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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贵王府,金芝的寝宫中,红烛烛光下,纱帐之中,金芝穿着宽松的雪白亵衣,双手双足各戴一金灿灿的圆环,更显得纤足如雪,小手如玉。

金芝慵懒的躺在武植的怀里,一只手轻轻在武植胸口划着圈,武植一只手揽住她肩膀,一只手摸着她皓腕上的黄金圆环,笑笑道:“这是岳丈送得”

金芝点点头,温婉道:“是在北国时爹爹送的,相公提起爹爹,是想问他辞官之事吧”

武植点头道:“是啊,岳丈怎就辞官了我可是百思不得其解”

金芝道:“莫不是相公以为是金芝说动了爹爹”

武植笑笑:“岳丈可不是你能说动的。“方腊权力欲极强,又岂是金芝几封书信可以规劝的

第017章琐事

金芝微微点点头,道:“爹爹的书信昨日到了,相公没看么”金芝和方腊的书信都由武植在辽国的细作传送,倒不是走得驿站。

武植笑笑:“你父女的信我可从未看过。”

金芝翘起了小嘴,不依的道:“相公还把金芝当外人么”

武植笑道:“每个人心里都需要有一个不为外人知的小角落,储放些自己的秘密”后世肥皂剧不想看也看多了,这种话倒也娓娓道来。

金芝有些感动的把脸贴在武植胸口,哺喃道:“可是可是金芝在相公面前不想有什么秘密,相公能把金芝看得清清楚楚才好”

武植嘿嘿一笑,手轻轻摸向金芝的腿,笑道:“穿着衣服怎能看清呢”

金芝依偎在武植怀里,本来很舒服的把腿搭在了武植大腿上,忽遭武植轻薄,脸上一红,急忙把腿放了下来,嗔道:“金芝和相公说正事呢”

“你说就好了,我听着呢”武植的手伸入金芝的亵衣,惬意的在金芝香滑的肌肤上游走。

“相公”金芝红着脸向后挪了挪身子,不再贴紧武植,武植缩回手,笑笑:“说吧”

金芝喘了几口,说道:“爹爹书信里说,他辞官一是觉得事以难为,不愿为夷族赴死。二是想不到相公相公”说到这里顿住,措辞怎么说武植才会不生气

武植笑道:“直说好了,我有那般小气么想来岳丈说我卑鄙无耻之类的吧。嘿嘿,我在上京可是散播了不少岳丈与我勾结,意图叛辽的谣言呢”

金芝笑笑。见武植不以为意也放下心来,笑道:“爹爹倒没说得那般难听,只说想不到你这般冷酷,用金芝地家书作饵,欲陷爹爹与不义”

武植一愣:“什么家书”

金芝道:“就是相公找人模仿金芝笔迹写的家书啊故意在驿站遗落。落入了辽帝手中”

“模仿你笔迹”武植有些莫名其妙,“把岳丈书信拿来我看看

金芝“哦”了一声,起身下床,从衣柜中翻出一封信笺递给武植。又去给武植斟了一杯请茶,武植坐起身。抖开信笺观看。

方腊书信中,确实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只是感叹武植做得够绝,信中说,武植命人模仿金芝笔迹写就了一封家书,恰巧被辽帝得到,家书中竟然是规劝方腊叛辽,而从家书中看起来。似乎以前方腊也流露出叛辽地意图,辽帝宫中有邵阳公主笔迹,命人查对了一下。家书笔迹竟然正是邵阳公主亲书,虽然辽帝没有声张此事。还是被方腊听得了风声,辽帝既然没召见他问询,那自然是起疑了,可能正值目前用人之际,辽帝才没有马上发柞,不过既然他起了疑心,方腊就知自己已无法在辽国立足,就算能想办法澄请此事,君臣间已起隔阂,何况规宋人声势,早晚必会伐辽,自己独木难支,方腊也不愿为辽国送去性命,当下辞官,带家人手下远遁。

信的最后是嘱咐金芝保重之类的言语,不必为爹爹担心。

武植微微皱起眉头,自己可没用金芝名义弄什么家书,至于在京城散布谣言,倒是自己授意的,也没怎么瞒金芝。

抬头看看金芝,见金芝反不似以前心事重重,笑道:“怎么伪造你的家书对付岳丈,你反而这般开心莫非真是女生外向”

金芝道:“相公伪造金芝家书,金芝当然有些不开心,不过爹爹既然无事,又辞官远去,却是了了金芝一桩心事,再不必为北伐时要和爹爹兵戎相见担心,想来想去,既然事情结果是好地,又何必在意过程呢”

武植笑笑,也不解释,虽然不是自己授意,但武植已经猜出原委,自己部下所作也等于自己所作一般,多作解释无益。

“金芝,现在正事说完了吧”武植笑着把金芝拉进怀里,金芝娇羞的低下头,却不再抗拒武植的轻薄

第二日一大早,武植刚刚用过早膳,就吩咐侍卫把吴用唤来,自去书斋候他。

等吴用颠颠的赶到书斋,武植已经喝完一杯早茶,看着吴用气喘吁吁地模样,武植笑笑,道:“急什么,歇歇吧。”

吴用大口喘着粗气,急道:“无妨无妨,王爷召见,小的怎敢让王爷久候只是不知道王爷召唤小人何事”

武植道:“你先坐”

吴用谢过,坐下后向武植看去,武植却是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喜怒。

“王妃可曾找过先生麻烦”武植笑着问道,自然说得是七巧整治萧天成之事。

吴用听了一阵苦笑,拐摇头道:“不曾”心中却是哀叹一声,不知道自己上辈乎做了什么孽,遇到这么一个克星。

吴用得武植吩咐,不敢再去帮七巧整治萧天成,不过他却是怕贵王妃生气,于是挖空心思想办法去讨好七巧,例如知道七巧喜欢热闹,故意制造些事端请七巧处理,还把事情安排地妙趣横生,以图博贵王妃一笑。知道七巧习武,把自己珍藏多年的一套剑诀送与七巧等等。

满以为贵王妃会对他改观,谁知道七巧不但不领情,更把吴用珍藏多年的剑诀一剑削得稀巴烂,还狠狠斥责了吴用一番,言道不认真帮贵王做事,只知道搞些歪门邪道,自己堂堂贵王妃,岂会收受下属好处把吴用骂得哑口无言,灰溜溜走掉。从此再不敢去琢磨这位古怪的贵王妃心思。

听武植问起,他当然不敢说,只有苦笑。

“不曾寻你麻烦就好”武植伸手指了指吴用旁边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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