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源好气又好笑。将两女松开,站立两人跟前,声色俱厉道:“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不知道告诉你们,以后再敢如此胆大妄为。迎战自己根本不是对手的敌人,休怪我不客气,我可是至少有一百种法子,能够让你们痛不欲生。”
他口里正气凛然,大声斥责,被斥的两女却是面色艳若桃花,星眸如凝春水,一手不由自主抚摸又酥又麻的娇臀,一边幽怨的看着元源,默不作声。
元源大感头疼。知自己的威胁之语,实则一点儿力度没有,不用说两女不放在心上,连自己也自觉荒谬。怒气一去,元源右手不觉握紧又伸平,细细回味刚才触手那惊心动魄的柔腻、滑弹之处,禁不住心头又是一热,喉头一动,不由吞了一口口水,一时间心头很是有些跃跃欲试,似乎就想再去拍上几巴掌,以便细细回味那扣人心弦的美妙滋味。
摇了摇头。大为汗颜的元源将心头的旖旎想法再次压下。冷着脸,转身落下地去。向着总督府的正殿走去,刚刚惩罚完毕,怎么也要维护自己行刑人的权威不是在这紧要关头,总不能露了陷。
那知他刚才落下地,身后一阵香风袭来,尚若若与傅青霜一边一个,已然悄无声息落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紧紧跟随。
接着,元源左边手臂一软,已然被尚若若给抱在了怀里,眨着一双春水莹润的大眼睛。凑到他跟前,低声笑道:“青霜姐姐的是不是够圆、够弹才才拍的还尽兴吧”
元源一听,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栽到地上,脸上如铁般的冷黑再也维持不了,神色尴尬。额头一层细密汗珠已然渗出。
“咦你怎么出汗了。嘿嘿,还不承认被我说中心事了吧现在是不是心头正在回味巴掌拍下的滋味,很想再摸上两把”
尚若若越说越露骨,越说越兴奋,心头一股闯入以前从未涉足禁地的犯忌快感涌起,双眼亮若晨星。对元源“嘻嘻”笑着道。
“胡说”
元源一瞪眼,勉强对她叱道,被说中心事,未免大为心虚,却也知在这当口,那是打死也不能承认,唯有顽抗到底;矢口否认途。
尚若若瞥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一脸不屑的道:“口是心非,没胆鬼刚才我看你摸青霜姐姐的”“若若”
傅青霜听尚若若越说越不堪,知放任她一直说下去,谁知道自她那集可怕的樱桃小口中会喷出些什么难堪言词来,当下面红耳赤,大声呵斥她道。
尚若若吐了吐舌头。不等她继续分说,傅青霜却也不是一省油的灯,强作镇定,冷冷的道:“你别扯我,哼,我看恐怕是你想让元源再摸你两把吧刚才元源打你,我可是也看得清清楚楚。最后那两巴掌根本就不是在打,分明就是在摸,怎么,滋味很不错,心理念念不忘是不是”
被傅青霜一个绝的反击,尚若若顿时也面红耳赤,羞意上涌,怒道:“你才念念不忘呢。哼,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花痴”
元源一听。顿时一个头有两个大,被两女这么一说,他刚才的惩罚举措,简直成了别有用心的轻薄之举了。擦了一把冷汗,狼狈万分的元源,见两女斗鸡一样相互死死盯着不放,禁不住大为头疼,不知如何收场了。
就在这要命关头。忽然一名星卫匆匆奔来,对元源恭谨禀道:“见过统领大人,大人您赶回来了,真是太好了吧赫参军命我前来卓报两位小姐,城南军营的军士。集体哗变,他快要弹压不住了,要两位小姐赶紧想想办法。”
傅青霜与尚若若大吃一惊。顾不得再相互斗嘴,齐声问道:“不是将斐忒德醉统领派过去弹压了吗怎么局面还没有得到控制”
那星卫苦笑道:“那些骄将悍卒太过嚣张,连斐忒德副统领的话也不听。扬言要直接与统领大人进行对话,让统领大人答应他们提出的条件,否则他们就集体叛变。如此局面斐忒德副统领也无可奈何,巴赫参军更束手无策,只得让我来通报两位小姐。”
“岂有此理”
两女一听,顿时怒不可遏,齐声叱骂道。随即化为两团香风,出了总督府,对城南军营狂卷而去。元源前去亚渝城见蒙文会长,临行将整个行省交给了她们两人来掌管,而今当着心上人的面,出了如此大的一个砒漏,却是让她们怎不恼羞交集一时间两女将闹事的军士给碎尸万段的心都有了。那名星卫想不到两女说走就走,一阵香风过后,已然不见踪影,禁不住呆愣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元源暗暗松了口气,好整以暇的拍了拍那星卫的肩膀,伸手一挥,自星域中将陷入沉睡、休养伤势的蒙文会长,给释放了出来,道:“你且将蒙文会长背回统领驻地,让人好生照看,贴身保护好,不得怠慢。”
说着,元源也化为一团清风,对城南军营掠去。
城南军营依靠席耳洛城而建,等若自席耳洛城分化而出,占地足足十余里;军营南临深渊。只有正北、正西开有两座偌大的营门,营地全用当地特产赤铜原矿石垒砌而成。极为雄伟坚固。军营中一师两团六带,共计:万两千人。其中普通军士两万两千人,星卫一万人整,各级军官足足四千余众。
此时军营之中。已然闹翻了天,三万两千军士聚集在营地的广场之上,将正中的点将台围了个水泄不通,尽皆高举兵刃,不住大声喊叫着,喧闹无比。如若鼎沸。
巴赫与斐忒德副统领站立点将台上,看着群情激奋、疯狂吼叫的军士,手足冰凉。不知所措。此时统领府内的所有精锐星卫、军士,全部抽掉一空,赶赴特诺华行省各地。镇守各大城池而去,仅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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