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的东西是张赫做梦也想象不出来的,一颗散发着晶蓝色光芒的丸子,就像水晶球一样晶莹剔透,散出来的强光让整个房间亮出白昼。
“天衣冰心丸,使用要求1转散修40级以上,无任何门派归属,先天力量20,先天内功10,先天身法10,增加先天武学大摔碑手,此药只能服用一次,有副作用,服用请谨慎。”
这一刻张赫目瞪口呆,这竟然是一颗2转的先天丹药,因为它比起1转丹药的2项先天属性,这次是增加了3项。
他并不是一个容易被感动的人,但还是有一股暖流缓缓的心间流动,齐士奇的这份礼物不但十分贵重,而且还表现出他对张赫的情况是多么的了解。
他也算准了张赫此行十分艰难,如果以1转的实力前去名剑山庄,只怕是有去无回,赠送一颗2转丹药,至少张赫安全脱身的几率就大大增加了。
因为这颗天衣冰心丸能够提高身法境界,除此还额外增加了一项先天武学,可说在野的2转丹药中,这颗已经是极品了。
床沿上,张赫盘腿而坐、双目禁闭,任药物产生的热力在体内流淌。
和上次不同,这次左右手臂中仿佛有两股至刚至阳的真气在流动,不但坚韧,而且热力惊人,以至于张赫头上不断渗出蒸气。
其实他也知道,既然这颗天衣冰心丸中包含了大摔碑手,那就必然要走刚猛型的攻击路线了。
大摔碑手:使用要求:绝顶级基础术初升境力量润物境内功40级,此手法掌、拳、腕多变、可攻、摔、拍转换,具有开山辟石之威力。
也直到现在,张赫终于学到了第一门中级武学,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夜晚,因为药性吸收完成之后,张赫的新感觉就是身子轻盈了不少,两臂特别有力,状态栏又一次发生了变化,等级果然倒退到了2转的初始级第40级,但之前的属性点全部保留了下来:
等级:40级,门派:无,封号:无,
体质:378点,根骨:78点,力量属性为初升境55点润物境85点0点,内功为初升境48点润物境80点0点,身法:初升境149点0点;
心法:8点,胆识:26点,福缘:0点,防御:147点,侠义值:4点,邪恶值:35点。
这次转职和上次不同,偏向于力量的系数增强,现在力量属性两种境界的总体系数是140,极限水平也会发挥140,而且最重要一点的是,境界如果受损递减必须是建立在一种属性两层境界同时发挥或者是逐一用光光的基础上,单一的发挥初升境或是单一的发挥润物境都不会造成副作用。
张赫吐了口气,拿出了那本随身携带的暗器秘籍飞燕回旋,随手就把它添加在技能栏中,学了
飞燕回旋,使用要求:初升境力量润物境内功40级;该技能以飞燕镖使用效果为最佳,回旋次数和飞行距离与技能等级和润物境内功有关。
张赫伸出手,运起了润物境内功,和初升境不同的是,张赫只觉得双臂似乎被注入了无穷无尽的热力,他顺手就抄起了桌上烛台上的蜡烛,再使用飞燕回旋猛一抖手。
奇迹出现了,只见蜡烛在空中飞出了一道弧线,虽然距离不远,但却又呈现另一道反角的弧线飘回了张赫的手中。
多么奇妙的暗器手法,多么诡异的暗器路线
烛光已熄灭,张赫在黑暗中矗立沉默,他的确很激动、也很开心,一个王朝前辈玩家需要用一年时间探索、琢磨、努力才能达到的实力水平,他实际上用了一个半月的时间就完成了,这其中的痛苦不足为外人所知,尤其是在雨花村辛辛苦苦的拣了那么长时间的垃圾。
但接下来更多的是压力、是顾虑,现在2转了,更要想办法为即将结束的任务谋条出路。
究竟该怎么办才好呢
张赫打开控制面板,系统提示当前时间即将亥时过半,也就是接近夜间的10点30分。
就在这时,门外好象有光线透过窗户映了进来,而且还传来了“笃笃笃”的敲门声。
“请进”张赫说这话时,已经把蜡烛重新点燃,看他平静的神色和动作,好象这里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进来的人也出乎张赫的意料,居然是那面相阴鸷的管家烟九。
烟九挑着一个大红灯笼,手上端着一个金色食盘,显然是来送饭的。
张赫淡淡道:“我好象并没有叫夜宵。”
“你是没叫过。”烟九笑着解释:“但你是我们山庄的贵客,就算没有叫我们也会为你送来的。”
同是管家,但他跟肥螳螂不一样,肥螳螂看上去像是永远在笑,笑得礼貌而和蔼,他也仿佛随时都在笑,可给人的感觉就是阴恻恻的。
笑里藏刀,随时可能给你一刀。
张赫冷冷道:“你们山庄的晚宴并没有通知我们参加,但现在却来送夜宵。”
烟九弯腰赔笑道:“抱歉抱歉,这是我们的疏忽,所以我们这会特地准备了好酒好菜来款待你们。”
他嘴里虽说着抱歉,但眼中却没有半点抱歉的意思,反而笑得更浓了。
“我就不打搅你慢用了,您请,您请”烟九缓缓的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张赫看了一眼桌上的食盘:一整只被人咬过两口的烧鹅,一碗撒了葱花的糙米饭,一小瓶看似有些发黑的黄酒。
这就是烟九口中的“款待贵宾的好酒好菜”也难怪他刚出去的时候笑得那么阴险。
幸亏钟舒曼还没上线,她要是在的话,估计会马上跳起来把食盘摔到墙壁上去,但张赫并没有这么做,他还是很平静。
他的目光非但没有怒火,反而还有些诧异。
因为他发现那只烧鹅好象有些古怪,鹅的脖子仿佛有些粗,似乎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张赫不再犹豫,马上抽出流云刀。
只见刀光一闪,烧鹅脖子就被切断。
“夺”的一声,一件物事掉在了地上,张赫拣起一看,竟然是一个包扎得很短小很紧凑的白色纸卷。
可是这一刻张赫却骇然了,因为纸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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