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盯着诺斯的双眼,有些神经质般的喊着
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诺斯清楚的记得,麦迪文曾经数次求死,卡拉赞之役的时候,如果不是麦迪文的灵魂,坚定着求死的意志,没有人能杀死他
不过现在的麦迪文却不想死,或者说是不能死,因为他的生命已太过于沉重,被寄托了太多的责任,以及希望
“可那个人是不可战胜的,他是这个世界上的最强者”麦迪文绝望的说到这里,仿佛卸掉了全部的力气,紧锁在诺斯双臂上的那双手,在留下了青痕之后,也掉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他是谁”诺斯连忙不解的追问道,事实上处于混乱中的麦迪文,说了那么多,还是让诺斯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因为什么
“他是我的老师不过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死亡之翼耐萨里奥”
注1苍氓关:确切的地理位置是:奥特兰克连接下面那张地图板块,唯一的那条通道。
注2佩瑞诺德:是奥特兰克最后一代皇室的姓氏,在游戏中被称为匹瑞诺德,由于周边列强的原因,最高统治者却不能冠以“国王”之称,只能被叫做领主。
注3紫金:一种稀有贵金属,和黄金的比价是1:70左右,1公斤紫金可以熔炼出20枚紫金币
兑换公式:1公斤紫金20紫金币1400金币
s:我本人是力顶“朱下岗”的,至于原因,我发评论区里了。
第114章神权
诺斯还记得那个老法师,好像是叫做达瓦尔普瑞斯托,当年在暴风城的王宫里,那老人总是笑呵呵的,就好像爷爷一样慈祥,问话中总带着关切的语气。
可诺斯并不知道,当他们离开暴风城的那天,他们身后所爆发的那场媲美神灵级的战斗
不过麦迪文却知道了一切真相
正是这位恩师,竟然窥视了自己十二年之久逼的父亲,只能戴上名曰冷漠的面具,才能默默的保护自己的儿子
麦迪文万万没有想到,造成自己不幸童年的人,竟然是自己最尊敬的恩师普瑞斯托
这还没完,那一夜的战斗,更是造成了父亲的重伤,从此不能再施展任何魔法,如果如果不是这样,修道院那一夜,父亲也许都不会死吧
真的,真的好想再看一眼父亲,即便是那高大的身影,用不带感情的目光,扫视自己一眼也好
可惜,他已经走了,永远的走了,甚至没来的及说上最后一句话,便为自己燃尽了全部的生命,站在自己的床边,静静的走了
那一夜,梦碎了避风的港湾也沉入了海底而自己,也长大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那个带着慈善面具的老人
此刻,麦迪文已经将所有的罪,不论青红皂白,都已强加在了死亡之翼的身上
可是死亡之翼的实力,却实在是太强悍了
即便是上次那场引起飓风海啸,犹如天灾般的战斗,死亡之翼也没有施展全部力量
因为一件叫做恶魔之魂的神器,将他绝大部分的力量都封印住了否则,造成的破坏将不堪想象
而现在的死亡之翼,却是全盛的状态此刻的死亡之翼,无人能敌无论是人类,还是精灵,乃至是神灵
可那么一个强大的存在,却是自己的仇人
这一瞬间,麦迪文无比的渴望力量,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只要能让复仇的希望多少一点点,他也要牢牢的抓住
随即,麦迪文便恢复了雄鹰的本体,驱除了瞳孔里的浑浊,并让它重新变得清澈而明亮,然后便被一只大手抓住了脖子
“该死的,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抓我的脖子”鸟嘴里说出了抱怨的人话。
“我们追过去看看,他来这里究竟要做什么”诺斯急促的说完,将对方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便冲了出去。
出了酒馆后没多远,便发现了死亡之翼的踪迹,又走了一段时间,发现对方一行,在出示了某样信物之后,竟然进入了奥特兰克王宫
这一次,诺斯并没有施展疾风步潜行进去,因为对方的魔法造就,瞬发一个侦测术便能发现自己的踪迹,便找了个能看清外面的酒馆,暂时先等待对方出来。
看着王宫正门前那空旷的广场,诺斯很希望自己能开个书店,将某些“违禁”的东西,印刷出来贩卖给各个阶层,并唤醒人们的思想。
当然这只是个不切实际的幻想,既然要改变,就不可避免要触犯到那些特权阶层的利益,有纷争就要流血,就要依靠实力去争取。
指望民众在短时间内思想觉悟他们很多人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呢至于依靠民众的力量可这一代的他们有什么力量
在这个剑与魔法的世界,人与人之间的实力差距是悬殊而夸张的,即便有十万名没有经过训练的农民,将诺斯团团包围,也没有击败他的丝毫可能
诺斯首先要做的是,并不是开启民智,而是先创造一个大的环境,赋予每一个人,获得学习各种知识和能力的权利而不是被少数人所垄断
不过这个过程,必将是任重而道远,甚至要经过几代人的共同努力
还好,诺斯已经可以确认,自己有着无限的生命除非是战死,或者是自我终结
阶级这个词是沉重的,只要有生命的地方,便会有阶级的诞生,无论是文明社会,还是动物的群落,都会有阶级的存在而阶级的顶端存在则是
王
王,将是规则的制定者,强势的王,制定强势的规则,而弱势的王所制定的规则,则将屡遭破坏和无视
既然无法消灭阶级这颗毒瘤,那便扫除一切障碍,迎风伫立在阶级的巅峰
诺斯要做的,就是摘下名曰神灵的王冠,取得“王”这个称号,并制定强势的规则,以永恒的生命,执行公平的法则,直到世界崩溃的那一瞬间
“既然没有完美的制度,就让我成为英雄们的王者,以绝对的神权来统治世界吧”
诺斯默默的想着,当然这句话他不会对任何人说,哪怕是兄弟,乃至是亲人因为此刻的他,依旧太弱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