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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般轻易的死了心里微微有些不爽。

周大夫急忙回道:“死却是没死,只怕醒来也很难,如今只有一个法子,用人参吊命,若几日后再不醒来只怕就无法醒转了。”

武植皱起了眉头,这却不好办了,是现在送回西门家还是等死了送回西门家还真令人伤脑筋。

周大夫以为贵王为西门庆地病情发愁,开解道:“千岁,西门先生也未必就没命了。再说若他真的去了,也是命数,您还是节哀吧。”

武植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本来还想叫他想办法把西门庆搞出些毛病,再想办法把西门家财产弄干净。现在看样子倒是不用那般麻烦了。

正琢磨间,忽听那边西门庆呻吟一声,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周大夫狂喜:“啊醒了醒了就好”

武植真想踹他几脚,斜了他一眼。冷冷道:“好好诊治下”

周大夫丝毫没注意武植脸色。忙不迭的答应。凑过去为西门庆搭脉,西门庆睁开眼睛。猛地见到武植,眼睛睁得老大,忽然一声怪叫,白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周大夫瞪目结舌,“这这这是怎么话说”

武植笑笑:“既然已经醒来,想必你有办法再令他苏醒吧”

周大夫点头:“如今却是不难了,只需刺激他地敏感部位即可。”说着从摊开的针带上取出几根银针,准备为西门庆针灸。

武植笑道:“又何必这么麻烦”说着走过去照定西门庆的命根子就是一脚,西门庆“嗷”一声惨叫,身子抖了几下,眼睛睁得老大,眼前是武植微笑的面容,西门庆想捂住下身,却发现手脚都不听使唤,惊恐的张大眼睛,瞪了武植半晌,张张嘴,又自晕去。

武植皱起眉头:“包得太严实了,刺激不够”

周大夫拿着银针的手微微发抖,额头斗大的汗珠渗出,“千岁”他忽的明白了王爷的意思,也明白了如今病榻上地是何许人也,那是贵王的“对头”看了看手里拿的银针,飞快的放回针带,又以超高速把所有工具收拾干净,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听王爷吩咐。

武植却是对他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周大夫怔怔看着病榻上地西门庆,心一横,咬牙拿出若干工具,开始忙活起来。

武植踏出门,走了几步,忽然说道:“出来吧”

一棵几人合抱的杨柳后,转出一道嫩黄色身影,不好意思的对武植笑笑:“姐夫。”

昨天七巧惹武植生气,虽然后来胡闹耍赖使得武植消了气,事后想想倒是有些不安,似乎自己的话有些重了,而武植却突然对她越发宠溺起来,一句重话也没有责备,在金莲几女面前也绝。不提七巧发脾气之事,武植越是对她好,反使得七巧越是惶恐,不知道武植为什么对她这个样子,今天一天都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武植后面乱转。

“不是叫你去玩牌吗”武植温言道。

七巧摇摇头:“七巧不想去。”

武植道:“你放心吧,姓西门地没事”

七巧道:“他有事没事与我何干七巧只是看那姐姐可怜罢了。”

武植道:“既然如此,你跑这里来干嘛”

七巧迟疑了一下,问道:“姐夫,你是不是认识姓西门地”

武植道:“不早和你说不认识么”西门庆地事情还是不与七巧说了,闹也闹过了,再说此事无益,什么事情自己自会解决,又何必解释徒增亲人烦恼。

七巧道:“可是我觉得姐夫对七巧怪怪的,七巧好怕”难得七巧露出怯怯地表情。

武植笑道:“怕什么姐夫这是疼你,过几日姐夫就吩咐下去,以后七巧说的话就是姐夫说的话”

若在以前。七巧听到武植这样地话语怕是会马上欢呼雀跃,可此时七巧却苦着一张小脸,眼巴巴看着武植,“姐夫“七巧真的好怕。你不要这样对七巧好不好”

武植一脸吃惊:“你不是老说姐夫不疼你么现在疼你不好么”

七巧委委屈屈道:“七巧宁可姐夫还像以前那样骂我,也不要姐夫这个样子。”

武植摇摇头:“以后断不会再那样对你,还有你不是喜欢把我抱起来么来给你抱”说着背过身,作势要七巧抱。

七巧退了几步,大眼睛浸满委屈:“姐夫你你欺负七巧”

武植回头讶然道:“这从何说起”

七巧跺跺足:“你就是欺负我我我去告诉金莲姐”说着转身跑去,似乎还抹了把眼泪。

武植望着她的背影,嘿嘿一笑,莫名想起句台词,“小样还治不住你了”

“你让我死了吧”一声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

“那可不成。你地命我是救定了”斩钉截铁的话语。

“我不用你救”好半天虚弱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每说一个字似乎都要费极大的力气。

“医者父母心你病情如此严重,老夫岂能撒手不管来把这碗药喝了”循循善诱的话语带着一副充满悲天悯人的腔调。

病榻上,西门庆双眼无神的看着屋顶,旁边周大夫正把一碗黑乎乎的东西递到他嘴边。见西门庆不张嘴,伸手捏住西门庆鼻孔,硬把那碗药灌了下去,西门庆似乎已经任命,有气无力的任他摆布。

“恩。这才对吗。这碗老鼠屎对你地伤势最具奇效。比昨日的长虫皮要强上太多了。”

西门庆听着周大夫的话语竟是毫无反应,目光仍旧呆滞的看着屋顶。嘴里还在咀嚼吞咽。

周大夫呵呵一笑:“这才好吗前几天吐的到处都是,能怪我给你用宫刑吗说起来变成太监有什么不好老夫想进宫做太监还没那个资格呢。”

“你知道吗选太监可是要考证祖宗八辈地,老夫祖上籍贯不详,只有抱憾啦”周大夫在那里唠唠叨叨,,西门庆呼吸忽然急促起来,缠满白布的胳膊慢慢挪动,双目忽然充满仇恨的看向周大夫,周大夫被他的突然转变吓得腾一下立了起来,结结巴巴道:“你你要做什么”

西门庆目光能杀人的话,周大夫已经死过千次万次,尽管知道西门庆不能动,周大夫却被他怨毒地目光看得头皮发麻,心中一股寒意升起。

“老匹夫,你最好杀了我”西门庆话语突然清晰起来。

周大夫心脏剧烈跳动几下,竟然被这半死之人骇得说不出话来。

“你是说你想逼疯他,结果没有成功,现在要本王杀了他”武植冷冷看着面前地周大夫。

周大夫抹了把额头地冷汗:“小人不敢欺瞒王爷,此子性情坚忍,实非常人,此时怨毒已深,若纵虎归山,只怕后患无穷”

武植淡淡道:“你把这几日的事情说与我听。”

周大夫也不隐瞒,把这几日如何折磨、刺激西门庆,西门庆看似心死,最后却终于被激怒,露出狰狞面目地事情讲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