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便关乎立场,莱塔斯特却几乎没有思索,很自然地答道:“我从来都没想过和克拉迪法为敌。”
“可你从来没把它放在心上,157年的那场战争你在干什么167年的预言之后你又做了什么”卡珊德拉冷笑着说道,“最后克拉迪法是怎么灭亡的难道不是你带领着那群兽人卷土重来”
“特列西亚”
很多时候,现实并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
莱塔斯特开口打断了卡珊德拉的话,却没有继续说下去,没等到他的回答,却因为熟悉的称呼而回想起十二岁前的时光,变得有些心软的卡珊德拉口气柔和了下来:
“永生真的那么重要吗更何况”
她本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有机会和他讲这些话了,
“更何况克拉迪法已经不存在了,你我都清楚这不过是个游戏,在这里追求永生也没有任何意义就算这样,你还是要选择以前的路还是说你和那群天使兽人的关系真的好到了非要与我为敌的地”
“特列西亚,我和你不同。”
这里对我来说,不止是游戏。
莱塔斯特说了这句话之后,便不再开口,又一次听到那句“我和你不同”的卡珊德拉怔了半晌,心里一阵阵发堵,最终她将左手重新放在了传送戒指上,最后问道:
“你还恨我吗”
莱塔斯特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卡珊德拉苦笑了一下,喃喃道:“可我们却还是敌人”
说着,传送戒指已然启动,白光过后,耶萨七层只剩下了莱塔斯特一个人。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闭上眼,伸出右手感受起空间的元素波动来。
永恒者对空间的熟悉程度,只要没有人刻意打扰,便可以很快熟悉一个空间的生命波动,和任何法术一样,空间作为一种持续性的法术,本身的法力运转带有如呼吸一般的韵律,没过多久,莱塔斯特便摸清了记忆幻境的频率,他睁开眼睛,释放了几个简单的控制空间魔法,七层的风景便忽然改变了。
战后的耶萨塔一片狼藉,到处是火烧后的痕迹,然而春去秋来,很快那些灰黑色的焦土上便被新的植被覆盖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一直很宁静的平原末端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震撼的坍塌声持续不断地回响着,始终注视着远方的莱塔斯特没有遗漏那道耀眼的蓝光,他低声念了一句什么,空间的时光流逝变得缓慢起来。
随着坍塌声逐渐消失,孤独了许多年的耶萨塔底来了三个人。他们一路硬闯而上,最终抵达了塔顶。
“真是胡闹”
黑发男子的声音不大,口气里却是担心多过责备,“祭奠的话,在碑前其实就可以了。”
站在最前方的长发女子没有说话,金发的精灵对黑发男子摇了摇头,后者叹了口气,不再开口。
莱塔斯特漂浮在半空中看着塔顶的三个人,女子正双手合十,背对身后的两人低声祈祷着什么,这场景,已经越来越接近某段封存在水晶球里的记忆了。
你以为那是谁的记忆
那是大地的记忆,是被这块大地记录的历史
因为知道这土地的回忆里有洛格安的身影,所以才在找不到他的情况下不顾一切地回到这里,把自己沉浸在记忆幻境里,每天看着有他的那些画面度日。
因为一直通过灵魂去看那些回忆,久不使用的眼睛也就这样瞎了。
那样单纯地以为他还活着,只是不敢回来见自己的自我安慰,只有在看着那些回忆的时候才能坚信不疑。
可最坏的消息是,你竟然死在了永恒者手里吗
连下一辈子,都见不到你了洛格安
背叛我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会变成今天这样至少我,连你的背叛,都没有想到。
黑暗中仍可以发光的
是夜晚的繁星
痛苦中仍不曾绝望的
是勇敢的真心
接纳了黑暗与光明的人
拥有夜空赐予的力量
卡莱利德的赞美
莱塔斯特安静地聆听着女子的歌声,那身着长裙的背影,让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眼中的血红色逐渐消失,瞳孔重新变回了漆黑之色。
眼神的涣散只是一瞬间,接着他的目光又落在了女子的背影上,微微一怔:
“时间这么久,还以为是遇到了什么”
这一次他明显地苦笑了一下,轻声自语道,“这样也好”
此时此刻,我正好不想见到她
拥有着永恒之力的
决定着星辰的命运
是毁灭,还是重生
是毁灭,还是重生
作者有话要说:我通宵米睡在某寝室台灯下奋斗了一夜终于成功在天亮前写好,并且趁另外某寝室的娃们出了门,占用其中一台码好,然后又找一寝室带网线机器,将其发上来
同学们,我是多么可怜一娃啊ot
前往森林
呜咽的风声蜿蜒在冰封的岩洞中,霜雪精灵比往常更加兴奋,整个洞穴中都弥漫着比平时更加寒冷的细小冰粒。
位处格里迪奥城正南方的雪妖聚集地,被称为罗安诺莱斯山脚散落的珍珠一样耀眼的雪白的岩洞群,以雪妖女王的名字叶卡林娜命名,分散在罗安诺莱斯山脉和岩石平原的交错地带。虽然位处南方,却和位处北方的赤炎峡谷一样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每当进入一小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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