”银狐又借故和我亲近了点。
我盯着银狐那汹涌的波涛答道:“美丽的银狐,没想到你是胸大善忘啊。你难道不记得我曾经打过电话到蔡家找蔡嘉伟么他只要搜索接电话的云姨记忆,再能结合从蔡嘉伟记忆那得到的信息,就能猜测到我的举动。既然他可以肯定知道我会有行动的,那么他也能推断还会有其他人因蔡嘉豪等人的失踪而作出行动。”
没想到我这么有情调的一说,敏感的银狐马上又有反应了,“帅哥,原来你不喜欢人家胸部大啊,没法子,为了迁就你人家只好去做手术了。唉本以为你喜欢的”
被银狐这么一说,饶是我这是十大公害之首,也差点口吐白沫而亡。
“我没那个意思,你现在这个尺寸很好,不用改了。”我擦了擦那微微渗出嘴角的白沫,然后又义正严辞的说道,“既然“大魔王”也算好了我们一定会在蔡嘉铭身上找出线索,那样他也可以肯定知道我们必定会完成激发指令,因为这个指令就是“大魔王”的名字蔡文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