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烫手的烙铁一般扔了安全套,脸红的跟番茄似的,头顶都快要冒烟了,“你你们”
她羞的难以言表,“你们怎么会买这个东西”
这姑娘是脑子里缺根筋吗,这个问题还用问买这个东西当然是要用,难道是用来吃
苏瑾挑眉:“有什么问题吗”
“啊”江云蝶吓了一跳,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没有我只是我只是哎,阿瑾,你看上去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却可以这么淡定”她红着脸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害羞地说:“我只是没有想到”
苏瑾看着周围,都是在看着他们的人,一声超分贝的杜蕾斯让周围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这里,现在一句十八九岁的样子就这么淡定,顿时让周围人看她的目光都诡异了起来。
这姑娘,神经该是有多么粗壮,她不知道这句话很有歧义,是多么的引人遐想吗
看她那害羞的都快把脸埋到胸里的样子,苏瑾只能归结为,这姑娘的神经比那跑马的汉子还要威武雄壮,饶是她脸皮够厚,被这么多人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也不禁有些尴尬。
“嘘”苏瑾不禁出生提醒这个神经粗到雄壮的姑凉,“声音轻点,我们私下说”
江云蝶也看到周围人在看他们,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连忙用手捂住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又羞又窘,拉着苏瑾的手赶紧开溜。
纪格非:把他丢下什么意思
纪格非黑着脸走到两人面前,一把揽过苏瑾,然后才笑着问苏瑾,“阿瑾,她是谁”
江云蝶:天打五雷轰
她一副泫然欲泣哭笑不得的样子,瞅着纪格非,无奈地笑:“纪格非我们都同学三年了,你居然还不认识我,问我是谁太打击人了吧”她眼珠一转,看着苏瑾揶揄地笑:“哦我知道了,某人的眼里只有某人我懂得”
说完还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刚刚杜蕾斯的尴尬已经消失不见,“你们一起逛超市,好幸福哦,我就只有一个人”
苏瑾也不接话。
纪格非被她一夸,脸上表情就越发得瑟了起来,笑的是要多二有多二,恨不得向全天下昭告,怀中女孩是他女朋友的模样。
“难得这么有缘分,一起逛吧”江云蝶拉着苏瑾开始在超市里面穿梭。
“看到没有,这个牛奶很好喝,而且大瓶装的要比小瓶装的多四十毫升,也就是要便宜三块钱,我们买这个啦”
“哇,大白兔奶糖正在打折哎折扣比上次还要低04元,太好了,我和你说,小时候我一哭,院长用这个奶糖来哄我,我就立刻破涕为笑啦”
纪格非黑着一张脸跟在两人后面,电灯泡什么的最讨厌了
苏瑾对热情的人没辙,但看着纪格非郁闷的样子,她自然是以纪格非为主,客气地笑着对她道:“学姐,你先逛,我和纪格非还有事,要先回去了。”
“啊”她失望地看着苏瑾,“那好吧,我自己逛,难得遇到伴哎。”
纪格非看她那失望的模样语气微微有些不耐烦,“你去叫你男朋友陪你逛,要是没有男朋友,我给你介绍一个好了”
别来打扰他和阿瑾的二人世界就行。
江云蝶笑着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有男朋友了啦,而且我男朋友很帅哦”她笑着看了纪格非一眼,“比你还帅呢,所以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说完她心满意足地对二人体贴地说:“不用管我,你们去逛吧”
纪格非满意她的识相,一直手推着车,一只手揽着苏瑾的腰,继续他们的二人世界。
苏瑾见他一直连体婴似的粘着她不放,不由好奇问他,“你这样不累”
他又对着她唇角偷了个香,嘴巴咧到耳后根,“不累”
好吧,既然不累,她就继续装小鸟依人吧。
两人又去蔬菜区买了一些食物,准备回去自己做饭。
刚开始在一起,两人难免有生活习惯上的磨合,很多细微的不同之处就能体现出来。
比如从食物上。
苏瑾食素,纪格非却是个无肉不欢的。
她食素这么多年,已经形成一种习惯,导致她有时候吃肉会条件反射地呕吐,重回来一次,这个反射依然在,没办法,只能继续食素。
还有两人其它的习惯也不同,苏瑾大多时候都是安静的,纪格非基本上一刻钟都安静不下来的,现在的苏瑾没有经历过过去的那些磨难,所以纪格非对她也没有过去小心翼翼的讨好,更多的是热情,火一样的热情,无时无刻的不在想着将她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扑倒。
如果是一次两次,苏瑾就当吃肉了,调节身心,缓解压力,采阳补阴。
问题是,这厮的精力旺盛到让人想要踹死他。
他吃完饭之后是满身的精力,踢完球之后是满身的精力,洗完澡之后是满身的精力,尼玛做完爱之后,他还是满身的精力。
这一点让苏瑾十分困扰。
于是她严肃地拉过纪格非,坐在沙发对面,和他谈判:“纪格非,我们来商量一件事。”
纪格非洗完澡之后,露着赤裸的上身,只裹了一条白色毛巾,看样子这厮里面也没有穿东西,今天也不打算穿了,就这么光着走路,他下面就不漏风吗菊花就没有一种暴露在空气中的别扭感吗
苏瑾转身将电脑转过来对着纪格非,她才转身的瞬间,他的手就已经伸了过来,熟稔地将手伸进了她的衣领里揉捏起来。
苏瑾身体一颤,你妹
她黑着脸,咬着牙,十分无语地将将他的手从衣领中拿开,“正经一点和你说话呢”
纪格非双腿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咬着她的脖子:“我很正经啊,我在做正经事,来嘛阿瑾,我们先做正经事。”
苏瑾:
纪格非属狗的,还是那种超大型犬,整个人往她身上一扑,如同一座大山压在她身上,她动都动不了,只觉得四面八方前后左右全部是他,无论往那边躲,都撼动不了这座结实的大山。
他在其它方面无比的听话,唯独这一点上,比较缠人。
“纪格非”她恼怒。
纪格非啃着她身上敏感的地方,嗓音充满着欲望的低哑:“阿瑾,我在。”
每次被他这么一喊,她就是再多的怒气,都化为了满满的无奈,最终都是任他为所欲为,有时候还会反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