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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之剑 站长 2080 字 2023-10-01

有些遗憾:“他如果不死的话,我们大家分到的钱会少三成。”

钟舒曼说不出话来了,她所有的信仰在这一刻几乎都被颠覆了,这个世上的道理本就不是用来辩的,而是用时间来证明的。

当药丸送到张赫嘴边的时候,张赫痛苦的推开了她的手。

这个动作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中了两次重手,他恐怕这次真的要挂回去了。

“你的药来得不容易我知道的我懂”张赫的声音断断续续。

钟舒曼的牙关几乎咬出了血,她只能拼命的咬着,因为她若不咬,只怕眼泪马上就要绝堤,张赫是多么的了解她,知道她的这些珍贵道具也是血汗钱换来的。

来之不易就不要浪费了,何况现在这药已经解不了他的毒了。

高乘风大笑出声:“好一对亡命鸳鸯,还是我来送你们去鬼门关”

他刚说到那个“鬼”的时候就像真的见了鬼,声音突然凝结,眼珠子突然凸起,因为一声金属破风声更急更响,地上的张赫突然抄剑、弹起、一闪,天外流星已经掠过了高乘风的咽喉。

红伤数值:“1136”

高乘风的咽喉被切开,鲜血箭一般的飙出来,人直接就倒下了。

虽然他被张赫突然秒杀了,其实这一剑的威力已经大不如之前了,张赫的伤已经很重。

秒了高乘风后他自己也支持不住,踉跄着跌倒在地上拼命翻滚了几圈,不过段小七等人还是没敢出手,他们还是怕。

天外流星和灵犀一指非同小可,连云中客都死于他手,谁敢贸然上前的

既然不敢上前自然就只有暗器制敌,梦无常第三把飞针再度洒出,这个时候地上躺着的张赫绝无任何可能闪避。

事实上他也没打算闪了,有三根打在他腿上和下腹,红伤数值:

“239”

“230”

体质已不足500点,毒性却更加猛烈。

钟舒曼人工解毒更加不可能,而且对方剩下四人也不可能给你这样的机会。

中针的同时,张赫伸出两根手指朝天一夹,接住了其中一根飞针,尽了自己全身最后一份力量往外掷出。

段小七根本就想不到张赫在如此重伤的情况下还能反击,而且灵犀一指纵然在几乎没有属性支撑的境地下也打出了高分。

红伤数值:“992”

这个数值虽然较之灵犀一指的真实威力已经大打折扣,但同样是段小七无法承受的,

他不是没看清楚飞针来路,而且根本就没这种心理准备,于是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倒下飞针插在他的额心处,纵然不被插死也要被毒死。

“扑通”一声,段小七趴在了雪堆中。

梦无常也不敢再发暗器了,他和松白苍、海天阔齐刷刷的倒退了好几步,如果不是这一夜亲眼所见,他们谁都不会相信,云中客、高乘风、段小七这些5转6转的高手会死在同一个人的手上。

第两百五十四章钟舒曼惊变

第两百五十四章钟舒曼惊变

风吹过冰宫的庭院,大地像是在呜咽,黑暗的夜空中卷下一片又一片的风雪,像被子一样把张赫裹住,钟舒曼跪在他的旁边,把他搂在怀中。

她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痛苦,如果不是她坚持要查下去,张赫怎么可能会倒在这里

张赫的脑袋上虽然还在冒伤害数值,可他的头还是抬得很高,他纵然要挂,也要挂得轰轰烈烈,也要誓不低头。

此刻的张赫已无法开口说话,可是他望着钟舒曼的眼神却说明了一切:“我已经尽力了,你快走吧,我想大牛应该不会为难你的”

远处大牛目睹了这一幕,他不忍心再看,只能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我早说了,你这是何必何必”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细不可闻,而一串串晶莹的珠子却从钟舒曼的脸上滑下,她本来也是绝不肯低头流泪的那种人,可是为什么有一滴滴的眼泪落在张赫苍白的脸上

又一阵猛烈的暴风雪刮来,把他二人的身影彻底给淹没

见到张赫彻底闭眼,松白苍才彻底的松了口气:“我真想不到。”

梦无常道:“你什么地方想不到。”

松白苍叹道:“我估计他的内功也就是个妙化境的境界,但却秒了云中客、段小七和高乘风,一个3转的人灭了两个5转和一个6转的剑法高手,你能想到么”

梦无常也在叹息:“的确想不到。”

海天阔冷笑道:“想不到又怎样现在还不是挂了,跟我们作对只有死路一条。”

他这话一完,只听得“当啷当啷”两声脆响,钟舒曼缓缓的站起了身,手中的银光剑跌落在地。

她背对着海天阔众人,独自面对着漫天风雪。

梦无常也有些不忍:“小钟,我也不想对付他的,但是他太厉害了,他今天不死,我们大家就全部要遭殃,这种可能性很大”

他说的什么,钟舒曼好象什么也听不见,失魂落魄的站在风雪中一动不动。

此刻幽灵模式中的张赫也看不见她的脸,如果能看见钟舒曼此刻动作的话,只怕他也要吃惊得无以复加的。

海天阔冷冷道:“哼,破坏我们的好事她也有份,她不挂,钱也会打折的。”

梦无常忽然道:“我就算了。”

这意思就是对付钟舒曼他下不了那个手,但海天阔冷冷道:“你当然算了,因为我一个人就够了。”

大牛走了过来:“算了。”

松白苍眯起了眼睛:“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牛道:“让她走吧,她威胁不到我们的,她现在活着,也无法改变大局了。”

这话的意思鲜有人能懂,因为她的心死了,一个死了心的人这会儿自然威胁不到他们的计划,更何况钟舒曼也没有那种实力。

然而凡事都有例外。

“今天在场的一个也别想走”钟舒曼终于出声了,声音不但冷得出奇,而且还透着一股冷冷的严酷之意,犹如这漫天卷起的如刀风雪。

她终于慢慢的转过了身。

这一刻,不要说大牛四人惊骇得一起退了几步,就连三楼的年轻人也面有异色,缓缓的从椅子上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