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相信。
可看着她澄澈的水眸,一时间他无法去辨别究竟是真是假,能否坚持最初的想法。
但是看得出已经动容了,见此她再接再厉又添了句:“还有我记得我已经非常清楚坦白的拒绝你了。”
话音刚落复听他辩解了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以为这样就可以污蔑我”她又道,隐隐约约夹杂着哭腔,他猛地一抬眼便看着她眼底赤红了一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无声胜有声,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静静地看着她的泪珠儿夺眶而出,顺着白皙的肌肤缓缓滑落,他的手无意识的想要为她擦掉眼泪。
笨拙的抬起手这瞬间,却被她煞风景的狠狠打掉,哭腔越来越浓烈质问着:“齐朗,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呢”
“挽挽我”他有些不知所措。
“我从来都没有对你有过任何勾引,也言之凿凿的拒绝了你,而我也应该有喜欢别人的权利吧。”
她的声音软软的,仿佛是夜里的低语带着些许的凄迷,可在她提及自己心意的猛地瞬间,他只觉得心脏被人狠狠的捏着,失去了跳动的权利。
原来她真得喜欢琨哥。
那股暴戾的血液一下子涌入了大脑,四处流窜不可控制,盯着她嫣红的唇,微微裸露的贝齿,唇红齿白,瞬间俯下身子将试图用吻来熄灭这个有些难堪的真相。
猛地将个滚烫的吻烙在她的唇齿间的刹那,她瞪大了眼睛举起手在另外道视线的注视下准备伸手给齐朗一个巴掌,没曾想他似乎已经预料她的反抗,狠狠的牵制住她的手臂,迫使着她承接着这个吻。
霸王硬上弓。
她拼命的反抗着,试图逃离他刻意的亲热,而他的手掌很大直接由下及上将她的手腕贴在冰冷的瓷砖墙面上。
失去了所有的反抗后强势的逼近,如焊铁般热烙的胸膛滚烫的抵触着她柔软得身躯,彼此一股制热的男性荷尔蒙充盈在鼻翼之间。
紧接着她扭动的身躯,迫使着他的吻滑到了柔软的脸颊上,空档间她准备拉开了嗓子求救。
而此时顺着彼此举动激烈,礼服的暴露性肩带滑落了大半,浑圆处被他抵触挤成了深深的沟壑,从上往下,仅仅是一眼,只觉得血气上涌。
白得诱人。
“挽妹妹,你确定要叫”不知为何他似乎冷静的下来,恢复了平日里的吊儿郎当的气质,那生音绕在了她的耳旁,她错愕的看着他。
似乎没有预料到他恢复了清明,甚至带着些许的邪恶。
这个男人,她这瞬间完全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是在想什么。
男人心海底针。
还没等她思索出一二,他再次俯下身子狠狠剥夺了她的红唇,热辣的吻滚烫着她的心神,
趁此机会他另一只手直接勾住了细腰让她完全依附的瞬间,却被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绊住了下文,猛地回首却见着霍易琨冷着脸,眼眸中深深的寒意。
几乎不用说话,都能看出他此刻心中的不悦。
“琨琨哥”
而在听见他的名字后,她瞬间睁大了眼睛,泪珠儿滚烫的簌簌而下,眼睛红的不成样子,加上此刻两人的姿势,齐朗钳制着她,不用说都是她被迫了。
“松开。”
他的声音冷到极致,眼底掠过丝波澜,似乎在告诫着齐朗不要轻举妄动,也别想肆无忌惮。
齐朗看着他,先前世震惊此刻就变得有些愤怒,平日里冷冷淡淡的琨哥能够有如此的心绪,看来是真的喜欢上谢挽了。
倘若他这一次让了。
是不是帮着他俩捅破了关系纸
僵在这个节骨眼上,齐朗满脑子不肯认输,连着手臂的力度都更大些,分明是不准备放过谢挽。
她被他勒得泪珠子大颗大颗的滚落,顺着脸颊都滑落在胸脯之上,凄丽又散发着靡靡之香。
她又急又羞,望着霍易琨的眼神,多了几分凄婉。
他眉梢一紧,另一只试图揭开齐朗对于谢挽的束缚,顺带又说了句:“齐朗,你是彻底在上京城花名远播吗”
齐朗一怔,却并没有任何的松懈。
霍易琨又道:“还是说,将干爹的教导都抛之脑后呢”
两兄弟这一对眼,火光四射。
齐朗的不甘偏执。
霍易琨的沉稳威压。
交织在一起。
霍易琨的脸色越来越冷,如凛冬的刀风刮着他心肝,尤其是她呜咽了句:“琨哥。”更是让他雪上加霜。
“挽挽。”霍易琨回应的很温柔。
此情此景,齐朗觉得自己就是个局外人,心神恍惚的松懈了手上对于她的钳制。
谢挽得了空后迅速脱离齐朗的怀抱,几乎哭着冲入了霍易琨的怀中瞬间,心底绷着弦总算送了下来,她敢确定无疑,总算过关了。
第52章
也许是她哭得过于凄婉,让人的怜惜之心更甚。
霍易琨下意识的将她搂住,温柔中带着些许的霸道,让她整个人都贴在自己的胸膛中滚烫的泪珠儿将一丝不苟的衬衣的弧面滚落,瞬间将衣物濡湿。
他冷冷看了眼此刻情绪尚未平静陷入纠结的齐朗,却没有再说两句,似乎两人如此的亲昵已经在给齐朗上了在感情史中最残酷的一刻,求之不得。
无论是霍易琨的高度,还是谢挽的感情,都是他无法得到的,他只觉得心底阴凉越发冰冷,像是被命运扼住了喉咙,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挣扎。
寒意丛生。
而霍易琨似乎已经洞悉了齐朗的想法,收回了冰冷的视线,低头看了眼轻声哭泣的谢挽,柔声道:“走吧。”
谢挽微微抬头,泪眼朦胧的再看了眼齐朗,夹杂着极其复杂的感情,有失望有惊吓却丝毫没有喜欢,适才她见到霍易琨的那刻迷离的眼眸瞬间有了聚焦点,仿佛是一道光照进了黑夜里,这大概是爱吧。
没有过多语言,也没有过多的争执。
齐朗明白,他输得彻底。
“好。”她拉回了视线,落在了霍易琨清隽的脸上。
他搂着她腰肢,她身体大半的力道全都依附在他身上,随着他的步调往外走了些,临着道洗手间门口,她才停止了脚步,在他犹疑的脸色之下,吸了吸鼻子,挤出抹笑意:“琨哥,我想整理下整理仪表。”
她眼底带着祈求,他视线一滑这才好好打量了下她,胸脯因为拉扯裸露了小半,旖旎的春光沿着沟壑深入,尤其是璀璨的钻石的冰凉贴在柔软得媚肉上,香艳至极,他并不敢多看迅速垂下眸子点了点。
“我等你。”
说话间脚步声蔓延开来,她似乎感知到自己不得体,转身前去时是捂着胸口的,有些张皇失措,过了会儿才整理好了情绪,恢复了平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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