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错不了的,这是经过了最先进的仪器检验过的,检验的结果就是,这个药的成分是玉米。”一个女警察接过王晓斌的话回答道。
叶文剑白了那个女警察一眼,她说的就是废话,要是她能够知道这里真正的成分,那叶文剑还用大半夜的跑过去麻烦人家吗又没有什么好处给人家。
“师傅,您闻闻,味道有点像是苗族的天香花。”王晓斌将手中的小盒子递给了西门洪康,然后说道。
西门洪康微微一闻,然后摇头道:“你说的很对,这种味道是苗族的天香花,还有中药中的断肠草、星灿花的味道,看来就是这两种辅药了。”西门洪康点点头道。
“天香花那是什么东西”叶文剑奇怪的问道,他可不相信用鼻子一闻就能够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的事情。
“天香花,说起来很简单,你大概听说过花店中卖的那种白色带着红色点的百合花吧那种就是天香花,是从苗族中改良出去的新品种,很好找的。”王晓斌笑着为叶文剑解释道。
“可是为什么仪器检验出这种药是玉米粉呢”叶文剑点点头,但是依然带着迷惑的问道。
“这个很简单,将需要的药材放在炉子上烘烤,就会将一部分药气散发出来,药材上面放上玉米,一起烘烤就好了,剩下的事情就非常简单了,因为苗毒解毒方法也许是一种味道,也许是一个暗示,甚至可以是一句话,所以用仪器是根本检测不到任何东西的。”西门洪康解决了叶文剑最后的疑惑。
“赖文远,你应该都听明白了吧说,是谁派你这么做的”叶文剑扭头问向仍然一脸不懈的赖文远道。
“警官,我可是个守法公民,我可不知道你所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个小盒子可不是我的,你可不要栽赃给我哦”赖文远一脸不在乎的看着身边的警察说道。
“你。”叶文剑有火没有地方发,现在不允许动私型了,否则叶文剑早就大嘴巴抽过去了。
“哦警官,你的手举的这么高,是不是要打我啊尽管来啊不要以为谁都怕你这一手啊”赖文远非常嚣张的说道。
虽然现在有了这个药丸证明赖文远是来送药的人,但是:文:这么点的:人:证据根本就:书:证明不了任:屋:何东西,尤其是把赖文远定罪,所以现在只有赖文远招供才可以,否则就只有放了他。
“怎么了”王晓斌奇怪的问到,一直以来都是民怕官,或者说是坏人怕警察的,但是现在竟然反了过来,这样就有点不可思议了。
“王医生,不好意思,咱们能不能先出去谈啊”叶文剑的脸山有点挂不住了,对王晓斌歉意的说道。
走出了审讯室以后,西门洪康奇怪的问道:“叶警官,难道已经知道他是坏人也不能用型吗”
“师傅,现在不允许动刑了。”王晓斌连忙为叶文剑解释道,西门洪康在深山老林中生活了几十年,对外面世界的变化自然是不明白,而对一些制度的改变则更是不清楚。
“这个赖文远是本市的一个纳税大户,我们动不得,可是又不能就这么放弃了,唉真是头疼啊”叶文剑为难的说道,现在是关不能关,放不能放的,这个人的势力网实在是太厚了,要是关起来,恐怕明天早上他就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让我来试一下吧”王晓斌想了想对叶文剑说道。
“这不太合规矩吧”叶文剑身边的另一个警官有些迟疑的问道,毕竟王晓斌只是一个医生而已,并不是警察,如果让他去审讯犯人,恐怕到时候赖文远就又多出来一个借口了。
“难道现在还有其他的方法吗疲劳审讯至少要十五个小时以上,可是现在留给咱们的时间只有不到五个小时了,如果再不快点,唯一的线索就要断了,而且以后要想再抓住他就难了。”叶文剑有些生气的说道,如果说今天晚上不能审讯出来,那么明天赖文远出去,他一定会多加小心,甚至和幕后黑手失去联系,那样的话,到时候想要再抓住赖文远的把柄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所有人出去。”叶文剑推开审讯室的大门,然后对里面的所有警察说道。
“叶先生,你还是要留下的,对了,要有纪录,省得他到时候赖帐。”王晓斌笑道,他对自己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晓斌子,你有那么大的把握难道是用针灸法”西门洪康知道,在西医上,有几种方法是绝对不会让别人找出破绽的审讯方法,针灸法就是其中之一,也就是说用银针来刺激人体穴道,让受针的人有各种痛苦的感觉,最后无法忍受而招供。
“呵呵师傅,我又学到了新的东西,一会演示给你看。”王晓斌故作神秘的对西门洪康笑道。
整个审讯室中一共留下了五个人,除了被审讯的赖文远以外,剩下的就是负责纪录的纪录员,观察员叶文剑,还有就是王晓斌和西门洪康。
“赖先生,我希望你现在就把你所有知道的事情都交代出来,国家的政策你也是知道的,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叶文剑最后一次问赖文远道,毕竟现在有纪录员在,所以很多话不能乱说了。
“警官先生,我并不知道你所说的是什么意思,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应该交代什么,如果你认为我有罪,尽管收集证据告我好了。”赖文远依然一副嚣张的样子,毫不在乎的回答道。
“叶先生,不用和他说了,如果他能说,恐怕早就说了,让我来吧”王晓斌可不想再和他罗嗦什么了。
“你哼听警官说,你应该是一个医生吧恐怕你没有审讯我的权利吧”赖文远冷哼一声说道:“中国可是讲法律的,你要是乱来,哼你就等着上法庭吧”
“我是个医生,但是我也可以协助警官们办案,还有,只要你说出来幕后的主使者,那么到时候什么都好说了。”王晓斌丝毫不被赖文远威胁的笑道,然后从左手的针腕上抽出了一枚银针。
“你,你要干什么”赖文远这一次可真的慌了神了,不过却依然在强装镇定的看着王晓斌问道。
“赖先生,在世界通用的审讯法律中,用刑已经被禁止了,但是催眠却成为了新的可行性办法,而且法院是可以以此作为证据的,如果你现在招供的话,会省了我很多事情的。”王晓斌笑着走近赖文远。
赖文远的双手被手铐固定在椅子腿上,而椅子则是和地面连在一起的,也就是说赖文远现在想要躲闪也只不过是左右前后晃动身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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