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两人相认一起问:“敢问你这试题怎么卖”
吕高皱起眉头道:“两位都是才华横溢之人,买这假货又何用”
“说实话,我和贾贤弟唉,万般都是命,半点不由人。”
贾范文挺起胸膛道:“我等这般贫苦的读书人,谁不想登科上殿光耀门楣只是我两人时运不济、命途多舛,考了三年落了三年。这回恩科若在不中,无颜再去见江东父老了。”
“贤弟。唉,这些年寒窗苦读,怎敌他黄金白银啊。”徐南明扼腕叹息道。
脑袋乱码的吕高抬手道:“打住。你们到底是不是买题的”
“是也不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们这些腐竹就是喜欢绕弯子。”
徐南明取出身上琐碎的银子交给吕高道:“我们是想买个心里安慰。”
“若是有钱有好爹”贾范文也捐出银两。
吕高心有感触:“现在的公务员没背景还真难考。”,顺便接下了系统任务。
叮,触发剧情任务,枫桥夜泊。
帮助徐南明、贾范文买官。任务奖励和剧情进展有关。
“你们说下现在的行情,我兴许能助你们一偿所愿。”
“真的么”
“兄台有古仁人之风,真是难得、真是难得。”
给两人一份胡乱编造试题,吕高笑吟吟地骂道:“你们这两只披着羊皮的狼。”
贾范文先开口道:“我足以胜任知县,三千两白银。”
徐南明兴奋地说:“我想做个知府,五千两白银,你看”
从怀中取出私房钱,吕高吐了口唾沫点钱道:“破,破,哪天我也买个皇帝当当。”
第八十七章荒字一号
京城贡院号称布防比天牢严密,夸张地讲苍蝇飞过也得阉割。
贡院结构有点像排骨,一条脊路,两侧肋骨一样分布的单间。舍号按照千字文中“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排列,其中离龙门最近的天字第一号自然是二代的。
由于是恩科,守卫贡院的自然换成了清一色的锦衣卫。主考官王承花白胡子、暗红色牛袍,在几位狗屁不懂的副考官陪同下一起巡阅考生。
走到荒字第三号,王承身边的大胖叹息道:“摸样长的俊俏,怎奈就知道睡觉。”
蓝白长衫的考生趴在桌子上静静睡着。身边的二胖见状,用手拍了拍冷刻舟的肩膀。还未等其开口,屋子里刮起透骨的寒风。
“把他的试卷拿来与我观瞧。”王承撵着白胡须道。
二胖抽出试卷。好嘛,一张白纸四个大字我困欲眠。
“这”
“荒唐”
“把恩科当成儿戏”
周围的嘲讽声好像被过滤掉,蓝白衫的青年仍然呼吸平稳。王承拿过试卷,仔细看了看字迹说道:“四个字力透纸背,好像是某种剑招。”大胖冷言道:“做不得经义之文八股大名来考什么恩科,不如让人请了出去。”
“唉,”王承收起试卷道,“此人之文虽不和义理,但直抒胸臆、言简意赅,足以留在此地酣睡。我们走吧,去前面”
一行人整齐地来到荒字第二号,里面情形让王承险些归天。一位着上身的汉子,用毛笔沾着墨汁在胸前绘猛虎纹身。画虎不成反类犬,说的就是这样的人。再看这考生,獐脑鼠目,鹰钩鼻子,是人见了先畏三分。二胖擦擦汗说道:“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大胖咽口吐沫道:“此人恐是匪类,我等还是不进去为妙。”王承摇摇头说道:“这次恩科怎么竟是些另类奇胎,记录下这个考生的名字,我要亲自看他的试卷。如我观之有不臣忤逆之心,着锦衣卫队擒拿之。”
荒字第一号房里面是一位老学究,蓬乱头发、干净文衫,正用嘴舔着开叉的毛笔。王承等人见老者聚精会神地书写不忍打扰。大胖趁机拍马屁道:“见到这位好学不倦的老人家,我总能想起恩师说的金玉良言学到老要活到老。啊,不是,是活到老学到老。”二胖低头嘿嘿一笑,其他几人也扪心窃喜。老者挥毫泼墨表情专注,王承不禁有了感触道:“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记下这老人家的名字,他的试卷直接呈报与我。”
天字号考试条件明显好转,个位数字房间外还有婢女捧着糕点、墨盒。
主考官王承、几位一流堵门副考官信步来到。
“大人您看,这天字号的考生素质多好,既没有睡觉的,也没有纹身的。”
“是啊大人,天字号的考生大多是书香门第,很多人的长辈都在朝中为官,”
王承也并非食古不化的腐儒,也点头说道:“韩愈的师说有过这么句话“今其知乃反不能及。这乃反二字道出了先贤龙生龙、凤生凤的态度。”
二胖恭维道:“大人所知如天上繁星、地下河流,我等无不景行行止,高山仰止。”这句话很对王承的胃口,一行人再次谄媚起来。好吃点,好吃你就多吃点。
“我草尼玛个大血和谐。”
爆一声粗口打碎了众人的美好心情,只见天字第五号房门里闯出一人,打了婢女一个耳光而后大叫道:“老四、老三,这答案根本就是胡扯。”又有两个脚步虚浮、酒色过度的年轻人走出了房间,贡院的规矩在这里难以为继。瘦得皮包骨头的考生扶着婢女的肩膀道:“二哥,我更悲催”另一位瘦弱的考生打着哈气道:“三百两买个教训值了。”
王承咳嗽两声,大胖二胖挤弄着眼暗示三人收敛。
“别让我抓到那个混蛋。”爱骂人的考生怒气冲冲地回到房间。他爹是胡中庸他怕谁
剩下两个病怏怏考生施礼道:“王老先生好。”
“你们两个做得好下场,居然去买答案。”
考生有气无力地说:“只有作弊的是罪,买答案不是错。老先生要抓的话,应该去找出答案那个人。”王承也不深说只道:“都回去考试吧。”
“告辞。”“告辞。”
二胖恨不得扇自己嘴巴子,刚才一番美言全成了毒药。大胖叫住两位考生道:“且慢。你们刚才说有人在卖试题答案可有证据”不大一会,脚步虚浮的考生送交一个信封。信封上垮大地写道:“恩科之前不得拆封,绝密。”
“故弄玄虚。”大胖取出信封里的手稿,打开一看天降神雷。同样的字迹书写道:“恭喜中奖,再来一瓶。”传阅之后,王承捋着花白的胡子微笑不语。蒙羞的考生转身离去道:“不考了,我这就回去买官。”
考试结束之后大批考生离京而去,少数有自信或者有关系的才有脸留下。未名湖的警戒严了很多,锦衣卫夜间探班从一次增加到了三次。吕高躺在床板上数钱,忽然听到楼下的锦衣卫又回来了。
“大力点、大力点、好厉害”吕高捏着自己鼻子呻吟道。
门外偷听的锦衣卫小声道:“三英战貂蝉现在的学生花样真多。”
哄走锦衣卫,吕高打开窗子,一只柳林雀飞了进来。纸条上面冷刻舟的笔迹所有线索,汇聚王承。吕高点起火烛焚尽纸条,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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